吉爾特.威爾德斯,歐洲最像特朗普的政治家。
他是荷蘭自由黨領導人,擁有跟特朗普一樣的金發,更關鍵的是他的保守派立場,尤其是在反接收難民和反對伊斯蘭教義的議題上。吉爾特.維爾德斯是歐洲政治家中少有的強硬派,他率性直言和不服就干的個性,被外界稱為“荷蘭版特朗普”。
跟馬克龍和默克爾等歐洲政客大量接收中東難民的主張不一樣,威爾德斯是極少數公開表示對伊斯蘭教的歐洲政治家,他認為其教義與西方自由民主價值觀不相容。早在2009年,他就提出對戴頭巾的穆斯林女性征收每年1000歐元的“頭巾稅”,并要求關閉荷蘭的清真寺和伊斯蘭學校。
他在2023年的競選活動中提出“關閉邊境,零難民”的口號,聲稱穆斯林移民是“特洛伊木馬”,會對荷蘭文化和安全構成威脅。最終,威爾德斯的自由黨在大選中勝出,但因為荷蘭極度分散的政黨體制,自由黨并不能獨立組閣。
威爾德斯的強硬反伊斯蘭和反移民立場使其長期被主流政黨視為“異類”,遭到所謂盟友和極左黨派的聯合打壓,在談判中,其他左翼黨派明確要求威爾德斯放棄首相職位作為繼續談判的條件,導致他在2024年3月13日宣布放棄出任首相。
所以,威爾德斯在2023年雖然勝選,但實際上卻遭到左派的聯合絞殺,他甚至沒有在新成立的聯合政府中出任任何職務。
2025年6月,威爾德斯因不滿其他黨派對嚴格移民政策的阻力,宣布自由黨退出聯合政府,自由黨所有的部長辭去職務,荷蘭聯合政府崩潰。荷蘭新一輪大選將于2025年10月29日提前舉行。?
很明顯,這次吉爾特.威爾德斯將不再與左翼黨派妥協,在荷蘭民眾遭受移民和伊斯蘭問題的摧殘之后,社會人心思變,此時吉爾特.威爾德斯再次站出來,力圖將荷蘭從泥潭中拯救出來。
近日,吉爾特.威爾德斯在社交平臺發布了反對伊斯蘭教義的視頻,講話內容如下:
西方政府仍然對伊斯蘭化的危險視而不見,情況危急。他們說伊斯蘭教是和平的宗教,但那是謊言。看看伊斯坦布爾機場發生了什么,看看奧蘭多發生了什么,就在幾周前。
去年三月在布魯塞爾機場和地鐵站發生了什么?看看去年11月發生在巴黎巴塔克蘭劇院的事情,看看去年12月在圣貝納迪諾發生了什么。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而所有這些事件的共同點就是伊斯蘭,請允許我強調,我談論的是伊斯蘭,而不是穆斯林,穆斯林可以是好人。
但是,任何誠實的人都無法昧著良心說伊斯蘭是一種和平的教義,或者自由的教義。恰恰相反,看看事實就知道了。
看看《古蘭經》中發動圣戰的命令,看看伊斯蘭教法,以及它如何對待婦女,基督徒,猶太人,同性戀者和叛教者。伊斯蘭的受害者包括非穆斯林和穆斯林,正如我們在伊斯坦布爾看到的那樣。我們也能看到,穆斯林女孩想要嫁給非穆斯林所遭受的折磨,穆斯林叛教者的命運,以及許多被伊斯蘭教灌輸順從思想的穆斯林的冷漠宿命論。
我是荷蘭自由黨的領導人,我不愿意屈服于伊斯蘭,我捍衛我的同胞,我捍衛我們的自由。我與所有想要從伊斯蘭中解放出來的非穆斯林和穆斯林正在一起,我拒絕接受恐怖主義行為日益成為自由世界中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的事件,我支持安全,支持生命,支持自由,反對恐怖﹑死亡和對伊斯蘭的屈服。
西方正在迅速伊斯蘭化,而移民是這一伊斯蘭化進程的動力。人們經常問我該怎么辦?答案其實很簡單:拒絕宿命論,伊斯蘭化并非不可避免。
我們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認識到伊斯蘭,而且只有伊斯蘭才是我們問題的根源。接下來就是對伊斯蘭的不容忍關閉大門,對所有來自伊斯蘭國家的移民關閉大門,所有來自伊斯蘭國家的移民。
那些已經來到這里的人,如果他們遵守我們的法律和憲法,我們歡迎他們留下來。但是如果他們想按照伊斯蘭教法生活,他們應該去沙特阿拉伯這樣的地方,那里沒有選舉,沒有言論自由,婦女和非穆斯林是低等生物,異議人士被監禁﹑鞭打或者處決。
我們與此截然相反,我們希望保持這種狀態,越來越多的愛國者在整個西方,開始意識到現在是劃清界限的時候了,愛國者之春即將到來,人們想要回到自己的國家,他們想要維護他們的自由和安全,他們不想要這里的伊斯蘭教法,他們想要對社會去伊斯蘭化。
我的朋友們,伊斯蘭和自由是不相容的,所以加入我們捍衛自由,捍衛你自己的自由,捍衛你的孩子和孫子孫女的自由,捍衛西方的身份和文明。(結束)
吉爾特.威爾德斯的發言,遭到了歐洲伊斯蘭的人身攻擊,甚至威脅要砍下他的頭顱。但維爾德斯不懼威脅,誓言當選后將關閉荷蘭所有的伊斯蘭學校,捍衛荷蘭的自由。
歐洲“政治正確”下的禁忌話題
二戰后的歐洲,經濟飛速發展物資極大豐富,歐洲人生活水平極高,其社會福利也是世界獨一檔的存在。在這種優渥環境下成長起來的歐洲政客,特別是英法德等西歐國家的左派政客,他們推動崇尚平等﹑包容﹑多元化的執政政策,鼓勵接納不同文化、種族和宗教的移民群體。
而公開批評伊斯蘭可能被視為違反這一原則,極易被貼上“種族主義者”或“伊斯蘭恐懼癥”標簽。所以,歐洲政客在面對伊斯蘭相關議題時傾向于“政治正確”,即避免直接或公開批評伊斯蘭,逐漸伊斯蘭似乎已經成為歐洲政客的禁忌話題。
2015年是改變歐洲歷史走向的一年,這一年中東難民危機爆發,基于“人道和人權”默克爾的德國政府決定打開邊境允許難民入境,導致數百萬的中東難民涌入歐洲。從這一刻起,歐洲難民危機的“潘多拉盒”被徹底打開。
截至今天,歐洲大多數國家有大量穆斯林移民及其后代,構成了重要選民群體。如法國約有600萬穆斯林,占人口近9%,德國約有500萬,約占總人口的6%。而截至2023年,總人口僅1800萬的荷蘭卻擁有110萬穆斯林,占總人口的6%,而這些穆斯林主要來自土敘利亞、阿富汗、伊拉克、伊朗和索馬里等國家,他們集中在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和烏得勒支等大城市。
根據歐洲的人口增長數據統計顯示,到2050年歐洲穆斯林人口可能占14%,其中德國預計占19.7%、瑞典更是達到30.6%增長尤為恐怖。
荷蘭自由黨的政策
吉爾特·威爾德斯奪回荷蘭的計劃是:
一﹑關閉邊境,不再接收難民,立即阻止來自伊斯蘭國家的移民進入荷蘭。
二﹑將6萬名敘利亞難民立即返回敘利亞,將所有外國罪犯驅逐出荷蘭。
三﹑禁止建造新清真寺,關閉荷蘭的所有伊斯蘭學校。
吉爾特·威爾德斯表示,“覺醒”時代已經結束,馬克龍、舒爾茨和桑切斯等歐盟領導人也完蛋了。大規模移民政策失敗了,所有非法移民都應該被驅逐出境,邊境安全也應該得到保障。”
吉爾特·威爾德斯建議: 中東移民應該去一個伊斯蘭國家,在那里他們可以享受伊斯蘭教的規則。
吉爾特·威爾德斯領導的自由黨,堅持以經濟自由主義、反移民、反伊斯蘭、脫歐派和文化保守主義的主張。旨在通過減少移民、維護荷蘭文化傳統、退出歐盟和減稅來“保護”荷蘭的國家身份和經濟自由。
由此可見,在經濟和移民問題上,荷蘭自由黨的執政理念幾乎跟特朗普的共和黨MAGA運動如出一轍。
結語
多年來,歐洲極左派類似于一種精神病毒,他們堆砌一些高大的口號,打著平等﹑包容﹑多元化的名義摧殘社會整體的道德和宗教體系。他們違反常識支持LGBTQ群體、鼓吹多元化,引入大量難民,推崇“政治正確”,極盡全力試圖摧毀歐洲的傳統基督文化根基。
就在7月11日,法國國家庇護法院(CNDA)還作出了一項影響法國未來的裁決,法院認定加沙的巴勒斯坦人因以色列軍方的“迫害”行為,有資格在法國申請難民身份。
通俗點就是說,馬克龍的法國政府已經向加沙打開大門,未來將會有更多的巴勒斯坦人進入法國。而與此同時,法國國民陣線領導人瑪麗娜·勒龐卻被裁定有罪,禁止參選公職。
引進加沙人,定罪瑪麗娜·勒龐,法國依然深陷泥潭。
由此可見,歐洲大陸的“覺醒”運動還在繼續,歐洲極左的力量依然強大。所以,10月份荷蘭的大選,不僅關乎荷蘭的未來,也影響著歐洲的政治進程。
一切,10月份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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