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古時候啊,發生了這么一件事兒,一個男子在義莊做了件善事,沒想到自個兒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卻多了8根金條,男子以為是自己撞了大運,卻不成想差點因此遭了難,那么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呢,還請我細細道來。
男子名叫牛安康,是村子里數一數二的獵戶,雖然打獵本領高強,一年也能賺不少銀子,可牛家人口多,牛安康打獵賺的那些銀子,根本不能保證牛家的基本生活,為此牛安康如今年近四十了,也未娶得一房妻室。
這天牛安康進深山獵得一頭野豬,到城中遇到一個出手闊氣的買主,一下子就賺了三兩銀子。
牛安康接過銀子美滋滋的便往回走去,然而剛走到城門附近,就見那里不知何時竟熙熙攘攘圍了一群人。
牛安康見狀,趕忙攔住一人開口問城門附近發生了什么,為何會這么多人。
那人聞言呵呵笑道:“官府不給力啊,剛剛抓獲了江洋大盜,一個不小心又讓他跑了,官府尋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大盜蹤跡,這不便高價懸賞,誰若是能抓住那江洋大盜,官府便斥資給那人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
牛安康聞言心中一驚,也顧不得那人繼續再說些什么了,龐大的身軀沖開人群,徑直便走到了近前,隨即抬頭一看就見城墻上貼著一張尋人的告示,只見告示之上清清楚楚畫著一張江洋大盜的人像,只是...
那江洋大盜滿面胡須,眼睛上面也擋著一塊黑布,雖說特征明顯,但若是這人將胡須刮掉,再將眼睛上的黑布取下,就算是穿梭在人群之中,也不會有人發現他。
就在牛安康苦思冥想之際,便聽周圍人竊竊私語說道:“這江洋大盜可是城里數一數二的高手,聽說他逃走之后一路朝著西北而去了,在官府出這尋人告示之前,便有諸多俠義人士追過去了,可卻是無一生還。”
這人話音剛落,便有另外一人插話說道:“這江洋大盜的功夫可見一斑,就算有他的消息,也有官府這五百兩懸賞銀的誘惑,我看也無人敢去啊,算了算了,大家還是散了吧,咱們這種平民小戶的人家,那江洋大盜也瞧不上眼,傷害不到咱們自己的利益,就不要管了。”
說著話,四周百姓紛紛搖頭散去,不一會兒,這告示之前就剩下牛安康一人了。
牛安康沒聽說過這江洋大盜的名號,僅憑畫像也無法確認那江洋大盜真實模樣,若那大盜真像人們口中所說的那般厲害,他怕是也沒那本事與之一搏,可是...
牛安康再次朝著告示上清清楚楚寫著的五百兩懸賞銀看去,他若是有了這五百兩銀子,那么他牛家這一輩子都不愁吃不愁喝了。
牛安康握拳,不管前路有多艱難,他總歸還要試一試的。
想著,他便揭下告示,回家告別爹娘和兄弟姐妹之后,便拿了些盤纏,一路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然而牛安康這一去就是一大天,那位江洋大盜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誰都沒見過他。
很快的,外面的天就黑了下來,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牛安康咬了一口娘特地給他蒸的白面饅頭,望著街邊繁華的客棧,牛安康搖了搖頭,自己今日賺的這三兩銀子,怕是在這里住一晚都不夠。
想著,牛安康繼續朝西北方向走去,試圖找一家還算便宜的客棧,可他越往西北走,四周的環境就越荒涼,漸漸的四周的嘈雜褪去,偌大的城市似乎就剩下他一個人。
不知走了多久,牛安康這才看到前方不遠處出現一抹光亮,他向前疾走幾步,這才發現門頭掛著一個破舊的牌匾,牌匾之上寫著兩個大字——義莊。
在古時候,義莊便是存放棺槨的地方,大多都是一時還未曾找到好地方安葬,或者是客死他鄉,家人準備運回本土去安葬,或是窮得無以為殮,只好暫時寄放在義莊之中。
牛安康見到義莊,心中不禁一喜,眼見找不到合適的客棧,便想著在義莊里借宿一晚,但又擔心義莊有人看守,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敲了敲義莊的門,然而他敲了好半晌都不見有人應聲,這才松了口氣。
“吱呀”一聲,牛安康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義莊的大門,一個個橫七豎八的棺槨映入眼簾,只是牛安康還沒看清楚屋中情況的時候,屋中的燭火便忽然間滅了,瞬間黑暗籠罩了整個房間。
與此同時,牛安康眼前忽的有一道白影閃過,其中一副棺槨中似是有一具尸體動了一下,牛安康心中一驚,連忙后退三步,隨即用手揉了揉眼睛,待適應眼前黑暗的時候,再次環顧四周卻又什么都沒有發現。
別看牛安康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可是自小聽著村子老人講民間故事長大的,心中對牛鬼蛇神都比較敬畏,想到這里,牛安康趕忙彎腰鞠躬,口中還不停喃喃道:“各位老友啊,牛某行至此地,身上分文沒有,實在是走投無路才想著在此地借宿一晚,還望老友們多多擔待,莫要跟我這等小輩計較才是。”
說著話,牛安康便邁步進門想要找塊空地躺下來,然而就在他路過一樽棺槨的時候 ,卻發現這里所有的棺槨都有蓋子,唯有這一樽棺蓋大敞。
牛安康心中好奇,便下意識的朝棺槨里望去。
好家伙,這一望可好,見到棺槨里的場景,差點將牛安康嚇死啊。
借著月光望去,就見棺槨中躺著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子,只是這女子此時雙目圓瞪,直勾勾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身上的衣裙也呈反方向穿著,看上去十分怪異。
牛安康心中雖然膽怯,但還是忍不住又看了幾眼,發現這女子雖然怪異,但模樣卻十分美艷,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望著這女子白里透紅的模樣,牛安康甚至以為這女子還活著,他下意識的伸手試探了一下女子的鼻息,并沒有...
牛安康看這女子看得有些癡了,好半晌才悠悠嘆了口氣說道:“這么好的小娘子,真是可惜了,也不知你生前有什么冤情,竟是死不瞑目,可不管生前發生了什么,那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兒了,時至如今,還是好生安息吧。”
說著話,牛安康便伸手放在女子雙眸上,幫她合了眼,隨后見女子衣裙反穿,還好心的幫其穿好了衣服,只是見到這女子姣好的身形時,牛安康不禁紅透了臉,待為其穿戴好之后,趕忙將臉別了過去,隨即便在附近找了個空地,就那樣躺了下來。
回想著方才自己看到的美好,牛安康呼吸漸重,沒一會兒義莊之中鼾聲四起,不出片刻,地上的牛安康便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身子一痛,似是被人踢了一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自己面前好似蹲著一個女子,瞧這女子的面容竟和棺槨中那女子一模一樣,牛安康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竟是一個字兒都說不出口。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那女子勾唇一笑悠悠開口說道:“你這登徒子,膽敢偷看本姑娘的身子,當真是活膩了,不過念你是好心,本姑娘便送你一份大禮,‘好好報答’你這份恩情!”
說著話,那女子朝著牛安康的方向揮了揮手,隨著一陣陣狂風襲來,牛安康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沒一會兒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牛安康迷迷糊糊的醒來,正準備伸個懶腰起身的時候,手卻碰到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
牛安康扭過頭去,驚詫的發現自己身邊竟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八根金條!
他下意識向四周望去,在看到四周棺槨的時候,總覺得昨天晚上好似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牛安康的腦子昏昏沉沉的,竟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是模糊記得自己幫了一女子的忙,夜里那女子還托夢說要報答他之類的話。
想到這里,牛安康再看向地上那八根金條的時候,不禁是心中一喜,他牛安康這是做了件善事,還撞了大運,遇著個知恩圖報的?
心中歡喜著,牛安康趕忙朝著四周棺槨一一彎腰鞠躬道:“牛某昨夜不過是舉手之勞,卻得到如此厚報,心中雖覺得有些慚愧,但這畢竟是各位的一片心意,牛某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感謝各位獻出的八根金條,這可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
牛安康說著話,再三朝義莊中的棺槨們一一道著謝,隨即小心翼翼的將金條藏在身上,搖晃著腦袋便出了門。
如今得到了這八根金條,尋找江洋大盜的事情,牛安康也不再看得那般重要,可是畢竟自己在城中揭了榜,不堅持一下,也對不起自己的初心,便是又往西北方向尋了幾日,見依舊無果,這才匆匆回了家。
且說牛安康剛剛走到家門前,就聽到屋內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牛安康聞聲,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登時也來不及多想,趕忙推門走進去,就見自個兒娘和幾個兄弟姐妹圍在一起,哭的哭喊的喊,亂做了一團。
牛安康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還未走到近前,便開口問道:“娘,哥嫂,發生什么事兒了?”
聽到牛安康的聲音,母親張氏趕忙扭過頭來,待見到眼前站著的當真是自個兒大兒子牛安康的時候,哭聲更甚,可步子卻是匆匆朝他迎了過來,“安康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咱們家怕是就要死人了!”
這邊張氏話音剛落,那邊嫂嫂的聲音便又傳了過來,“是啊,你離開的這一個月,家里面沒有進項不說,就在半個月前家里還遭了賊,一夜之間咱們家的存糧和你之前拿回來的那三兩銀子都不見了...我們大人不吃不喝還能抗一抗,可孩子卻抗不過去啊,沒飯吃,他們身上沒力氣,已經臥床好幾天了,向鄰家借了些米糧熬了粥也不行,這不都開始說胡話了...”
嫂嫂說著話,牛安康已經在張氏的帶領下進了屋,走到屋子里打眼兒一看,可不是嘛,幾個小的都躺在草席子上,面色蒼白,口中還喃喃不知說著什么,此時牛安康再回頭看著站著的這些大人們,也是臉色蒼白,身形比之前更加瘦弱了三分。
牛安康見狀,便也不再隱瞞,伸手便將藏在袖籠里和衣襟里的八根金條拿了出來。
見到牛安康拿出來的金條,張氏和其他幾個兄弟姐妹不禁是瞪圓了眼睛,好半晌張氏才回過神來問道:“哎喲安康,這金條你打哪兒來的?雖說咱們牛家窮,但可不能學人家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啊...”
牛安康心知母親這是誤會了,當即便將自己昨天晚上的奇遇講給了張氏聽。
張氏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這是老天有眼啊,咱們牛家幾代心善,從未做過虧心事,如今見我牛家遭了難,這才伸出援手幫助我們,既然如今咱們牛家有了金子,這幾個孩子也就有救了啊...”
說著話,牛安康沒再耽擱,趕忙拿出自己身上的一些碎銀子向周圍人家借了些米糧和肉,讓嫂嫂做了飯菜給家里小孩和大人吃了,食過飯,這些人的面色才有了好轉,原本躺在草席子上一動不動的小孩子們也漸漸有了精神。
望著破小的家,牛安康張了張嘴,好半晌才開口說道:“娘,總歸我們現在是有八根金條的人家,這放在城里 我們也算是大戶人家了,眼瞅著這些孩子們年歲大了,總跟著哥嫂一起睡也不是個事兒,不如我們拿金條到城里換個大房子如何?”
這張氏省吃儉用一輩子,雖說如今有了這些金條傍身,但也不是花錢大手大腳之人,但牛安康所說之事確實在理,便好生叮囑道:“城里那些宅子貴,就在附近鎮上尋一處就行,這些金子還是要省著一些的...”
牛安康是個聽話的,拿著一根金條在鎮子上尋了一大天,這才找到一處合適的住宅,住宅本家見買主是個身上穿著破破爛爛,五大三粗的獵戶,面上不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見牛安康朝他走近了,趕忙嫌惡的擺了擺手說道:“我這房子雖然是祖宅,但也是后來翻新過的,這房子我可是要賣二百兩銀子,且謝絕還價,你這樣...買得起嗎?”
主家說著話,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牛安康,可當牛安康拿出一根金條的時候,主家瞪得眼都直了。
隨即便聽牛安康開口問道:“不知這些夠不夠?”
主家當下也不敢再輕視眼前這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人,當即賠著笑臉迎上前諂媚說道:“哎呀這位爺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這夠,太夠了!”
說著話 ,便趕忙向前一步迎著牛安康便進了宅院。
只見這宅院當真如同主家所說的那般,牛安康一邊到處看著,一邊點頭對主家說道:“這宅院我買了。”
說罷,牛安康便將手中的一根金條遞了上去,主家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拿在手里端詳了好半晌,下一瞬卻是臉色大變,隨即又恢復平常朝著牛安康的方向訕笑道:“這位爺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牛安康也沒在意,以為主家這是找銀子去了,哪知那主家剛剛離開沒一會兒,他身后便有一陣勁風襲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脖頸處傳來一陣疼痛,他緩緩扭過頭去,就見方才還對他和顏悅色的主家,此時此刻正舉著一根木棍對他怒目而視。
牛安康張了張嘴,想說的話還未說出口,便頭腦一陣發昏,緊接著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牛安康身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有人用水潑醒了他,他緩緩睜開雙眼,下意識就想用手將面上的水漬擦下去,可他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竟是渾身動彈不得,在一看,自己渾身被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像一條蠶蛹似的被人扔在了地上。
他緩緩抬起頭來,就見面前有一身穿官服之人正怔怔的望著他,隨即就見那人蹙眉問道:“李老板,這人當真是我們尋了很久的江洋大盜?我怎么看著不太像啊...”
李老板聞言斬釘截鐵的說道:“縣令大人,這江洋大盜 一般都會些易容之術,若是那么輕易的就被人認出來,他豈不是早早就被人捉住了,再說了,他給我的那跟金條上可是有編號的,正是前不久國庫里丟失的那一批其中一根啊...”
牛安康聞言,艱難的扭過頭去,就見這李老板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買房子的主家,牛安康見狀一愣,連忙開口道:“怎么回事,我不過找你買個宅院,你咋把我帶到官府來了?”
李老板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這賊人,事到如今還裝作什么都不知,如今將你五花大綁帶到官府,看你還如何逃脫?”
李老板話音剛落,便又朝著面前的縣令拱手說道:“縣令大人吶,如今我將這江洋大盜捉住,那...之前那五百萬懸賞銀您看...”
牛安康看了看堂上的縣令,又看了看李老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他們當做江洋大盜抓了起來,而這一切似是和那金條脫不了關系,難道...
想到這里,牛安康趕忙朝著縣令高呼一聲說道:“縣令大人,誤會啊!”
說罷 ,牛安康便將自己那日在義莊的所見所聞一一說了出來。
縣令聞言,卻是眉頭緊皺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江洋大盜很有可能是個女人?”
牛安康點了點頭,“是...先前我以為是自己撞了大運,冥冥之中有鬼神相助,現在想想,那女子怕是就是傳聞中的江洋大盜,她將這八根金條放在我身邊,就是要將江洋大盜的名號轉嫁到我的身上啊...”
雖然縣令相信牛安康說的話,但他卻有自己的一番思量,當即便笑道:“本官知曉你不是江洋大盜,那大盜武功高強,區區一個李老板可是治不住他,絕不是你這種一棍子就被人打昏過去的人,不過在抓住真正江洋大盜之前,還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縣令說罷,當即高喝一聲叫來衙役押著牛安康去了大牢之中。
牛安康不解縣令做法,掙扎著叫喊道:“我不是江洋大盜,為何還要抓我,快放開我,縣令大人冤枉啊...”
可是不管牛安康如何叫喊,縣令大人始終都不為所動,此時再見那李老板面色難堪,縣令大人這才朝其開口說道:“李老板,以后若是抓住真正的江洋大盜了,這功勞也有你一部分,只是那五百兩怕是要和方才那位分一分了,不過...今日之事我勸你最好不要說出去,否則若是 害的官府捉不住真正的江洋大盜,這其中罪責你逃脫不掉...”
說罷,李老板嚇得慌忙跪倒在地頻頻磕頭說道:“縣令大人請放心 ,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
見縣令大人點了頭,李老板這才灰溜溜的出了縣衙。
不出三天,官府親自抓住江洋大盜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就在城中百姓和官府歡呼雀躍的時候,一個頭戴斗笠的女子出現在熙熙攘攘的長街上,微風吹過,斗笠前的面紗飄起,露出了那張白凈又美艷的面孔,誰也不知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卻也沒人注意她。
且說牛安康被抓進大牢之后,牢里的獄卒并沒有苛待他,反而是一頓三餐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牛安康有些不解問道:“既然縣令大人知曉我并不是江洋大盜,為何還會將我抓進來,而且這么多天了一店動靜也沒有,反而是讓我這般好吃好喝住著呢?”
有位好心的獄卒聞言便低聲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咱們縣令大人的計謀啊,這邊說抓住了江洋大盜,是為了讓那真正的江洋大盜放松警惕,他放松警惕了,這人吶,自然就好抓住咯。”
果不其然,就在牛安康在大牢住著的第八天,便有一獄卒將他放了出去,一問之下才知,官府果然抓住了真正的大盜。
牛安康回家之后,將金條烏龍事件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家里人,隨即便帶著那八根金條又去了縣衙,失去了這突然到來的財富,牛安康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 并不沮喪,當真是應了那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啊。
只是令牛安康沒有想到的是,抓住這江洋大盜自己竟然還有一份功勞,官府也不是背信棄義之人,當真按照之前懸賞令所言,給了牛安康四百五十兩銀子,要問剩下的那五十兩去了哪里?當然是進了李老板的口袋之中啊。
牛安康也算是因禍得福,雖然金條沒得到,還在牢里蹲了近半個月,但所幸真正的大盜被抓住,他也因此得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懸賞銀。
后來牛安康用這懸賞銀買下了李老板的祖宅,一家幾口便住進了大宅院之中,與此同時牛安康的奇遇也在縣城里一傳十十傳百,傳遍了大街小巷,不多時便有媒婆前來介紹親事了,不出半年牛安康便尋了一戶人家的女兒成了親,這一大家子啊,生活的別提有多幸福快樂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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