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作為小學必背的詩詞,不僅讀起來朗朗上口,詩中的“蓮”也在嵊州的角落悄悄地綻放了。
比起精致小巧的郁金香,爛漫熱烈的櫻花,花團錦簇的牡丹在百花綻放的春季里爭奇斗艷,荷花在夏季里讓人印象深刻的多了。連片的荷葉映入眼簾,盈盈的水珠點綴在葉子上,伴著徐徐清氣一掃夏日的熏風,滿田清香也將人的憂愁一掃而去,飄飄然令人駐足不前。
荷花、落日、夏季,當三者在嵊州相遇,就是嵊州人真真切切的詩意生活了。
一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嵊州市崇仁鉗口生態園的荷花已經開了不少了,荷葉挨挨擠擠的,像一個個碧綠的大圓盤,碧綠的面,淡綠的底,紅色荷花在這些大圓盤之間冒出來,有的展開了兩三瓣兒,有的花瓣兒全都展開,露出黃色的小蓮蓬。遙想當年李清照的“誤入藕花深處”竟是這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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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荷花便是文人筆下“出鏡率”較高的花,“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詩人周敦頤夸它的清正,夸它的高潔,也引得荷花在眾花中出彩。
二
“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夏季也是農家忙活且最辛苦的時候,熱辣辣的太陽曬在每位勞作的人身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沿著頭上的草帽邊從額頭、鼻尖接連滾下。每每念及這首詩詞,卻又見天真童趣,連帶著將那些純樸的務農人也多添加了幾許可愛。
夏季,也因為荷花的出現增添了幾分天真,如此這般的賞荷雅士也必定有著味覺享受。一杯荷葉清茶,潤胃清腸,瀉去夏日熱火,與友人相互碰于田壟之間。或吟詩,或聽曲,夾一脆嫩的藕片,齒頰生香。
在古人的生活里,還將“荷”融入飾品、青瓷,將荷花的風雅點綴得淋漓盡致。
三
嵊州人享受著荷花帶來的饋贈,荷花也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這座小城的氣質。
若是說沒有體驗過下田親自摘蓮蓬,也就體會不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境意。“若耶溪傍采蓮女,笑隔荷花共人語。日照新妝水底明,風飄香袂空中舉。”再過些時日,便可以入荷田,伐著竹排,像采蓮女一樣嬉笑著從眾多枝葉中采摘蓮蓬,又或是穿著橡膠套靴在淤泥極大的吸附力中步步前行,將躲在深處的蓮蓬摘下,才知生長其中的“不簡單”。
三里荷塘,盡情鋪陳,將嵊州夏日之美完美展現。世事大夢,人生幾度,敢于對抗淤泥,又堅定地前行人生的下一站。
圖片來自:謝南華
荷葉當盞把水飲,
蓮舟蕩。
花底忽聞敲兩槳,
時時盞里生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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