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小疑問

不知道小伙伴兒是否為類似的疑問所困擾？ 即：【什么才是真正的育兒之道】？

我是大衛的平行宇宙，歡迎關注！

二.現實困境

事實上，只要經歷過以下這些令人傷腦筋的場景，小伙伴兒都會對這個疑問感同身受。

• 如何向孩子傳授家庭和社會的價值觀；
• 如何處理文化差異對孩子的影響；
• 如何向孩子灌輸道德和責任感。

三.歷史遺產

殘唐五代用【A.育兒之要在于傳道 - 李存審的遺產｜閑話殘唐五代】這段毋庸置疑的史實，沉淀出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恰好可以回答這個疑問。

這個寶貴的非遺就是：**育兒之要在于傳道而非傳財！ 值得一提的是：生財之道也是道**。

后人應該能夠學以致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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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平行宇宙

好奇心爆棚的小伙伴兒可能會有疑問：要是不按剛剛總結的干貨去處理，會發生什么？并不需要去平行宇宙尋覓，現實中就有人重蹈覆轍！

1.序章

作為李嗣昭最有名——盡管是惡名——的兒子，李繼韜早在組織存續與二代目詛咒 - 殘唐五代失敗學一文中，就已經出場了。 所以，小伙伴兒都清楚，這小子明明手握“李嗣昭繼承人”這樣的好牌，卻偏偏不走尋常路：

• 得罪李存渥——那可是皇帝李存勖的兄弟??；
• 跳槽去晉軍的世仇后梁。 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小丑——沒多久，李存勖就滅掉后梁。

為了活命，李繼韜只好厚著臉，提起自己老爸為后唐立過的功勞，希望李存勖能重新接納自己。 畢竟天下未定、還在用人之際，李存勖雖然對李繼韜極為不滿，但還是捏著鼻子收留了號稱迷途知返的李繼韜。

可李繼韜還是做不到安分守己，又鼓動兄弟李繼遠搞兵變這樣的小動作。這么一來，李存勖可就真的忍無可忍了，就算李嗣昭曾經立過大功、在亂軍之中救過自己【詳見：-打破僵局，只要敢為天下先】，也只能以律處決了李繼韜、李繼遠兄弟。

2.李嗣昭其人

李克用母弟李克柔的養子，原名韓進通。 少年時便隨李克用征戰，轉戰河朔，屢破梁軍，由衙內指揮使積功至蕃漢馬步都指揮使，加授檢校仆射，昭義節度使，鎮守潞州。 后唐建立，追贈太師、隴西王，配饗李存勖。 后晉建立，再贈韓王。

如果說李存審最重要的標簽是穩重、多謀的話，那與之并列為李存勖四大金剛的李嗣昭的標簽則是：堅韌、善經營。

3.李嗣昭完美契合耕戰的要求

古代中國一向講究的是以耕戰立天下。而李嗣昭的兩個標簽恰到好處地符合耕戰的需求。 只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李嗣昭以這兩項特質成為河東集團的棟梁，最終卻也因為沒能善用這兩項特質而吃了大虧——前一條體現在自己身上，而后一條則體現到子輩身上。

3.1.堅韌

縱觀李嗣昭一生，體現出其堅韌品質的事跡著實不少：

• 潞州之戰。 此役的重要性已經在前文【A.育兒之要在于傳道 - 李存審的遺產｜閑話殘唐五代】提及，不贅。 值得一提的是此戰之慘烈，堪比五代時期的斯大林格勒保衛戰。梁軍圍困孤城整整一年，連主將李嗣昭都不免被射中，可為了穩定軍心，李嗣昭悄悄拔下箭，壓根就沒讓眾人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兒
• 胡柳坡之戰。 諸將之首的周德威歿于此戰，這個影響自然小不了，不僅基層士卒軍心動搖，連一向好戰的李存勖都有了退兵的打算。彼時，李嗣昭力主繼續戰斗，他認為勝負不僅是比的是誰的長板長；有的時候，比的是誰的短板沒那么短。果然，再堅持下去，的確是已經占據上風的梁軍先承受不住。這才讓后唐拿到了胡柳坡之勝。
• 望都之戰。 此役，晉軍的對手是騎兵甲天下的契丹人，所以大多數人都有些畏戰。 李嗣昭是河東集團中為數不多的主戰派。更重要的是，當李存勖陷入奚人部隊圍困之際，是李嗣昭義無反顧地帶著自己的三百精銳——你沒看錯，僅有三百人——沖進包圍圈，救出老板并趁勢反殺契丹與奚人聯軍
• 鎮州之戰。 還記得老哥是怎么陣亡的吧？ 頭上中箭后，發現已經沒有箭矢的李嗣昭秉持著報仇不過夜的原則，直接從腦袋上拔下敵箭，然后一箭斃敵。 只是，由于流血過多，他自己也沒能挺過當晚。

個人品質都是在環境的反復鍛打與自我的不斷精進中逐步成型的，而絕不可能全無征兆就擁有了之前欠缺的特性。 李嗣昭的堅韌，也早在他剛剛跟隨李克用沒多久，便已經彰顯出來了：

（李嗣昭）初喜嗜酒，太祖嘗微戒之，遂終身不飲。

經歷過戒酒、戒色、戒賭、戒網癮的小伙伴兒自然清楚這幾種東西有多難戒除，但在李嗣昭眼中，老板不過微戒之，就能立馬做到終身不飲，稱其為堅韌的狠人，不為過吧？

這就是狠人李嗣昭，因堅韌而成就事業；亦因此而意外殞命。

3.2.善經營

坐鎮潞州潞州之戰，為了攻城，梁軍圍繞著潞州修筑夾寨，以隔絕內外。史載：

深溝高壘，內外重復，飛走路絕。 ——舊五代史

用這種絕戶計攻城一年，潞州內部的困頓可想而知：

……軍民乏絕，含鹽炭自生，以濟貧民。 ……城中士民饑死大半，廛里蕭條。

按說，這樣的地方在戰后需要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才能恢復到從前的繁榮。 但在李嗣昭的手里，

緩法寬租，勸農務穡，一二年間，軍城完集……

這種回血速度，絕對吊打當代。 于是，李嗣昭一個人就把ADC和奶媽都兼著了！

暫代潞州周德威陣亡之后，李嗣昭曾經暫時代管了三個月的幽州。三月期滿，李紹宏來接替李嗣昭。 可是，李嗣昭想走可不容易——就在這短短的三個月內，善經營的李嗣昭就成功收攏了幽州的民心，以至于他剛一出薊門，就被百姓堵在路上，希望他能留在幽州，那可就是萬民之福了。 但是，身有要務的李嗣昭不可能留在幽州。又得走、又有任務在身，為了不傷幽州百姓的心，李嗣昭只好半夜偷偷溜走。

這種人緣、這種善政，普通的奶媽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3.3.得部下死力

三個月就能拉攏全城的人，那要是一直給李嗣昭當部下呢？ 毫無疑問，自然是愿意為這樣的老大付出一切的——典型的代表就是裴約。 當李繼韜決定帶資跑路的時候，給李嗣昭打了二十年工的裴約認為： 老板每次搞到錢，都會分享給手下。 那我就要決定沿著老大的道路走下去，而不要跟著李繼韜胡鬧。

所以，在潞州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李嗣昭的兒子違背老爹的遺志，跳槽投降后梁；李嗣昭的部下遵循老板意志，全力阻止老板兒子的胡鬧。

3.4.經營之源？

當然，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兩全之事可遇不可求，李嗣昭自己能打，估計經營的事兒也應該擅長。但能做到家財百萬，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他有一個能賺錢、會賺錢的老婆，也許才是更重要的。史載：

(夫人)楊氏治家善積聚，設法販鬻，致家財百萬。

這里說的百萬當然是個虛數，無非是要表現其金額之大。但，很可能，百萬過于謙虛了！ 下面是兩個能支撐這個觀點的小例子。李繼韜行賄話說，李存勖滅梁后，李繼韜無奈地回歸后唐。叛徒嘛，日子不好過是可想而知的。 為了能活得滋潤些，李繼韜追隨同行的腳步，開始了自己大撒幣的計劃。

如前所述，以景進為代表的李存勖近臣可在后唐朝廷有著極大話語權的。無論是因為挖了盛唐皇陵而急需脫罪的溫韜、還是打算升職加薪的孔謙，都是通過賄賂這些近臣而實現自己目的的。 李繼韜對天下大勢的判斷雖然連小學生的水平都不如；但在如何行賄這件事兒上，他至少有著雄厚的資本——誰叫他有個極能賺錢的老媽呢！

你問資本有多雄厚？金銀四十萬兩，以及與之等價的其他奇珍異寶！

花這么大的價錢買命，在李繼韜自己看來，肯定不是虧本買賣。 只是，當初李繼韜剛剛接掌潞州之時，朝廷為了滅梁，想潞州 下達了征糧令：

轉米五萬貯于相州……

李繼韜認為這錢花得不值，于是找借口，只轉移支付了命令的60%：

繼韜辭以經費不足，請轉三萬。

這就是典型的平時不流汗，到時多流血。

資助后晉就算李繼韜在后唐近臣的身上花費/浪費了這么巨量的資產，李家也沒有在錢上感受到傷筋動骨。 君不見，當石敬瑭送出幽云十六州，決心給契丹太宗當兒子之時，卻尷尬地發現自己的本錢居然不夠——你沒看錯，給大國當兒子，是需要自備干糧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在經營攢錢這方面，咱們河東集團還有比老李家更老資格的嗎？當然沒有了！

于是，石敬瑭把主意打到了李嗣昭唯一還在世的兒子李繼忠身上。 盡管當初李繼韜浪費掉了那么巨量的資產，留給李繼忠的資金依然足夠充足——當然，也有可能是李繼忠本人同樣是理財小能手，這段時間又賺了不少錢。 無論錢是怎么來的，反正李繼忠沒讓石敬瑭失望，很快就籌集出足以滿足耶律德光要求的金額，幫著石敬瑭認祖成功。 石敬瑭也沒吃白食，自己當了皇帝后，把沂、棣、單三州的刺史之位回報給了出資人李繼忠。

李繼韜失敗，但李繼忠混得著實不錯。所以，李嗣昭的育兒算是強行五五開？

4.李嗣昭的子輩命運

能否算成五五開？那……以上的樣本就有點小了。 為了正確而全面回答這個問題，讓我們一一總結下李嗣昭的所以孩子的命運吧。

李嗣昭生了七個兒子，分別是：繼儔、繼韜、繼達、繼忠、繼能、繼襲、繼遠，除了李繼達，都是那個善于蓄財的楊氏所生。

4.1.李繼韜和李繼遠

前面提到過李繼韜，這小子不學好，輕易葬送了老爹辛苦攢下的基業。 如果僅僅是在梁晉之間橫跳，李存勖還能看在李嗣昭功勞的面子上與楊氏巨量賄賂的里子上，安排李繼韜在洛陽做個無權無勢但也無憂無慮的富家翁。

可李繼韜認為自己在潞州根基深厚，理應過上更加有排面的生活。于是，他秘密聯系上與自己眼光同樣高明的親兄弟李繼遠，讓他在潞州制造混亂，自己就能以平叛為由，脫身回到老巢。 結果？ 被李繼韜得罪得死死的李存渥始終沒有放棄報復的念頭，一直暗中監視李繼韜的一舉一動、搜集仇人的破綻。 毫不意外地，李存渥輕易發現了李氏兄弟的小動作。

拿到這個真憑實據，李存勖終于可以放下對李嗣昭過往功績的心理負擔，明正法典，處死了李繼韜、李繼遠。

4.2.李繼儔和李繼達

李繼儔是李嗣昭的長子，擁有第一順位的繼承權。 但此人暗懦，剛當了幾天的潞州話事人，就被弟弟李繼韜囚禁起來。

本來，如果李繼韜自己不作死，李繼儔也就只能以階下囚的身份被軟禁一輩子。 但老天賞飯，讓李繼韜發瘋。 所以，在李繼韜被處死后，李存勖再次安排李繼儔做了潞州的話事人。

重見天日的李繼儔做的第一件事兒，是全盤接受了李繼韜的妓妾珍玩，打算把之前被兄弟搶走的東西加倍補償回來。 如此一來，引發李繼達的不滿，表示我們兄弟已經被皇帝殺了，而你這個老大卻只想著霸占他們的財產。如此不仁，豈能容忍。 于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干掉李繼儔，并試圖煽動士卒隨之叛亂。

但節度副使李繼珂應變神速，在李繼達剛一干掉李繼儔的時候，就已經收攏千余人，發起對李繼達的平叛。 李繼達登高一望，發現除了自己的親兵，并沒有人響應自己的號召，只好突圍北走契丹。 只是，他人緣可不像自己老爹——身后都能讓裴約這樣的人為之效死力——出城還沒跑出十里，就被手下放了鴿子。 成了光桿司令的李繼達明白就算到了契丹，也沒有利用價值，無奈自殺。

現在，能看出來明知道李繼儔暗懦無能，李存勖卻堅持安排他坐鎮潞州的小心思了吧？ 如今，是你們自己內訌，世人就不會責備我不念李嗣昭舊情，武力收回潞州了。

4.3.李繼能與李繼襲

前面有四個兄弟用生命演示了作死的后果，余下的人自然要夾著尾巴做人。 于是，在莊宗時代，李嗣昭還活著的兒子們過得還算滋潤——自己不作死，李存勖終歸是會照顧的；而老媽楊氏蓄財有術，想不滋潤也難。

只是，當時間來到明宗時代，原本安穩的兄弟又開始作了。 彼時，楊氏故于太原，所有的兒子都得奔喪。 已經當上相州刺史的李繼能自然也不例外。

但，在李繼能的心中，奔喪不過是例行公事，真正要做的事情是繼承老媽的億萬資財。 考慮到老媽已經不在了，李繼能把目光鎖定在主管銀庫的婢女身上。 一套大記憶恢復術下來，婢女沒抗住，直接噶了。這讓其家人無法接受，干脆告李繼能陰謀叛變。

結果，一起回來的李繼襲也跟著中彩，都成了刀下亡魂。

七個兒子，僅有一個得以善終。一代名將的育兒之道實在失敗！

5.李嗣昭育兒之失

作為同樣享受配饗李存勖的一代名將，李存審留給子輩的是自己面對困難時的態度、決心與應對。

相對應的，李嗣昭留給子輩的又是什么？ 自然也是他身上最顯著的品質了，即：堅韌與善經營。 只是，其子輩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也許是李嗣昭沒有教好；也許是子輩們沒有學好。

與因病平穩亡于任上的李存審不同，李嗣昭陣亡在帝國墳場·名將磨盤的鎮州城下。

因此，他沒有足夠的時間和充分的準備，為子輩們留下自己認為合適的遺產。否則，他也用不著留下一堆箭矢，只要把導致自己斃命的那個箭鏃當作傳家寶，就足以跟李存審對標了。 之所以不選當初潞州的那個箭鏃，并不是不重要而是多半是已經找不到了——為安眾心，李嗣昭不得不偷偷處理掉了那支箭矢。

但，育兒作為一項耗時長的系統工程，只靠臨終前的一兩段金句、生命終點的精彩創意是絕對不夠的。 李存審的成功，除了臨終前的即興發揮極具感染力外，平日的言傳身教才是最終能起到效果的真正原因。

史料固然沒有提及李嗣昭在育兒方面的言行，但從事后諸葛亮的角度反推，想來一代名將李嗣昭沒在這事兒上真正用過心——或者，用心……但跑偏了！

5.1.堅韌

于是，我們看到，都是堅韌，都是遇事不決先干為敬，李嗣昭是面對絕望而堅守孤城、是敵眾我寡而義無反顧；而李繼韜則于形勢未明時叛國投敵、于僥幸脫身后的密謀兵變。

5.2善經營

很大程度上，知道如何花錢而非如何賺錢才是所謂的善經營。 于是，幽州百姓不愿意李嗣昭離開——哪怕他只代理了三個月；裴約寧愿戰死，也不肯違背李嗣昭的遺愿。 而李繼韜只會在無計可施的時候才想起來大撒幣；李繼能更是為了謀財不惜害命！

從這個角度看，得善終的李繼忠才真正繼承了李嗣昭的精髓——至少在善經營這個維度上如此。 君不見，善蓄財的老媽過世后，李家還能富可敵國，可見李繼忠是知道如何賺錢的；勇于將財富投資到石敬瑭身上，使ROI冠絕一時，可見其更加清楚如何花錢。

當然，你說李繼忠是在幫石敬瑭賣國，這是事實，洗不白。 但對沒有祖國的資本家個人而言，李繼忠的操作可稱神來之筆。

敲黑板，干貨需要多重復！育兒之要在于傳道而非傳財，以及生財之道也是道。

One more thing

李繼韜雖然跳槽到后梁，可他也清楚李存勖這個當代戰神的戰斗力，所以秉持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原則，李繼韜發動鈔能力，開始為自己招募牙兵。 憑借這次招聘，一個小人物正式上線。

彼時，小人物年方十八，以勇力應募成功。 某人，趁醉讓屠夫給自己切肉，因為“割不如法，叱之”。屠夫不肯示弱，威脅小人物“爾勇者，能殺我乎？” 小人物從善如流，”即前取刀刺殺之“。

我說的當然……不是三拳打倒鎮關西的魯提轄，而是后周太祖郭威。 兩人的區別在于殺了人后，魯智深選擇跑路；而郭威是接受了法律的制裁——被當街逮捕。 但是，因為叛亂而急于用人的李繼韜看中了郭威這種混不吝的性格，故意放其逃走然后二次招聘進體制。

這種徇私枉法的勾當，卻在幾十年后，使后周得以建立。 要知道，后周可是五代中僅存的歷代帝王都能稱為明君的朝代。現實就是這樣比藝術還更加魔幻！

參考資料：

1. 司馬光【資治通鑒】
2. 歐陽修【新五代史】
3. 薛居正【舊五代史】
4. 胡三省【通鑒音注】
5. 組織存續與二代目詛咒 - 殘唐五代失敗學(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248636601948095011/?log_from=2b53250b7fb8a_1714148141983)
6. 打破僵局，只要敢為天下先！｜殘唐五代失敗學(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635041383735126049%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7. 完美主義害死人！- 殘唐五代失敗學(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246685065059533346/?log_fro=d2ee3930bf194_1713965124934)

特別聲明：事實上，當我閱讀歷史的時候，其實質就是開啟了一個平行宇宙；而當你閱讀本文的時候，其實質也是進入了一個平行宇宙。在這個平行宇宙中，如果你發現了錯誤，請及時指出、不吝賜教，那將是你我持續進步的原動力；如果你受到啟發，不妨關注、點贊、轉發，去激發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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