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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賀梅在偌大的雙人床上輾轉反側,窗外吹進來的暖風讓整個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38度的天氣,偏偏在這個時候整個片區都停了電。
賀梅翻了個身,好半晌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望著自己身旁空蕩蕩的位置,探頭向屋外望去,見衛生間明晃晃的,這才乏力的又躺了回去。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丈夫睡得越來越晚,甚至有時候都不回房間睡覺,她們夫妻二人明明才成婚三載,如今卻像個同居的陌生人。
無法入眠的夜里,賀梅一想到這個,心中就像被貓抓了一樣,又疼又癢。恰在這時候,屋外的衛生間里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賀梅下意識坐直了身子,聽著動靜不太對勁,這才趕忙下地朝著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門虛掩著,賀梅順著門縫小心翼翼的望過去,就見丈夫泡在浴缸里,手機里還斷斷續續傳來陣陣不和諧的聲音。
賀梅見狀不禁皺緊了眉頭,連忙開口問道:“老公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正陷入愉快中的趙宏聞聲猛地一顫,趕忙摁滅了手機清了清嗓子說道:“天太熱,我泡個冷水澡。”
賀梅進門,見丈夫趙宏臉色如常,再見浴缸中那隱隱約約的...賀梅心中了然,面上含笑的點了點趙宏的腦門兒說道:“看那些東西傷身,不如咱們夫妻倆親熱親熱?”
賀梅說著話,便主動彎下腰,纏住了趙宏,可趙宏卻像是觸電般的,猛地便甩開了賀梅的胳膊,“干什么”
好半晌見賀梅臉色變了,趙宏這才緩聲說道:“天氣太熱了,實在是燥得慌,黏糊糊的太難受,等來電了再說吧。”
趙宏說著話,便從浴缸中起身,順手披上了浴袍,朝著臥房的方向便走了過去。
看著趙宏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賀梅忽然覺得眼前的丈夫竟是那般陌生,從前的他們如膠似漆,何曾像今時這般生分?
等賀梅進屋的時候,趙宏已經趴在枕頭上睡著了,可他手中緊緊攥著的手機卻是不停振動著,賀梅見狀皺了皺眉頭,正要上前看的時候,趙宏卻忽然翻了個身子,順手便將手機摁滅,塞進了枕頭底下。
看著丈夫這般怪異的舉動,身為女人,身為妻子的賀梅不禁往不好的方面想了想,可等到她悄悄躺在丈夫身旁,丈夫輕輕用手握住她手的時候,那種想法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賀梅和趙宏是經閨蜜介紹認識的,那會兒賀梅27歲,還沒談戀愛,每周都被母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除了相親就是相親。
賀梅在相親的過程中遇見的奇葩不少,鮮有動心的,為此對相親一事她已經麻木了,沒少向閨蜜抱怨,閨蜜聽后卻是笑著說:“我倒是認識一個優質的單身男青年,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你若是不喜歡,也可以領著他到阿姨跟前晃一晃,你不就不用相親去了嗎。”
閨蜜的一番話讓賀梅不禁動了心,連忙便答應了下來。和趙宏見面的那天,賀梅特地打扮了一番,等到了地點,發現閨蜜和趙宏已經到了,兩人說說笑笑,看起來十分熟絡。
見到賀梅來了,倆人這才停止談話,將重心放在了賀梅身上。
可相親沒有十次也有八次的賀梅,這會兒在趙宏面前竟然有些不自在,她本想讓閨蜜介紹的這個男人配合她演戲到母親眼前晃一晃,可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模樣俊朗,賀梅一見到他便不由得紅了臉,只得縮在閨蜜身后,垂著腦袋,靜靜聽著倆人的談話。
可趙宏的視線卻是一直都落在賀梅身上,這讓賀梅更加不自在了,就當她準備起身去洗手間躲一躲的時候,閨蜜卻率先站起身子,似是察覺到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氛圍,佯裝打電話便離開了這里。
相對于賀梅的拘謹,趙宏倒顯得有些自來熟,見賀梅低眉不語,趙宏不禁輕笑一聲說道:“常常聽小蘭提起你,今天我可算是見到真人了,沒想到你這么漂亮,這么個大美女,怎么還沒戀愛,反而被逼著去相親啊?”
趙宏的一番話,讓賀梅臉上更紅了,連忙支支吾吾的說道:“人...人生在世,哪兒能以戀愛為目標生活,我夢想多著呢,不拘泥于戀愛。”
“難怪小蘭把你介紹給我,原來你這么有追求,那你繼續追求你的夢想,我來追求你如何?”
那天賀梅被趙宏逗弄的臉紅的如同熟透的蝦子,趙宏是上市公司的經理,月入三萬,人長的又高又帥的,她原以為趙宏說的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畢竟兩人工作身份相差懸殊,這般優秀的人也不會看上她。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趙宏竟真的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最后在閨蜜的撮合,以及趙宏的真情實意的打動下,賀梅實在是招架不住了,這才答應了下來。
倆人戀愛半年,便見家長成婚走到了一起,如今賀梅31歲,已經和趙宏成婚三年了,這么多年,兩個人感情十分要好,只是最近趙宏才稍稍有些不對勁起來,這會兒賀梅的手被趙宏緊緊握著,回想起從前二人幸福的種種,賀梅這才安下心來。
這一夜雖然熱,但賀梅卻睡了個安穩覺。
然而賀梅卻不知這一夜過去,她三年的婚姻也即將畫上句號。
第二天一早,當賀梅醒來的時候,趙宏已經出門上班了,賀梅打開手機,上面清一色的都是手機欠費即將停機的短信提醒,她習慣性的便要交一百塊錢的話費,可她試了好幾次,都提示她余額不足,當她嘗試交五十塊錢話費的時候,卻提示充值成功了。
賀梅有些不可置信,自從和趙宏結婚以來,他們的工資都存在了一張卡上,他們共用親情卡,一個月的消費也不會超過五千元,這么多年他們兩個的存款足足有三四十萬,可如今為何她連一百塊錢的電話費都交不起?
想到這里,賀梅也沒心情躺著了,趕忙起身收拾東西來到了銀行,然而當她看到余額的時候,不禁是目瞪口呆。
三四十萬的存款不知何時竟然不翼而飛,此時此刻就剩下三毛二,也就是說加上她交的那五十塊錢的話費,她這么多年辛苦存下來的錢,只有五十幾了。
她連忙來到柜臺詢問,經柜臺工作人員回復,她這才知道,原來就在今天上午,老公趙宏將里面的錢全都取了出來。
這么大的事情為何趙宏沒有跟她商量呢,趙宏拿這么多錢究竟去做什么?
賀梅顫抖著雙手給趙宏撥了電話,電話那頭“嘟”聲響起,卻久久沒人接聽,賀梅又嘗試撥了好幾次,到最后趙宏直接就關機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賀梅心中惴惴不安,干脆便坐車去趙宏公司找他,可到了公司賀梅才知道,原來今天趙宏請假了,根本就沒來上班。賀梅四處尋找趙宏的蹤跡,卻始終找不到趙宏的影子。
沒辦法,她只能回家等。只是這一等便是一大天,賀梅呆呆的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回想起這陣子趙宏的態度,她心中不禁有了萬般猜測。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當鐘表指針指向凌晨一點的時候,屋外終于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緊接著賀梅就見那抹熟悉的聲音邁步進了屋子。
幾乎是一瞬間,賀梅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從沙發上蹦下來,朝著趙宏的方向便沖了過去,還未等趙宏開口的時候,賀梅便開口質問道:“你今天沒上班干嘛去了?”
趙宏聞言一愣,眼神有些飄忽,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賀梅的質問便又接二連三的拋擲過來,“咱們的存款就剩下五十塊,你告訴我那拿那么多錢去干嘛了?你最近反常的行為是不是跟這有關系?”
賀梅一番質問,讓趙宏也漸漸恢復了平靜,此時見賀梅不再開口了,他連忙扶住賀梅瘦弱的肩膀溫聲道:“好了媳婦兒,別生氣,這錢...我是想和你說的,但怕你不同意,我才自作主張拿走的...
害,這不是我發小家里面出了點事兒,他爸生病住院了,光治療費就要三十多萬,他們家窮出不起,我們倆關系好,兄弟有難,我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就先把這些錢借給他了。”
趙宏的一番話讓賀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是她沒有同情心,是趙宏口中所說的發小家里確實窮,這么貧苦的家庭,借了錢將來以后拿什么還?
趙宏似是猜出了賀梅的心思,趕忙又開口說道:“我那發小雖然窮,但他們家地多,他說了,將來以后他把地賣了,再還錢給我們,現在先救急吧,反正咱們也不差這些...”
說著話,似乎還擔心賀梅不相信,趙宏當著賀梅的面兒便給自個兒發小去了個電話,電話那頭亂糟糟的,好半晌才安靜下來,隨即就聽趙宏開口問道:“兄弟,你嫂子不相信我把錢借給你了,你給她說說趕緊。”
趙宏話音剛落,便聽話筒那邊傳來一個男聲:“嫂子,那錢確實是宏哥借給我的,你放心,這錢半年之內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說罷,趙宏便掛斷了電話,單手摟著賀梅的肩膀,倆人親昵了好半晌,在趙宏的甜言蜜語之下,賀梅這才沒了脾氣。
只是當趙宏已經開始呼呼大睡的時候,賀梅卻怎么都睡不著了,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隱隱覺得這件事兒著實有些不對勁。
趙宏的發小父親既然得了那么嚴重的病,為何在電話里卻聽不出他有任何傷心的情緒?而且方才電話里的聲音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醫院里頭,倒是像...
賀梅心中胡思亂想著,下意識便偏頭看向趙宏的背身,那種不好的念頭再次浮現在賀梅的腦海之中,她死死盯著趙宏的枕頭,他的手機近在咫尺,賀梅在心中猶豫了好半晌,這才伸手將趙宏的手機悄悄摸了出來。
攥著趙宏的手機,賀梅小心翼翼的下地,朝著臥房外走去,熟悉的打開趙宏的手機,便翻找起他社交軟件的聊天記錄,結果賀梅這一翻卻發現趙宏的手機里沒有一點兒可疑之處,全是工作上的信息。
就在賀梅松了口氣的同時,她意外的發現這聊天記錄之中,竟然有兩個備注相同的人,同樣的頭像,同樣的網名,同樣的備注,這備注上的人名她再熟悉不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宏的助理。
兩個人的朋友圈我都看了,一個確實是他助理小王,另一個則是個女人...
打開兩個人的聊天框,看著那個女人頂著小王的名字和頭像和老公聊的曖昧,賀梅心中不禁是五味雜陳,眼淚不受控制的便落了下來。
兩個人交談密切,幾乎是每時每刻,不僅如此,趙宏每個月都給這個女人轉10000,而賀梅現在才知道,那消失的三十多萬,根本不是轉給他發小,而是這個女人!
賀梅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可她翻遍了這個女人的朋友圈都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就在這個時候,那女人忽然給趙宏發來了一條消息,賀梅打開一看,就見那女人說——
“宏哥,這么晚了人家還沒睡著,一定是因為宏哥不在身邊...”
消息發過來沒一會兒,一張照片隨之也發了過來,看著手機屏幕上不堪入目的一幕,賀梅的心也涼到了極點。
沖天的憤怒讓賀梅心卻漸漸平靜下來,她看著那女人說的句句葷話,面上生出一絲冷笑,行,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她倒要看看趙宏究竟出軌了哪個女人!
等賀梅準備好一切,便告訴趙宏她要到很遠的地方出差八天,讓老公好好守著家,趙宏聽后十分殷勤的將賀梅送到了機場,看著他開車離去的背影,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賀梅就近找了個旅店住了進去,雖然賀梅和趙宏共同的存款不見了,但好在還有母親給她的嫁妝錢。
之后的幾天,賀梅一直都躺在床上緊緊盯著手機上面的監控畫面,生怕一不小心錯過了什么,可她一連看了三四天都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多天以來的疲憊感讓賀梅再也撐不住了,頭一歪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當賀梅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望著手機上面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她猛地一激靈,趕忙拿起手機看。
就見畫面中的趙宏大晚上的亮著燈,還對著鏡子打扮的十分帥氣,賀梅死死盯著畫面,一刻都沒敢松懈,不知過了多久,門外似是響起了門鈴,趙宏趕忙朝著門那邊走去,不一會兒便有一女人的身影闖入了畫面之中。
女人披肩長發,穿著清涼,瞧這模樣很是熟悉。
賀梅看了好一會兒,當那女人扭過頭來的時候,她赫然發現這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她的閨蜜小蘭!
她和小蘭十幾年的友誼,賀梅相信小蘭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小蘭和趙宏一早就認識,再說了,小蘭自己也有家庭,又怎么會...
就在賀梅心中不斷安慰自己的時候,下一瞬卻見小蘭和趙宏二人相互糾纏起來,倆人忘乎所以的倒在沙發上...隨后畫面里便顯示出一段不和諧的畫面。
此時的賀梅已然崩潰到了極點,原來趙宏竟然出軌的她閨蜜,而她這個相交十幾年的好閨蜜竟然摸黑去她家和他的男人茍合在一起了。
回想起她和趙宏初次見面的那一天,閨蜜和趙宏便十分熟絡的聊天談話,舉手投足之間還十分親密,那時候賀梅覺得沒什么,可現在一想,原來那時候兩個人就有貓膩...
而閨蜜之所以將趙宏介紹給她,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賀梅忍著心中的疼痛,她和趙宏三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如今她親眼看到兩個摯愛之人的背叛,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一直到天快亮了,賀梅這才不安穩的睡著了。
七天很快過去,當賀梅回到家里的時候,看著家中一切如常的布置,不知為何,她隱隱約約還是能夠聞到一絲絲怪味兒...
傍晚時分,賀梅望著趙宏忙里忙外的背影,看著他虛偽殷勤的面孔,賀梅忽然勾唇笑了笑,她揮手將趙宏叫到跟前,隨即便將手機遞到了趙宏眼前,當趙宏看到里面那污穢的畫面時,氣急敗壞的便將視頻刪掉了。
他怒氣沖沖的看向賀梅,賀梅此時卻是早已平靜下來,看著趙宏此時手忙腳亂的行為,她反而是聳了聳肩說道:“沒事兒你刪吧,我還有很多備份,不過既然你們在婚內做了這事兒,就等著走程序吧。”
沒想到賀梅這一番話,卻沒有震懾住趙宏,他很快便冷靜下來輕笑一聲說道:“是嗎?不過據我所知,最先出軌的應該是你吧。”
他說著話,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疊照片,賀梅探頭望去,這些照片上全是賀梅和另外一個男人的抓拍,只是這抓拍很有技巧,基本上都是借位而來的,猛地一看賀梅和照片上的男人十分親密。
難怪趙宏和小蘭這么張狂,原來兩個人早就留有一手,現在這是想要倒打一耙,讓賀梅吃一個啞巴虧呢,只是她賀梅從來不是一個受屈的人,既然趙宏和小蘭這般冷漠無情,那就別怪她不仁不義了。
賀梅起身,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趙宏和那一摞虛假的照片,不禁冷哼一聲說道:“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說罷,賀梅與趙宏擦肩而過。等出了家門,賀梅便開始想對策了,印象之中,小蘭的老公是離婚律師,賺的特別多,好幾次小蘭都在她面前夸贊過。
想到這里,賀梅心中已然有了對策,小蘭既想守著自己的律師老公,還想糾纏她賀梅的男人,這樣的好事兒怎么可能有?
想到這里,賀梅徑直便朝著小蘭老公的律師事務所走去。
小蘭老公名叫周志,見到賀梅的時候,周志臉上有些不自在,趕忙胡亂收拾了一下桌子,似是在隱藏什么,但盡管如此,賀梅還是看到那藏在桌角熟悉的照片了。
見狀,賀梅不禁挑了挑眉毛,“怎么?小蘭給你的?”
周志順著賀梅的目光望去,有些心虛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好半晌才開口說道:“抱歉,客戶的事情我不能告知,不知賀女士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對于周志的回答,賀梅并不意外,反而是說道:“不管是趙宏還是小蘭,他們應該是想利用這幾張虛假的照片,想要走程序讓趙宏跟我離婚吧,不過顯然周律師是相信且接受了這個案子,但我有個東西想讓你看看。”
說著話,賀梅便將手機放在了周志眼前,一幕幕污穢的畫面循環播放,周志的臉很快便陰沉了下來,好半晌就聽賀梅開口說道:“這是我放在家用來防賊的監控,沒想到我出差七天,竟在手機里看到了這么刺激的一幕。
周律師經驗豐富,應該能看出這視頻并非合成,你現在是想等著趙宏利用假照片跟我離婚獲得賠償后和你妻子在一起呢,還是想跟我合作一把,讓他們兩個凈身出戶呢?”
周志咬著后槽牙,當賀梅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他終于開口做出了決定。
自這天開始,賀梅再也沒有回過家,反而是常常與周志呆在一起,周圍人都以為賀梅出軌,成了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就連小蘭也這么認為,不止一次撕破臉上門辱罵賀梅。
但賀梅卻是一句都未解釋過,是啊,她這么做也是故意的,她有心報復,她自己受過傷,便也想要讓小蘭嘗嘗背叛的滋味。
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小蘭便坐不住了,天天到賀梅公司門口大吵大鬧,與此同時,賀梅和周志的證據也已經收集齊全,一場離婚官司將趙宏和小蘭打的落花流水。
出了法庭,見到趙宏失魂落魄的模樣,賀梅忽然笑了,“我贏了,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心存善意,把房子讓給你住,但你不僅要把那三十多萬還給我,房子你也要折合成市價給我...實在不行,月供也可以,你不是月入三萬嗎?”
說著話,賀梅沒有給趙宏反駁的機會,轉身便走入了一片陽光之下。
女人無論何時都要強大起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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