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如果1970年的中國沒有原子彈,沒有導彈,沒有衛星。在美蘇核威懾的陰影下,這個東方大國如何保持獨立自主?在北方邊境,蘇聯百萬大軍壓境;在東南沿海,美國第七艦隊游弋......這個險些成為現實的場景,在1960年代曾多次逼近中國。
如果上世紀六十年代“兩彈一星”工程下馬,中國今日國際地位如何?
至暗時刻:原子彈的“下馬”風波
1961年,羅布泊的狂風卷起漫天黃沙。馬蘭基地的司令員張蘊鈺將軍面對一個令人窒息的提議:原子彈工程可能“下馬”,部隊可以去種地放羊,機關甚至計劃搬往無錫“等待經濟好轉”。這位儒將拍案而起:“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等。一年不搞我等一年,兩年不搞我等兩年,中國總要有原子彈!”
這不是孤立的聲音。中蘇決裂與三年自然災害的雙重夾擊下,國家財政瀕臨崩潰。主張“下馬”的聲音占據相當市場:蘇聯援助斷絕、工業基礎薄弱、兩彈耗資如無底洞、不如集中資源搞常規武器和民生——畢竟“大家連飯都吃不飽,還搞什么原子彈?倒不如多生產點雞蛋”。
更嚴峻的現實擺在眼前:基地車輛因燃油緊缺大幅減少,官兵口糧需肩扛人背;供水中斷時,人們甚至用洗腳水蒸饅頭。勒緊褲腰帶搞核彈的豪言,遭遇了生理極限的挑戰。
力挽狂瀾:元帥的“軍令狀”
北戴河國防工業會議上,爭論白熱化。聶榮臻元帥面對“下馬派”的激烈論調,擲地有聲:“不搞出‘兩彈’來,我死不瞑目!”他敏銳指出:一退就會落后幾十年,“子孫后代是會埋怨我們的!”
他的底氣源于對科研根基的清醒判斷:數千名大學科研人員已集結導彈研究院,錢學森等頂尖科學家坐鎮;鈾礦資源勘探足以支撐;工業設備雖落后卻初具規模。下馬不是暫停,而是體系性崩潰。在呈送毛澤東的《導彈、原子彈應堅持攻關》報告中,聶榮臻立下軍令狀:四年造出原子彈,五年實現導彈核武器化。
最高決策層一錘定音。周恩來在烏魯木齊公開宣示:“國家在新疆有原子武器靶場,他們在戈壁灘上條件很艱苦......希望新疆給予幫助。”鄧小平親自協調,將北京市新接收的400輛解放牌汽車全數調往羅布泊。國家的脊梁,在風雪中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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