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礦工冬里
大樓門前一直的熙熙攘攘,取而代之的是冷冷清清,門可羅雀。只有一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在樓前轉來轉去,整個樓的外表刷新了,好看了。大門頂上二樓陽臺“王石凹煤礦”幾個吳體紅色大字依舊。對面單身宿舍樓(也是通往招待所)的大門都被封堵死了,有意用一張固定的大宣傳畫板檔著,堵了個嚴嚴實實。樓前還泊一臺小車,看不出來是私家車,還是公家車?我朝樓里走,門衛攔住我問:進去干什么?我說不干什么,我是這兒退休的,想進去看看。他又問樓里面你認識誰?我說(可能)誰也不認識,就是想看看里頭?他說和原來沒有啥變化,那你上去看吧。
本文作者趙東理老師在王石凹煤礦辦公樓前留影
我進到樓里,上到三樓,一個人也沒有碰到。有三四個辦公室有幾個人,也是無所事事,都在電腦上“忙著”?大樓兩頭的樓梯都堵死了。中間樓梯的左側,原來區隊辦公樓的門都被封實了,半截樓(大樓的一半)空蕩蕩的。機關這邊還是那時的布局,就是木門窗統一換成塑鋼和鐵皮的了,所謂的防盜門。沒什么好看的,我就出了大樓。還是心有不甘,順大路又朝原汽車庫、加工廠方向走去,環境衛生倒也干凈。
原來“三萬五”變電所對過的“石頭樓”。機關上班時,佘都觀書記的宿舍就在這個一樓,他和王治佩一個房子,我去過。窯洞的門朝南,特別向陽。二樓是單身女工宿舍。這里還發生過一小故事,曾被一度傳為笑話:說的是從陜南招來一大齡女青年(欠聰明),她“豪爽”得引人發懵,她就住二層女工宿舍,一天她本人在樓下水龍頭洗衣服,樓上同宿舍一同事看著樓下喊她:“小X,宿舍來一小伙找你呢”。你聽她怎么應答:“好,知道了,是師傅給我介紹的對象,告訴他等一會兒,我尿回來和他談談。”聽聽,是條漢子,壯士,這么彪悍!一時間傳為“佳話”。小小插曲而已。
蘇聯專家樓
現在這樓頭樹一紅色標牌,上書“蘇聯專家樓”,支撐該牌子的架子上署有“王石凹煤礦工業遺址”字樣。牌子上的小字:由蘇聯專家設計,依靠北側緩坡地形特點修建,為二層窯洞,小樓長約40米,寬約8米,整體磚石混合結構,共開二十洞。在這里蘇聯專家夜以繼日,攻難克艱完成了建礦設計,并指導解決現場技術難題,為王石凹煤礦建井、正式投產使用做出了巨大貢獻!
過了石頭樓,發現東邊有了一條通往山上的路,這頭經原運輸區辦公院東側,(可能)走辦公樓的后面的下方,同機電車間門前的大路連通,到火車站,到落地煤場?中間與原通往(霸王窯省階級教育館)陳家河的公路相交叉。我蒙圈了?
這時走過來一對中年男女,我指著這條通往山上的方向問這條路通向哪里?回答是:不知道,我們也是來參觀的。“嗷!”他們又反過來問我:這里主要景點在哪兒?我說:就沒有什么具體景點,這整個山下就是原工業區,到處都可以,也值得看看。我指著這條(新)路說,你們順這條路下去就能看到煤礦的兩個井口和井架,此遺址的核心部位。聽我這么“指導”,他問我,你來過?我說我是這兒退休的。那兩個人順我指的這條新路走了。我自己還在揣摩這條新路?從方向和路面(直視)等級(判斷)看,估計上去與東區(廣陽)公路連通?王石凹,又多了一條上山下山并能走汽車的“公路”!
過石頭樓,我再折回來,又到辦公樓前,對面就是所謂最長的單面樓,當新工人時,本人就在此樓的二層居住,如今進樓的大門都堵死了,樓里看著一無所有,空空蕩蕩。它興味索然,百無聊賴地還在原地“巋然”不動,其“軀殼”還是那么“高大上”,那么“挺拔”,國際國內,在人們心中的“影響”還不受影響?當年樓內的喧囂、“熱鬧”沒有了,樓本身的活力沒有了,朝氣沒有了,既是再怎么裝飾、粉刷、“文過飾非”都是“嘴尖皮厚腹中空”!驢糞蛋蛋外面光。不由心中泛起一陣痛、酸!
靜靜的傲背山,熠熠的王石凹。
因煤而成了一個地方小鎮,如今又因沒煤而破敗,而成了一個工業遺址,是遺址!
一座礦山,承載著歷史的風云變遷;一個礦區,傳承著生命記憶的壯懷激越。
還想從汽車運煤的大馬路到火車站去轉轉,去看看。那一條路是通往女職工澡堂、礦山設備庫、機電車間、主副井及絞車房、考勤室、鍛工房、壓風機房、井下電工組、供應科庫房、礦井坑木場,選煤樓的;矸石山上拾煤的、撿矸的、黑矸道滅火的、供應科、選煤樓、火車站的職工,庫房領用材料的人,搭乘火車和步行來去李家塔礦的人,都得走這條主干道。平時,人夾雜著拉煤的車,人來車往,甚是忙繁。今天路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一路我走著看著思考著,到火車站廣場,那兩位中年“參觀”者也過來了。這回話題多了,問路上看到的那個中間長樹的特大齒輪(有專門介紹的銘牌)?是蘇聯專家總設計里提升絞車的備用齒輪。五十年代就躺在那兒“備用”到現在,太大,所以,齒輪內孔中間竟然長出樹來了,樹身直徑滿內孔大,少說也有四五十公分,不是孔的“限制”可能會更粗壯。齒輪到現在七十年原地未動,常年風吹日曬,表面早已生銹,可它還是“新齒輪”,蘇聯貨。
問綠皮火車?煤炭提升?問那道看著斜斜的、長長的架空廊槽?(運煤的皮帶道)我也是就自己所知而言無不盡。煤是怎么裝上火車,再運往電廠,運往全國各地,送去的就是光和熱,是礦工的偉大!我的娓娓道來,聽得他們津津有味。女的說,看樣子,你以前就是這兒的領導?“非也!我在煤礦干的時間很長,老礦工喲”。
一路的轉悠,看著較過去是有變化,但不大。所說到的那么多大小單位,班組,作業室已徹底沒有了蹤影。設施都拆除了,像壓風機的(噴水)散熱系統;翻砂用的工頻爐;材料道的鋼軌、空中架線等。只有副井的天輪還在運轉?覺得奇怪,看見一個推著混凝土車子的農民工,我便問:天輪咋還轉呢?他不耐煩地回答我:“井下還干著活兒呢!”我明白了,那是在改造、裝修井下硐室,供人們下井觀賞、去體驗和感受井下,是在加強、完善為我們煤礦工人爭面子、撐體面的工程。
火車站所見:原來的站房幾個守門“將軍”也已銹跡斑斑,外面磚墻刷了涂料,貌似煥然一新。選煤樓整樓外面,包括最底層給火車皮裝(放)煤的溜煤嘴,都刷(噴)了漆,刷成了亮毛藍色,陽光照射,泛發著耀眼的光,給人一新鮮感。幾代人又黑又臟的選煤樓換了新裝?是個奇葩!就連發達國家的選煤樓都不會有如此“光鮮”?
火車站的外地面有的地方硬化了,有的地塊鋪了地磚,個別地方還刷了地漆,總之,(煤礦)火車站變了。煤礦火車站大都沒有站臺,客車(皮)就是悶罐子,為方便旅客上下,悶罐子車上都帶一小梯子,客上完,梯子拽上來往門口一橫,又成了安全防護欄桿,賣票的,姑且還叫列車員吧,倚著車廂坐在梯子上,看著蠻有范兒的。現在整個場地是變得文明,干凈,衛生了。
當然,本來就沒有啥人,也就臟不到哪兒去,整個工業(遺址)區域都是如此。五六股鐵道上,有兩列舊客車皮,現在叫“綠皮火車”,另一股道上是兩臺蒸汽機火車頭,據說燒起來還可以照常“多拉快跑”,道旁的信號燈還是新的,為了充實“遺址”內容,剛恢復的。這些都是初級階段工業的“木乃伊”。拉動社會運轉的遺產,停放在工業遺址的遺物,承載著無數為煤炭事業獻出生命的礦山烈士的遺愿,裝點著遺址公園。與礦山的機械設備相互映襯,相得益彰。向人們展示“煤路一家親”,展示新中國上個世紀一個偉大時代的過往!給人們留下一份足跡,一份回憶,以此希望能記住那段歷史,記住那段光榮的歲月。
王石凹的新興景點,新建筑,新地標,新設施,改造過的礦區馬路以及文明衛生還是值得點贊的。至于“公園”的前景,人氣,“修舊利廢”的社會效果,再現輝煌等,恕本人愚鈍,還是暫時未發現靚點?目前正在捯飭的都是工業遺址的面子工程,如樓外噴刷、樓頂安置巨幅文字標語、廣場平整綠化等。話說回來,也只能做做這些工作。原工業廣場的一圈,從亞洲最長的樓,到工會辦公樓,轉過來是纜車道、女工宿舍樓,到俱樂部、職工食堂統統都空著,沒有一個房子在用!大概山溝里的廠礦下馬了都是這樣?我曾去過從銅川搬走的軍工廠,半截溝里的四號信箱就是這樣。八九成新的樓房、磚木結構的平房,空閑著,絲毫沒有用場。
王石凹原工業區的所有樓房,外觀看上去比原來更漂亮了,正面都重新收拾了。注意,我說的是正面。網絡上看到現今王石凹的美好與光鮮亮麗,至少到目前還沒有看到官方的宣傳。都是個人充分發揮了高超的攝影藝術和航拍技巧,再說,眾所周知,“拍、攝”出來的照片、視頻,效果上就有美化的功效。從視覺上能激勵人、鼓舞人。實地觀賞會讓人不以為然。
尤其是熟悉、了解礦山的人。一個距離“政策”較近的熟人說,此工業遺址計劃投資卅個億,工程重點在井下,現資金到位也就三個多億。
期待吧,但愿再過幾年,會是另一番景象!事情往往都是只要錢到位,是事都不是事兒。有錢,煤礦遺址的建設、改造、完善,也在突飛猛進。這才剛過月余,網上(視頻)看到現在遺址的景象與我游覽的當時都不一樣了,改觀了,首先前面說的農民工正在平整的那個原工業廣場已經綠草茵茵,煞是漂亮;最長的單面樓頂部正面,豎起了能激勵人的巨幅標語“幸福都是奮斗出來的 奮斗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去辦公樓的路邊,井下作業用的機具“風鎬”,放大了多少倍,“屹立”與來賓面前。令參觀游覽的行外人士驚嘆、猜度、遐想:一丈多高,稍有傾斜地獨立與馬路邊上,井下(需)防爆的特殊構造,使風鎬顯得古怪而笨拙,頂部是手柄,像一把巨大的多功能“鑰匙”,又那么高大,又像一蓄勢待發的小型“火箭”,還像個······究竟它為何物?就是一把煤礦專用的防爆型風鎬的仿真模型!
采煤機的割煤滾筒實物
三萬五變電所的東面,原運輸區院外新公路的邊上,樹立起一大型采煤機的割煤滾筒(實物),近兩米的直徑,一圈是多層的合金截齒,扭七豎八地排列,給人一種跋扈而霸氣的感覺,割煤時不論煤層還是石頭有多堅硬,它都無所畏懼,一往無前。
還看到老火車站的房頭墻上有了“王石凹站”幾個字,老火車站數十年的正常運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標志”,誰都知道這就是火車站。現在這一塊,又成了“王石凹列車小站博物館街”,博物館街,給遺址增色添彩。
當天的遺址公園游覽完畢,徑直到了銅川市。去完成我的另一個心心念念,就是聯系以往的同事、朋友、哥兒們聚聚,也沒啥正經事兒,就是聊聊、諞諞,敘個舊,吹個牛,侃個大山,過個嘴癮。
剛到(新)市區的崇文北巷(必經之路),街道門面看到“老白家羊肉泡”幾個大字,停下車來去看,果然是朋友小白家的泡饃館,看上去比體育橋館高檔了許多。小付小陶娘倆熱情地接待了我,非要我吃了羊肉泡再走。······盛情難卻,先上了兩個涼菜,拿來白酒,我說不喝酒。又溫了幾聽露露,吃著喝著,泡饃又上來了,還是體育橋那味道。說實話,吃得我王朝馬漢,鼓著勁吃,也沒有吃完,就吃不完。小白的兩個孫子,很是討人喜歡。
飯畢,坐在白家飯廳給李久長(老九)、張建民、孫祥春等打的電話,很快,老九我們倆就“接上火了”,他是從植物園回來的,到“銅煤一二號”大門口聊開了,無意中又碰到幾個同事,原掘進隊隊長張振亞、說自己都85了,我看不像?還是那么硬朗。生產科的王鐵牛,可是礦上一時的象棋高手,一幅明棋,兩幅盲棋同時進行,贏了。你不服都不行。
又見局機關退休的雷雨田先生,老王石凹人。彬長集團原副書記喬少利先生。都是熟人,有的還是過去的搭檔、“伙計”。遇到一起就分外親切,諞起來無拘無束,諞得熱火朝天。諞王石凹的誰誰誰現在在陜北,誰誰去了北區,誰誰在彬長,都干得風生水起,誰誰又辦了“黃堡書院”。諞到焦小年,眾口一詞,都說“喔小伙不錯”,現在是彬長礦業的總經理。鐵牛說:“小年剛從學校分來,我們倆就在一個單位,經常一起下井,一起探討工作面出現的問題。聽說事干大(升官)了,想祝賀一下,電話還打不通?”少利說我看你號碼對不對······,哎,不對,那個是他以前的號。說著少利就撥通了小年的電話。調侃打諢一陣后喬把電話遞給鐵牛,師徒兩人一陣好諞,敘舊說新,“難分難舍”。
最后鐵牛說自己未帶手機,一時又沒有個鋼筆,要我用手機記下小年的新號,再(短信)發給他。此法倒也不錯,我也有了小年的聯系號碼,甚好!
天擦黑,我和老九倆一同去銅煤1號看望久未謀面的佘都觀老領導。88歲了,除腿腳略有不便,他精神矍鑠,思維清晰。同老領導攀談,很投機,也很開心,仨人聊得甚歡。漫無邊際地諞了好大一會,道過珍重我兩就離開了。到了樓下一看時間還早,老九說新開一家“足療”,我倆又去瀟灑了一回,并約好第二天一早去吃“耀縣咸湯面”。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電話約來張建錫、姚富榮在銅二小區門口碰面。多年未見分外親切,諞著諞著,建錫和富榮都說,我們去吃水盆羊肉?我說不,我們說好了,要去吃咸湯面的,好多年沒吃了想吃。
老九的電話來了,說他在十字路口等我,我們就去了賣咸湯面的地方,遠遠看見好幾個人在排隊。經驗告訴我,這家面味肯定不錯!吃家多房子小,幾張桌子就擺門外邊,無折無掩。我坐外面桌前等待。吃面的人從幾個方向往這兒聚集,一位女士在我對面落座,咋那么面熟?一時想不起來,我的大腦在努力“檢索”著,這時男士端來面遞給女士:“你先吃”!(轉過身又去端飯了)態度是那么謙和,那么恭恭敬敬,顯得那么的文質彬彬,兩口的互敬互愛在這里略見一斑。這男士看著更熟悉,誰呀?十年了,干著急,想不起來?他走了我尋問女士:“這男士叫什么來著?”女士回說:“姓張”!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豁然開朗,醍醐灌頂:張俊秀!誰說的“冤家路窄”,有緣分路也窄啊!
片刻,他又端一碗過來了,“張俊秀”!我喊他的名字。只見他碗往桌子上一放就過來了,我伸出手來,他卻給我的是擁抱。我們倆都很激動,想不到能在此相遇?他是工程監理公司老板,我剛退休的第二天,受他之邀,就去他的監理公司做監理了。后來我遠居外鄉,離開了銅川。知遇之恩,沒齒不忘。已是多年未見面了,我們開始吃飯,開始寒暄,不用再“苦思冥想”,女士就是陜煤建工集團主管財務的魏經理。“魏經理這么多年沒見了,還是這么漂亮”!我說我不會說話。會說話就會說還是這么年輕,不會說話就說得更直白、更真切。
談笑中張老板說要送弟妹去西安,要我不能走,就在這里(新區)等他回來。下午快六點時,他來電話說他馬上就到,問我所在位置,我說我回去了,很快就到機場了,下次再諞。
其實吃過(咸湯面)早飯后,還是把這座城市走了走,轉了轉,看了看,算一個大概了解吧。如今的銅川市比較老銅川市,真大!很現代也很靚麗。乃一個老銅川人的感受!光銅川煤業這一塊就形成銅煤一號、銅煤二號兩個特大小區,住宅高樓九十五棟。銅煤三號又分秋風林、青竹林兩個園區,共十一棟樓都是卄六層高,大面積,目前主體已完工,將來總住戶大約兩萬戶左右,兩萬戶!一個行業兩萬戶人家,聞所未聞。不大的銅川市內,有幾個兩萬戶?試問,銅川,就是陜西哪里還有如此大的行業,家屬住宅光高樓一百多棟,就這還是煤礦工人的一少部分,絕大部分還蝸居于大山里、老礦區。怪不得說銅川因煤而興,因礦設市。
然而,大的興盛繁華里頭也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多年來一直自己開食堂的朋友自嘆:新區做羊肉泡小吃的家太多,家家的生意都火不起來,都不比在老區那么“紅火”。想想這也難怪,拉動城市面上的繁華熱鬧不就是靠人多?銅川(市區)就那么幾萬人,現在又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去了新區,一部分還在老區。這就意味著泡饃館搬到新區,喜歡吃羊肉泡的一些人還在老區!長此以往,三四線城市,又閉塞,喜歡吃泡饃的就那么多人,羊肉泡饃館的生意能否紅紅火火,恐怕取決于開飯館人家的多與少?分子相同時,分母大的反而小!
無論羊肉泡的生意如何,現在的街道看上去還是行人匆匆,熙熙攘攘,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到處可見繁華景象。十字路口紅綠燈忙忙碌碌,一閃一閃,好像幾個巨人在要道無聲地指揮交通。
多尊雕塑告訴人們,這是一座現代城市!尤其是市北面:緊緊握著的那兩只黑色、高大的“拳頭”的雕塑,看著很有力量,它給人激勵,給人鼓舞。一種傳說:當初決定遷移城市的市長叫什么“雙全”,是他決定在新市區的門面位置,雕塑兩只拳頭。是傳說,也許就是真的?“雙全”,“雙拳”!也蠻有意思。
作為新(銅川)市區的標志。讓人一目了然,一看就是座“新興”的城市。
中午,張建民、孫祥春、姚富榮、馮忠興、老九我們幾個濟濟一堂,在高遠一號樓的李家小廚一包間,“吹牛”,喝酒,侃大山。五馬長槍,昏天黑地。諞“出五關斬六將”的多,說“喝米湯尿一炕”的少。場面興致勃勃,談笑風生。
席間都知道本人不勝酒力,三說兩勸,還是弄高了,還好,沒出什么洋相。席散,有點頭暈,就去了駐地休息。時辰過申,覺得好些了,我離開市區返回秦都,準備啟程時,給勝京、張軍打了電話,想在門口簡單見個面面,諞上一陣。可能喪葬活動還在進行中,電話沒有打通?走了,剛上高速,接到建錫電話,他說下午到某某飯店來,訂的包二,叫什么間,忘了。我說已經走了,都到半路了。不一會兒,勝京又回過來電話,我說已經走了,來日方長,下次再晤。
銅川行,實錄,到此告一段落。
第三天還是小腿疼,下午去中華廣場鍛煉,在一器械上搖腿。手機響了。是陜西繼康實業集團總經理張學海先生打來的,他要我打的來“東云茶院”。我問位置在哪?“世紀大道!”攔住一的士,司機說不知道地點,只好換車,······到了,門面這么氣派?總高四層,裝有電梯,僅這一點,就是個不凡的地方?果然,室內裝修都很考究,名人字畫作為點綴。電梯到二樓,哎呀,這么富麗堂皇,地板都似金絲楠木鋪就,隔斷、窗簾都顯高檔,服務人員美女,(空姐)的標準,顏值上乘,著裝統一,古色古香。
服務員領我到一包間,先到的馬宜福處長站起來,“趙哥好”,同我打招呼握手。坐下來寒暄,諞,聊,相見恨晚。茅臺酒,菜也高檔,有幾道菜真不知道菜名?沒見過大世面的自己,甚至都分不清屬飯類還是菜類?很小一陶瓷器皿里盛有小米粥,里面枸杞紅棗,同30公分長的囫圇海參在一起熬燉,下面用固體酒精取火加熱,盛放酒精的底座小巧玲瓏又精致,壁為金黃底色,四面花瓣形鏤空,透出火的溫紅,黃紅相映,美輪美奐。用刀、扠、鋸、勺食之;另一道是尺巴長的大龍蝦,配有粉絲、蓮子等其它佐料,都是每人一份,說真的,好吃極了。并且大于優于“美酒加咖啡”!
本文多處極具畫面感的描述,自己也拍攝了許多照片、視頻,相對的還是不夠專業,網絡上實照、視頻多有展現,建議參考之。
在此,謹向對成文提供了幫助的張建民、李久長二位先生致謝!
作者簡介:老礦工冬里,原名趙東理,原籍陜西,咸陽市,禮泉縣金家溝村。
作家趙東理老師近照
銅川下石節煤礦原黨委書記,作家,出版有《歲月留痕》《我們一起走過》( 歲月留痕續集)《我也說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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