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了,凡開唱卡拉OK,我首選之唱的必是《龍的傳人》,而且所配的音樂也必點侯德健之原唱。
所以昨天下午受邀去侯德健家,我一見他,率先冒出的,便是這番話。我們間好像無須客套。這套"虛情假意"不屬于我們,或者說,不是我們的風格——雖然他的祖藉是重慶,我是山東,雖然他成長在灣灣,而我則生長在大陸,但我們均是說漢語的同類人。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去前,我直覺彼此間將會一見如故。
果然!
從下午3點,聊到一塊共進晚餐,在坐的,還是德健的兩位好友。我們聊電影(沒想到德健涉入灣灣電影界還頗深,與楊德昌、侯孝賢等導演皆熟,甚至還在《枯嶺街殺人案》與侯孝賢之電影中露過一臉),我們聊動漫,更聊時下正風起云涌的A l。我們興致勃勃,聊得熱火朝天,一直聊到晚上9點多鐘。別時,還意猶未盡。留待下次了,留出點"懸念",也蠻好。
哦,我們度過了多么愉快的一天!
我的《沉思經典》一書終于要出版了,略感欣慰。原本我是做好出版不了的準備的。
5年前,傅興文小弟幫我分別編輯了四五本隨筆集,類別涉關哲學、文學、古典音樂、電影與戲劇等,與出版社合同都簽下了,臨了,又沒了下文。
興文有心,從那幾本書中分別抽出幾篇文章輯成一冊,作為先行的投石問路,他們堅信隨后能再推出其他幾本。于是有了這本書。
出版社先后設計了兩款封面,在征求了我的意見后慢慢調整成了第一圖樣,我個人比較滿意,但我最終期盼的,仍然是我那幾本在題材上分門別類的隨筆集。
看吧,看我書的市場表現吧,但委實有點無奈,因為我既不會為自己忽悠,亦不會吆喝,拜托興文小弟全權打理了,我予以配合。
我的出版人傅興文告我說:
對了王老師,咱們這本《沉思經典》是文學和影視精選集,不包含音樂、戲劇、歷史、哲學,那幾類等后面陸續推出。這是之前的內文,不是最終稿,我下周跟責編要一下終稿。
如此也好,其實我最希望出版的隨筆集,乃是我評說古典音樂的那本專輯,我以為,不會有任何人象我這般談論古典音樂,因為它太是一種極端個人化的表述了。
興文小弟發來了經由他編選后,交由出版社編輯的原始文稿,我抽讀了幾篇,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是我寫的嗎?
當然是我寫的,無庸置疑,但依然讓我有了驚詫的陌生感。
當年的寫下這些文字都是倏忽間有一種感覺浮上心頭,神秘地誘惑了我,我想弄清楚那是一個什么東東襲上心來。
于是操起手機,開始了我心緒的捕捉與追蹤,幾近回回一揮而就,然后便隨手在微博/微信發出,沒想到,我竟然以如此方式寫出了那么多的隨筆。
應該說,這是真正意義上的隨筆,或曰我的私人札記。
我知道出版社的編輯因遲遲幾經申報拿不到書號,不得已的做了各種刪改,由此可想而知,我的文字不再會是原汁原味了,這讓我多少有些傷心,且感無奈。
興文說,王老師,先出來再說吧。也許,興文是對的。而我,或許出的書已經足夠多了,再徒增一本,也不會給我帶來太多的意外和驚喜。關于出版這種事我已然心態淡定了,而我只是盼著那本我評說古典音樂的隨筆能早日出版,若出了,我會高興的。但何時能夠出呢?
現在手頭寫的書快結稿的,是一本關于電影評論的書,都快到60萬字了,脫稿后,能順利出版嗎?不知道,于我,只是認真的有感覺地寫完,其他的,就交給命運了。我總是對人說,每本書都有它自身的宿命,所以,由它去吧!
那個姓范的畫畫的畫匠,似乎有點尿急性憋不住,竟普大喜奔地跳出來嘚瑟了幾句,也不知為何,就他自個那點事不蒙在自家私域的背窩里偷著樂,還非得顯擺地拿到公域里來炫耀,結果丫這么一個嘚瑟,惹得一眾不忿者們的一通迎頭胖揍,瞅著,也是怪可憐的。
有必要嗎,無論是范畫畫,還是損丫的一眾?反正俺對八卦無感。
2024年4月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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