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江來
來源 | 看電視
7月27日播出的《亞洲新聲》總決賽中,歷時數月、經過五大賽區的音樂旅程,終以日本選手迷悠奈斬獲加多寶《亞洲新聲》年度總冠軍落幕。迷悠奈捧起總冠軍獎杯的瞬間,來自亞洲各國的選手們相擁在舞臺中央。這一跨越國界、超越競爭的美好畫面,生動詮釋了這場音樂之旅的真諦。
如同迷悠奈與周菲戈在終極對決中強調的“約定超人”的友誼重于比賽結果,在這一刻,勝負的界限早已被跨越國籍的歡呼聲溶解。在這個亞洲首檔跨國歌手文化交流節目中,音樂競技場轉化為文化熔爐,比起獎杯,更珍貴的是這場始于音樂、終于羈絆的青春旅程。
郵輪汽笛鳴響,星空下的甲板舞臺留下的不僅是年度冠軍的名字,更是一幅用歌聲編織的亞洲青年群像,以及一檔音綜對行業創新邊界的勇敢突破。
跨越語言的和弦:
當音樂成為超越巴別塔的密碼
總決賽的幫唱舞臺,成為始終致力于構建“文化融合試驗場”的《亞洲新聲》推出的全新跨文化改編與共鳴范本。
曾以“新聲守擂人”接受新聲挑戰的黃齡,再度回歸《亞洲新聲》,與芳美芝合作演繹越南的現象級神曲《漂浮》,并特別設計了中文唱詞段落,在中越建交75周年上演了一版特別合作舞臺;
希林娜依·高和迷悠奈選擇的中日雙語版《Love Is Over》,充分保留了日文版原曲韻味和中文版的獨特意境,日文段落讓年代感順著音符流淌,中文歌詞精準延續原曲的憂傷內核,兩種語言、不同音色在同一旋律里交織碰撞、完成情感接力;
在馬來西亞才女唱作人戴佩妮的幫助下,可樓一貫的柔美古風音樂風格,在合作曲《一個人的行李》中充分展現了青春灑脫的一面,將“旅途中的孤獨感”轉化為“結伴看世界”的歡快表達。可以說,節目推動著文化融合的創造性實踐,奏響一曲曲亞洲團結的交響樂,而總決賽幫幫唱舞臺又將跨文化共情的力量推向了高潮。
從張靚穎與Jessie J“神仙打架”搭檔獻唱《Flashlight》《You Ain’t Right》、展現東西方極致嗓音碰撞起,跨越國度、語言、文化隔閡的音樂合作與交流便在《亞洲新聲》舞臺上屢屢上演。
復賽合作舞臺中,迷悠奈、周菲戈曾攜手演繹中日雙語版《海闊天空》,賦予經典曲目新生;可樓與芳美芝巧妙融合越南民謠與中國武俠風韻,王泓昊與泰國歌手佛樂華Flower.far在以中泰雙語演唱大熱OST《訣愛》前,帶她深入成都小巷感受煙火氣息……語言不同、風格迥異的音樂在舞臺上交融,背后藏著無需翻譯的強烈共鳴,而這種情感共鳴,正是音樂跨越語言障礙的強大力量的生動體現。
郵輪的排練室里,更加生動、真實的文化碰撞,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用手勢比劃編曲思路、為異國隊友翻譯歌詞的場景,早已超越了勝負本身。他們或許要靠翻譯器才能說清“轉調”的專業術語,但當旋律響起時,彼此眼中閃爍的光完全一致,語言的隔閡早已被旋律和節奏擊碎。
節目中,郵輪每經過每一站點時,選手都會深入當地了解民俗民情、與音樂人交流、體驗街頭路演,這些經歷都會轉化為音樂養分融入后續創作和表演。在沖繩學三線琴、下龍灣采漁歌,“在路上”的成長讓選手們的歌聲兼有傳統根系與海風自由。路演中,《月亮代表我的心》的經典旋律被亞洲多國選手即興拾起,多種語言編織同一首旋律的自發性藝術對話,成為節目“文化破壁”的標志性場景。
《亞洲新聲》仿佛是一個充滿魔力的文化熔爐,不同的亞洲文化元素在這里相互交融、相互影響。音樂并非競技的武器,而是鑿穿文化壁壘、重建跨文化溝通的籌碼。節目中那些跨越國界的合作舞臺,不僅是成功的音樂改編和演出,更是不同文化打破隔閡、和諧共生的縮影,讓青春的共鳴在亞洲版圖上自由流動。
不被定義的面孔:
標簽之外的文化使者
《亞洲新聲》的鏡頭呈現中,不見“日本選手”“越南代表”等簡單標簽,只有一個個拒絕被定義的鮮活個體。節目不要求選手背負文化符號的枷鎖,而鼓勵他們以個體經驗重譯傳統,節目所刻畫的也是每一個熱愛音樂的“后浪”的成長歷程。
當迷悠奈在總決賽演唱原創曲《必須活著》時,那個曾遭網絡惡評“唱歌難聽”的女孩,用近乎嘶吼的唱腔穿透非日語聽眾的耳膜。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唱出對事業的執著追求、內心掙扎以及強烈生存意志的年輕創作人。
這位叛逆歌者十五歲時就曾寫出擁有超齡氣質的《輕飄飄》,以中段設計驟停與深情獨白打破常規套路。節目中的她,更用兼具爆發力與脆弱感的標志性沙啞聲線,在擊敗“大魔王”凡希亞的同時,也擊碎了“日系甜妹”的刻板印象。
這種對標簽的突破,在每位選手身上都留下了印記。周菲戈曾因高音技巧被質疑“炫技大于情感”,而他在《飛魚》中唱道“拒絕上帝給我賦予的樣子”,經過聲音隨著浪濤起伏的郵輪之行后,觀眾看到的是一個與自然、與內心對話的真誠歌者。
奪得“越南站歌王”的芳美芝,也在逐步突破“傳統民謠歌手”的認知,她敢于突破音樂邊界,嘗試將《宇宙有你》融合說唱。在將越南傳統游藝戲、南部西區民間歌謠等多元文化元素帶到國際舞臺的過程中,芳美芝并沒有“文化輸出”的沉重,只有“分享熱愛”的純粹。
蒙古選手大海的音樂選擇,更凸顯了傳統與現代的共生智慧。他沒有把呼麥當作民族聲樂武器反復炫技,而是讓這種古老發聲方式自然融入不同曲風,在不同風格的音樂表達中展現他在堅守文化根脈的同時,對于新鮮事物的積極接納。
節目中對于各國選手的定位和呈現,消除了傳統意義上跨文化交流中“代表者”的沉重負擔,在以鮮活個體、包容多元重塑文化表達的敘事中,節目留下了用不同語言唱和的充滿活力與希望的青春群像。那些更為生動、立體的瞬間,讓“亞洲青年”的概念變得可觸可感,他們不是官方宣傳片里的符號,而是會笑會鬧、有光芒有缺點的普通人。
Z世代的選手們以個體的身份,成為新時代的文化轉譯者和傳播者。他們用音樂傳遞著各自國家的文化特色,在交流中相互啟發、共同成長。
從節目前期日本選手堀優衣與中國歌手愛新覺羅·媚臺上對決的惺惺相惜、蒙古選手大海與中國選手王泓昊互稱“船上第一個跨國朋友”,到總決賽上愛新覺羅·媚與王泓昊返場演繹的《閃光的回憶》中,“唯有你曾給我美好的片段,像鉆石一樣在腦海中閃閃發光”唱出對跨國友誼的珍視,各國選手們更像帶著文化基因的探險家,讓跨文化交流變得更加輕松、自然、真誠。
節目中呈現的那些畫面構成了最生動的亞洲青春圖鑒,擺脫了標簽化束縛的人物刻畫,讓亞洲青年的形象更加立體、多元。跨越國界的彼此交流與理解,也正是亞洲青年群像最動人的底色。
00后全面接管舞臺:
音綜的勇氣與遠見
《亞洲新聲》的革新,始于一個大膽的決定:把舞臺從封閉的演播廳搬到郵輪甲板上。這艘航行于亞洲多國海域的“音樂方舟”,徹底顛覆了音綜的制作邏輯——沒有虛擬布景,海浪就是天然的背景;沒有隔音棚,海風就是流動的混響。移動舞臺帶來的挑戰,恰恰成了節目最獨特的質感。氣候、地理、環境音被納入錄制體系,場景革命的顛覆性遠不止于視覺效果的突破。
而更具革命性的是節目對音綜“流量邏輯”的反叛和人才選拔機制的重構。節目嚴選的32組20-25歲亞洲歌者,以“實力+履歷出色”的特質先聲奪人:
越南民謠新星芳美芝曾獲得過越南總理親自頒發的獎項;哈薩克斯坦“鐵肺天才少女”丹妮莉婭十二歲便代表哈薩克斯坦參加歐洲青少年歌唱大賽;日本選手中林芽依的百場巡演數據甚至超過部分當紅偶像;中國選手張鈺琪少年時期便嶄露鋒芒,在音綜中斬獲全國總冠軍后轉身進入伯克利音樂學院學習……他們用履歷刷新著對于音綜選手實力的認知。
《亞洲新聲》對這樣一群亞洲最會唱的年輕人的集結、塑造和推新,充分展現出了他們未被流量馴化的原生創造力,釋放出了Z世代創作者的音樂自由。節目全然跳脫出過于依賴流量明星、翻唱熱門歌曲成風的音綜創作套路,將目光堅定地投向了充滿無限可能的00后新聲,讓新人全面接管舞臺,把“推新人”落到實處。
從行業視角看,《亞洲新聲》的破局意義深遠。它證明音綜的創新不在技術炫技,而在對音樂本質的回歸——它用郵輪的真實海景告訴觀眾,最好的舞臺在天地之間;拒絕流量依賴,讓00后新人證明,真誠而有實力的歌聲比熱搜數據更有穿透力;相信新人的力量,為選手提供的是更長遠的成長土壤,以此培育亞洲音樂的生態雨林。
而這也是愛奇藝在音綜生產領域深厚基因與創新精神的延續。從“新說唱”系列打破地下與主流的邊界,到《我是唱作人》奏響原創音樂的強音,《樂隊的夏天》讓獨立音樂走進大眾視野,再到《我們民謠2022》推動民謠音樂破圈,對于音樂,平臺始終在做“播種”而非“收割”的事,總有發掘“新聲”的敏銳嗅覺與自覺擔當。
作為愛奇藝音綜矩陣的新成員,《亞洲新聲》的創新絕非偶然,它延續了“破圈”基因且走得更遠。節目將目光投向整個亞洲青年音樂生態和各樣面貌。《亞洲新聲》的出現,推動00后亞洲新聲帶著新的音樂理念、新的表演風格闖入大眾視野,為音綜生產和音樂行業注入源源不斷的活力。從節目中走出的迷悠奈們,或許也能將亞洲音樂推向更廣闊的世界舞臺。
郵輪汽笛聲里,亞洲音樂產業的新航道正在開辟。《亞洲新聲》留給行業樸素而珍貴的啟示或許是:當音樂回歸連接人的本質,當舞臺真正屬于熱愛它的年輕人,亞洲樂壇的新圖景,正在這些或許青澀卻分外堅定的歌聲里,緩緩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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