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南京智能計算中心在南京市麒麟科技創新園落成并投入運營,中心采用業界領先的人工智能芯片和算力機組構建,已運營系統的AI計算性能達每秒80億億次 (800P OpS),相當于50萬臺個人電腦的計算能力。這也是長三角當前投運的最高性能的智能計算中心。此新聞一出,立即在業內引起了強烈反響。
其實不僅是南京智能計算中心,進入到今年以來,多地布局智算中心的新聞屢見諸于媒體。那么問題來了,緣何各地對于智算中心如此“躁”動?背后的深層原因到底是什么?
數字經濟時代,算力已成新基建中的“基建”
眾所周知,隨著、AI等的應用,一個國家或者地區的經濟增長正在從傳統產業驅動的傳統經濟向以數字和算力為核心的數字經濟驅動轉變。
先看數據,據賽迪顧問數據顯示,到2030年數據原生產業規模量占整體經濟總量的15%,中國數據總量將超過4YB,占全球數據量30%。數據資源已成為關鍵生產要素,更多的產業通過物聯網、工業互聯網、電商等結構或非結構化數據資源來提取有價值信息,而海量數據的處理與分析對于算力的需求將十分龐大。
再看算力,據IDC與浪潮聯合發布的《2020全球計算力指數評估報告》顯示,計算力指數平均每提高1點,數字經濟和GDP將分別增長3.3‰和1.8‰。當一個國家的計算力指數達到40分以上時,指數每提升1點,對于GDP增長的拉動將提高到1.5倍;當計算力指數達到60分以上時,對GDP的拉動將進一步提升至2.9倍。
而另一份名為《賦能數字經濟擁抱算力時代》的課題研究報告中,更是開宗明義地指出“算力是衡量數字經濟的核心指標”。
為此,2020年,國家發改委明確新型基礎設施范圍,提出建設以數據中心、智能計算中心為代表的算力基礎設施等,吸引地方積極布局計算產業。
需要說明的是,這是以算力為核心的基礎設施首次被國家發改委明確列入新型基礎設施的范圍,這意味著智能計算中心不是傳統數據中心和計算中心的簡單升級,而是構建未來智慧社會和智能經濟的關鍵性公共算力基礎設施,是新一代以智能技術和智慧產業為基礎的數字經濟的發展起點。
而作為業內專家的浪潮信息副總裁、浪潮AI&HPC產品線總經理劉軍則認為,算力中心之于數字經濟,就像工業時代的電廠,而智慧時代的算力中心在承載算力的生產、調度和供應的過程,為數據的加工、處理、挖掘、分析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源,讓數據進去讓智慧出來。
由此不難看出,在數字經濟時代,企業的未來越來越依賴于數據所產生的價值,未來數字化基礎設施將以數據為核心,將是一個充分利用新興技術,圍繞數據采集、傳輸、處理、存儲、管理和利用等,幫助企業最大化釋放數據價值的平臺。在未來數字化基礎設施中,企業將以數據驅動為特征,實現數據管理,數據即服務和數據分析,數據是數字經濟的石油,是企業產出有效洞察的基礎,可幫助實現流程和決策優化。
與此同時,對數據價值的重視促使企業希望依托基礎設施的優化提升數據處理、管理以及利用的效力。算力是未來基礎設施的核心組成部分,是衡量數據處理能?強弱的量尺,也是支撐數字化轉型和數字經濟發展的基石。依靠強大的算力有利于企業產品和服務的創新,創建新型的商業模式,為用戶帶來更好的體驗,促進企業工作流程更加敏捷高效。
數字經濟存在“核聚變”效應,未來亟待進一步釋放
提及數字經濟,諸多研究機構認為,其與傳統經濟不同,對于產業具有“核聚變”效應,并主要體現在產業創新效應、產業融合效應與產業關聯效應這三個方面,最終通過相互間的耦合反應,促進產業的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即從傳統經濟轉向數字經濟。
首先看產業創新效應,是指由數字經濟底層信息通信技術直接相關的 ICT部門帶來的創新。具體而言,以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核心技術驅動的新一代 ICT產業,具備創新活躍、生產率高、外溢性強等特征,代表未來產業升級的方向;同時,在數字技術擴散與產業化應用的過程中,供給與需求側的響應又倒逼 ICT產業不斷升級。
其次是產業融合效應,是指數字經濟技術廣泛運用于傳統產業而帶來的產業融合,是傳統產業的數字化改造。例如,ICT技術廣泛應用于工業制造領域而產生的智能制造、個性化定制、網絡化協同、服務型制造等模式,提高了工業生產部門的整體效率;又如,ICT技術應用于農業領域而帶來的數字種植工廠、畜牧養殖環境監測、動物體征監測等模式,也極大地促進了農業生產的發展。
最后為產業關聯效應,是指數字經濟及技術帶動產業之間的關聯和互動,形成產業集群,降低成本。數字產業在連接、平衡和帶動三大產業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具體而言,數字技術革命首先從數字產業逐漸擴散到聯系最為緊密的行業,通過高協同性和正反饋效應形成具有強烈互動的產業集群,再通過橫向或縱向產業關聯,進一步降低其他產業采用新技術范式所需要的成本。最后,隨著 ICT技術的不斷發展創新,其本身發展壯大成為經濟社會的主導產業,其促進傳統產業的數字化改造融資,并帶動了產業間的正向聯動發展。由此,數字經濟將完成對產業結構的深度改造與調整,最終實現整個經濟體系的產業轉型升級。
正是由于數字經濟本身所蘊含的“核聚變”效應,如何充分釋放和賦能這一效應,對于城市,區域,甚至整個國家的經濟發展都至關重要。
強耦合性,智算中心將成數字經濟“核聚變”效應重要推手
如前述,數字經濟具備“核聚變”效應,那么接下來的是,如何充分釋放這種效應?這種效應充分釋放的重要推手是什么?
這里我們不妨以前述的南京智能計算中心所在地南京以及包括杭州、上海、蘇州、南京等在內的長三角區域為例來予以說明。
據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政策與經濟研究所聯合發布的《中國區域與城市數字經濟發展報告(2020年)》報告顯示,從城市整體來看,2019年數字經濟競爭力指數排名前十五位的城市分別為北京、上海、深圳、廣州、南京、杭州、天津、成都、重慶、寧波、武漢、福州、西安、廈門、青島。從這個排名我們看到,南京排名第五。
另據36氪研究院發布的《中國城市人工智能發展指數報告》顯示,榜單前 5 名城市分別為北京(92·93)、上海(87·01)、深圳(86·52)、杭州(81·23)和南京(77·74)。
兩份少有的有關中國城市區域數字經濟及人工智能發展報告,無一例外地將南京及包括杭州、上海、蘇州、南京等在內的長三角區域列為第一梯隊絕非偶然。原因何在?
據IDC與浪潮聯合發布的《2020-2021中國人工智能計算力發展評估報告》,長三角區域共有杭州、上海、蘇州、南京四個城市位列中國AI算力城市排行TOP 10,可見長三角地區的智算能力建設一直處于國內領先位置。
以此次南京智能計算中心為例,其基于業界領先的浪潮AI服務器,搭載寒武紀思元270和思元290智能芯片及加速卡,已運營系統的AI計算性能達每秒80億億次 (800P OpS),是長三角地區首個投入運營的大規模智能計算中心。其通過算力的生產、聚合、調度和釋放四大關鍵作業環節,提供人工智能應用所需算力服務、數據服務和算法服務。提供人工智能應用所需強大的算力服務。已投入運營的AI算力規模,1小時可處理100億張圖像、300萬小時語音翻譯或的自動駕駛AI數據處理任務。
在運營模式上,南京智能計算中心采用“一中心、一底座、N平臺”模式運營,即一個算力支撐中心、一個PAAS生態拓展底座、N個應用平臺,重點支撐科技金融、智能制造、智慧零售、智慧醫療、智慧交通等領域應用創新。
長三角地區的智算能力建設依舊領先無疑。
至此,結合我們前述算力對于數字經濟以及人工智能發展和應用的核心生產力作用,我們不難看出,正是由于算力與數字經濟、人工智能間的強耦合性,使得集算力大成(包括算力的生產、聚合、調度和釋放四大關鍵作業環節)的智算中心成為數字經濟“核聚變”效應充分釋放的重要推手,即數字經濟的產業創新效應、產業融合效應以及產業關聯效應將通過智算中心布局的不斷深入和擴展得到充分釋放及賦能。
強者恒強趨勢顯現,智算中心應早布局與效率兼顧
正是由于上述以算力為核心的智算中心對于數字經濟“核聚變”效應充分釋放的重要推手作用,不少城市和區域已經或者正在開始智算中心的布局,且強者恒強的趨勢開始顯現。
這里我們還是以南京智能計算中心為例,早在2019年6月,南京就印發了《南京市打造人工智能產業地標行動計劃》:到2025年,南京人工智能核心產業規模將達到500億元,帶動相關產業規模5000億元,從而進一步推動南京打造全省第一、全國前三、全球有影響力的人工智能產業地標。
而此次南京智能計算中心,作為長三角地區目前投入運營的規模最大的智能計算中心,將以服務形式高效、普惠地提供智慧計算服務,以強勁智算力助力長三角地區的算力樞紐節點建設(國家發展改革委等四部門聯合發布《全國一體化大數據中心協同創新體系算力樞紐實施方案》,提出布局建設八大全國一體化算力網絡國家樞紐節點,構建全國算力網絡體系,其中,長三角地區即是全國八大算力樞紐節點之一),賦能長三角人工智能產業集群、營造協同化的智能生態環境、建設世界級人工智能應用場景,助長三角經濟動能升級,直至數字經濟的充分釋放。
以智能生態聚集的智能產業集群為例,目前,基于南京智能計算中心,以“基礎設施+框架+算法”為底層基礎、以AI模型生成和多場景應用的AI技術生態鏈已逐漸形成。其中,清華大學、中科院計算所、南京信大氣象科學技術研究院、唯仁科技、南棲仙策、南京圖泰、行文智教、江蘇拓郵等智能創新產學研力量已經依托智能計算中心進行人工智能研發應用創新,推動南京市AI產業要素資源聚集,匯聚不同主體資源優勢打造產業創新聚集生態。
需要補充說明的是,在日前舉辦的以“數智創新,算力賦能”為主題的2021算力中心健康發展研討會上,與會專家針對目前各地興起的智算中心的布局和建設中出現的標準不統一及價格虛高的現象,提出了合理規劃算力經濟,保證人工智能算力資源得以健康、可持續發展的建議和標準。而按照相關建議和標準,南京智能計算中心是目前已建和投入運營的性價比(效率)最高的智算中心。
不知業內從上述看到了什么?我們看到的是,首先,在從傳統經濟向數字經濟轉型的過程中,區域或者城市中的政府相關部門,對于支撐轉型發展的核心競爭力(例如算力)和目標(智能經濟或數字經濟)應有高瞻遠矚的認識;
其次是智算中心布局本身與數字經濟類似,可以帶來創新、融合、關聯效應;
再次是此過程中,因為智算中心的適時布局,強者恒強的趨勢已經開始顯現,而這也提醒在數字經濟以及人工智能尚落后的區域或者城市,對于智算中心的布局應及早不及晚,才能在數字經濟的競爭中占據一席之地,促進當地或者區域數字經濟的發展;
最后是在智算中心的布局和建設中,應避免擯棄“野蠻生長”,各地政府相關部門應結合本地的實際應用需求,以效率優先(例如用得上,用得好)的原則,才能真正充分發揮智算中心對于數字經濟的促進作用。
寫在最后:綜上,我們認為,對于各級政府來說,抓住新基建浪潮中的智能化發展機遇,規劃智能計算中心,構建未來數字經濟增長的新引擎,是謀求經濟模式創新和城市治理智能化轉型的第一步,也是吸引數字經濟產業聚集、人才聚集,促進產業升級的重要推手。
而在此過程中,以智能計算中心為平臺開展人工智能技術示范、政策試驗和社會實驗,促進人工智能與經濟社會發展深度融合,創新體制機制,深化產學研用結合,集成優勢資源,構建有利于人工智能發展的良好生態,全面提升人工智能創新能力和水平;打造新一代人工智能創新發展樣板,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經驗,引領帶動全行業人工智能健康發展,以充分釋放和不斷賦能數字經濟的“核聚變”效應不失為一種正確的發展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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