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白
復旦張維為教授的事情,寫過幾篇,最近的一次是張維為到某大學演講,受到熱烈追捧的那個畫面。
當時看到下面這張照片,是深深的恥感,同時對那些追捧的學生感到焦慮:
盡管后邊有現場的學生特意私信告訴我,說大多的同學其實是抱著去拍表情包的心態去合影的,但我還是不認可,覺得這種解釋很牽強!
直到今天看到盧老師發的張維為在馬來西亞大學的遭遇,現場被留學生尷尬提問的場景,才有了另一種思考:
原視頻在下面,可以清晰的聽到一個操著濃重省份口音的男生在演講臺下問了張維為,張維為老師啊,我最近想辦理瑞士永居,老師作為過來人,能給我點建議嗎?(而后現場哄堂大笑。。。)
?
先不說張維為有沒有瑞士永居,這個話題避而不談,有沒有,其實也并不是我們所關心的。
只說瑞士梗在這種場合下提出來,學生問詢這個尷尬問題的用意,其實表達的是不滿,再說白了,這種不滿已經發展到深深的對他的譏諷。而為何要讓一個學生在這種公開的場合讓張維為下不來臺,其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些較為“深刻”的言語,其實大家看到后也只是維為一笑罷了!
那么為何同樣的維為一笑,在國內的舞臺上張維為始終是站在鎂光燈下,
而同樣張姓的維迎老師,曾經說出無數個真理名言的他,只能黯然的說一句:“我保證不說假話,不能保證所有的真話我都敢說。我不想做無畏犧牲,但是你讓我太委屈自己,說一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我也做不到。”
而后沉默下來。
其實答案就是張維為這類人被保護的太好,被需要了!
而同理,馬來西亞的這個留學生,如果是在同濟,復旦,在這樣的場合下也是不敢直接問詢張維為這個問題的。
因為他事后是要為自己的話語承擔很大的代價。
也所以,今天看到這則視頻之后,這個帶來的新思考是,有時候也不能怪這些大學生追捧張維為,上趕著合照留影,因為其他的他們也做不了。
這也是很悲哀的。前幾天看到一則大學教授的視頻,他說大學生最可貴的品質是獨立自主,開放之類的,而學校的宗旨便是培養獨立人格的大學生,如此才能造福于社會,回饋于社會。那個教授的觀點我看完后,是極為的震撼,也極為的感動!
但很遺憾的是,現實中的大學生,在面對張維為教授這樣的人時,也是不敢表露自我的心聲,如此,真的悲哀。
更悲哀的是,那個我收藏的視頻,沒幾個個小時再打開就沒有了。
我對張維為教授有意見嗎,為何不喜歡他,其實我對張教授的印象,不像我老家的叔伯是從那一句“清場式遙遙領先”開始的。叔伯是一輩子沒出過幾次門的小鎮居民,連他都覺得這句話不可信,因為他買了同樣兩個輔助電子產品,結果是某大牌幾個月就不好用了,反倒是那個被罵到死的小地兒產的,用了很多年。就在這樣一個例子上,他就烙印在了骨子里,不是遙遙領先。
世人提到張維為的時候,無不是一句“審丑”,但美化苦難已經不是丑了,而是丑惡,是少了一個字的。
我對張維為的印象是他說那些貧困戶的時候,是在美化苦難,將底層的生活渲染成“貴族”式的奢侈而感到難過。因為現實中,很多的人,很難很難!
就像那個跳河的鎮江女孩;
就像那依靠著醫院墻壁無錢給孩子繳費治病的年輕父母;
就像那背著大山一樣的紙盒子,還在蹣跚著走路的老人。
那個已經走了的人曾說過,有六億人收入千元。
而只有正式苦難,看到苦難,發現苦難,才能改變苦難。這段時間,很多的人在討論那幾百萬億的時候,也都無不嘆息一聲。。。。。
最后感謝馬來西亞的留學生,讓沉浸在掌聲和追捧的張維為遇見了自己,看到了真實的自己,也讓很多的愚昧的人知道,盡管在這布滿鮮花的禮堂里,他英姿勃發,激情高昂著盡情演說,但那些或沉默,或雷動的掌聲下,是最本真的鄙視。
丑,可能在某個階段不被允許罵出來,但內里對丑的認知,丑依然是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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