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步路是白走的,用李宗盛大哥曾有過的一次廣告語總結就是:每一步都有用。
——這話在最近播出的青年唱作人音綜《青年派計劃》與其中一位參賽成員鄧典的身上,都同樣適用。
在節(jié)目即將收官前夕,我和很久沒見的鄧典聊了聊;我們上一次的“亂聊”,還是去年他從杭州演出回到北京后,打不到車回家,我駕車去機場把他送回家的一路,我們聊了挺多有的沒的……
我和鄧典曾一起合作過他第一張專輯《做作作祟》,也一起共事過兩年。不做同事之后,我和典典一直都有聯(lián)系,我聽著他一首接著一首發(fā)歌,聽出他很努力也不斷在音樂風格上玩著有趣的創(chuàng)意,一個進步的音樂人,值得被投射更多的關注和贊許。
參加《青年派計劃》的幾個月下來,鄧典對于自己、對于音樂、對于朋友、對于曾無法接受的標簽,他現(xiàn)如今都有全新的認識。
時間在走,人也在成長,那些我曾理所應當認為的事,在鄧典的世界里居然是“不會吧?”而他認為理所應當的事,我也會有“我不了解”的真心感慨。
從「明日之子」到此次「青年派計劃」,鄧典從一個愛唱歌的少年,成長成為了擁有兩張專輯在手、多首熱歌傍身、同時從“愛唱”進化到了“會唱”的歌手,而他下一步的目標,是成為能懂編曲、制作、混音的唱作人。新專輯已經進入到收尾階段,他會有更多創(chuàng)作方面的表現(xiàn),有超越常規(guī)專輯規(guī)格的曲目數量,并預約我在微博上要幫他 @給文兆杰,告訴文兆杰:留給你努力做新專輯的時間不多了!
此次和鄧典的聊天,關于文兆杰沒少講。
我至今也記得我在 2020 年之前的最后一場大型體育館演唱會,是和文兆杰一起去看伍佰 & China Blue, 當時已經傍晚,去到樓下接小杰時,他說“鄧典還在睡”;但這次問到鄧典的作息時,他說最近比較反常,為了錄節(jié)目要常常晚睡,比如兩三點才能碰著床,家人們!誰懂啊!一個剛 24 歲的青年,居然作息這么正常的嗎?
我想我對鄧典更多的了解,就是從他這“日常12點就睡了”開始的,一如,他對文兆杰更多的了解,是因為參加“青年派”的間隙,和小杰更多的聊天,才相互加深,而不是曾經那一段合租的日子里。
鄧典的快樂有他獨到的見解和詮釋,如他和文兆杰、李大奔在“青年派”舞臺上全新演繹的《快樂老家》,一首比鄧典還年長的歌,卻被他參透了其中跨越時間的快樂真諦;
前奏里的中東偏音變調、主歌迪斯科的歡快節(jié)拍,都是當下年輕人喜好的元素,這樣的快樂,是鄧典這群千禧世代音樂人(四舍五入生于 1999 年的典典是千禧后)所擅長并能真正釋放自己的方式之一;愈到結尾、愈加速的編曲思路,又完全契合了年輕人快樂無章法的公眾認知。
像鄧典在采訪中提到的,他越來越了解自己如何在音樂里做最真的自己,聽完這一首《快樂老家》,我想典典最“最真的自我”之定義,是有他實踐經驗和真知灼見的。
「青年派計劃」之后,鄧典就要開始全部投入到年底新專輯的錄制和發(fā)行工作中了,我們的話題,就從“青年派”開始了:
鄧典在“青年派”最好看的舞臺,我個人認為是《水星記》
Q1,【這算是你第二次大段時間參加音綜,和 2019 年那次相比,最大感受是什么?】
D.D.:其實我沒更多訴求了,覺得歌迷自然而然聽懂我就好,當然,我希望不只是我的音樂,還有我的穿搭、舉止、言行,都能更整體豐滿的被更多人認識,這樣大家才不只喜歡我的歌,而是知道我這個人是誰;這幾年我暫且還沒找聲樂老師提升聲音,但我在一點點探索自己的聲音可能性,至少先自己更明白了自己的能力范圍;
Q2,【“青年派”比賽到現(xiàn)在 有沒有想唱還沒唱的歌?】
D.D.:有,很多!龐龍《兩只蝴蝶》、刀郎《情人》、《沖動的懲罰》,還有很多 The Weeknd 的英文歌!還有我自己寫的歌,我也想唱,只能留到新專輯了。
Q3,【前兩年你用《神魂顛倒》被很多人知道,一段時間過去了,你覺得這首歌算你的代表作,還是漸漸有點“困”住你?】
D.D.:我還是感謝這首歌的,畢竟這首歌讓很多人認識我,并且我才能有機會和底氣,嘗試別的作品,萬一失敗,至少還有《神魂顛倒》大家認識我。
Q4,【這次比賽有沒有結交到新的朋友?】
D.D.:文兆杰!別看以前我倆剛來北京時一起租房子,但是各過各的,沒怎么聊天過,作息也不一樣;反而這次錄節(jié)目,多了很多的時間一起聊音樂、聊愛好、聊很多八卦,什么都聊,我重新認識老文了;組里最年輕的黃文錦也很有意思,他比我小6歲,但不會造成我的壓力,只會給我動力,讓我得繼續(xù)學習;還有Matt呂彥良也能很激勵我,我倆的音樂內容各有所長,但都在自己的擅長領域,做的還不錯。
Q5,【臨近賽程整個要結束,有沒有什么因素,讓你舍不得結束這次派之旅?】
D.D.:這節(jié)目挺神的,剛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每天要干嘛,但現(xiàn)在,除了彩排,練歌之外,我舍不得走了,有人和我玩,和我聊天,甚至帶我一起寫歌、創(chuàng)作,挺充實的;
Q6,【如果用一種“派”系來定義自己,你覺得自己是哪種?】
D.D.:#熱歌歌手 我現(xiàn)在已經挺坦然面對這個稱呼了,畢竟確實有《神魂顛倒》傍身;還有#行動派 我喜歡騎摩托,喜歡就去考駕照了,喜歡露營,就招呼朋友們走起來了,特別怕墨跡,自己不能墨跡,身邊朋友也別墨跡;
Q7,【你判斷自己這幾年來,最大的優(yōu)勢和劣勢分別是什么呢?】
D.D.:劣勢……我不算傳統(tǒng)的帥,但自我感覺形象還可以,氣質也行;(三石:我們這一代人形容不夠好看的人說“你挺可愛”)我們會說“這人挺特別的”;優(yōu)勢,能越來越懂自己要什么了,尤其在音樂方面;
Q8,【這次“青年派”總決賽,有啥特別的可以透露嗎?】
D.D.:我會演唱一首新專輯的歌。
我們音樂行業(yè)的從業(yè)者們,常苦惱發(fā)了新的作品無處打歌,推了新人更是容易陷入無人知曉的尷尬境地,偏偏,新人無法自帶吸引力,更需要用作品說話、用舞臺打歌。
好在,「青年派計劃」給了很多新人舞臺可以唱自己的歌,甚至能在這個舞臺首唱新歌,李浩宇《街子》、李昂星《一派胡言》,都是在“青年派”的舞臺上做的首發(fā)。
即使鄧典唱著《神魂顛倒》、童宇《金風玉露》這樣在社交媒體上已經成為爆款的“熱歌”,他們分別都是這些歌的原唱,終于在舞臺上實現(xiàn)了人歌合一的效果,會有被更多觀眾意識到“原來是這首歌,原來TA是原唱”的“恍然大悟”。
「青年派計劃」足夠特別,音樂人特別,選曲的審美特別,節(jié)目制作初衷和觀眾成分構成,都夠特別;內容的誠意和音樂人成分的多元,注定了這可能在未來會是一個不斷有人發(fā)現(xiàn)寶藏舞臺和潛力音樂人的“資料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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