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丨Lifestyle story

北京地產大哥（一）

江湖里有許多大哥，許多故事，許多傳說。

小外本是從文化圈亂入的——

作者 | 小外

一

桃李春風一杯酒——

江湖夜雨十年燈。

北京地產圈是個江湖——

江湖里有許多大哥，許多故事，許多傳說。小外本是從文化圈亂入的——

這個故事之前寫過。2002年，出版界說一不二，三顧茅廬要挖我去做書的波哥當著衛慧、棉棉一眾網紅女作家的面說——趙是我見過寫文章最好的人。一句話把我推向了萬劫不復——我清楚的記得，旁邊坐著的那些心高氣傲的女作家，紛紛斜了我一眼......

心想，你算哪根蔥。

因為那一眼，我選擇了留在地產圈（起碼里面還有個王思聰）——

這一留，就二十多年。

期間，難免和圈里的大哥們有些交集、故事或者事故——

早上，走一萬步——和碗兒聊起方莊賈寶玉——這些年地產圈的是是非非。忽然，眼睛有些濕潤了。于是蹲在草叢邊，擦了擦眼睛——轉身回來，寫文章。

打下「北京地產大哥」這個標題，故事鏡頭呼啦一下子——

便被拉到了十年前。

二

上一篇「致北京地產大哥」——

轟動了整個地產圈。

也是小外寫作以來最好的文章之一。后來，被我刪了。再想看時，其他平臺也找不見了，就這樣，它帶著一地故事，消失在互聯網之下......

很多人記得，當時s在下面留言——

“有人說這個世界在上升，有人說這個世界在下沉，只好分道揚鑣......”

我永遠忘不了這句話。

因為那時候的我，剛從清邁回來，從一個下沉的世界回到一個上升的世界——發現世界是圓的。

2015年，我用賣房賣車去清邁花剩下的兩百萬，中的一百萬，買下三個房子（首付）；另一百萬，買下據說有消息的大龍地產。眼睜睜看著，房子火箭一樣沖了上去，股票火箭一樣沖了下去。

然后，我又做了一個自媒體，叫小外——

用兩年時間沖到一線......故事線好長啊。?????

所以昨天吃飯，s才會開玩笑說——

“我是看趙老師文章長大的.....“

聊天說起來，當年他竟然在「競報」實習過，我才知道自媒體的天花板，大名鼎鼎的s，和我在一個部門呆過——早知道當時要個簽名了。

去「競報」之前，我和老y、l是同事，在北三環「樓市」辦公室。當時有個同事叫ch，和我關系很好。

有天，和她說起——我后現代城家窗戶外面立起來一個「競報」的廣告牌，好好看，想去那里上班。她說認識那里的一個主編，叫朱m，但不想告訴我。

因為她喜歡我，還想和我做同事呢。

我軟硬兼施的，朝她要了電話，給朱發了個自信滿滿的求職信息——我覺得我挺合適你們報社的。面試時，被朱老師一眼相中，轉身來到「競報」——

一呆就是十年。

之前，還面試過SOHO中國的「SOHO小報」——我十分喜歡的一個文藝內刊。溫文儒雅的xy面試的我，當時聊的還可以。離開當時很潮的SOHO現代城，我站在小豆面館的門前，想給x y打個電話，爭取一下。站了半天，沒好意思打。后來，我去了競報，成了對接SOHO中國的記者。有天msn聊起這些，x y有些遺憾的說——當時你為什么沒打？

我說，大概就是沒緣分吧。

因為這件事，xy一直有些內疚，到現在還經常給我介紹客戶，說我文采好呢。??????????????????????????????????????????????????????

三

朱老師好像三五年，就離開了報社——

去年去了美國——中間，我在清邁時，就勸了他很多次，說在哪都一樣，他不信。不知過幾年之后怎么想。

朱老師是小外文字的啟蒙者，一句話教會了一個文藝青年怎么寫新聞——“別讓我看到這樣的文章。”

咱是誰？一下就懂了——

趕緊脫下文藝的外衣，穿上新聞的戰袍。

當時，很多開商不認我們報紙，覺得份量不大。我便使出渾身解數，不到一年，讓「競報」地產在北京地產圈有了一席之地。

當時，「新周刊」有個hjj，說小外真行，愣是把一個三流媒體做成了一流媒體的氣質，很多一流媒體的記者其實根本不會寫東西，也被開發商神一樣供著。

我瞪大眼睛說——

“我們就是一流媒體呀——

你見過比我們報社更好看的內容和版面嘛（除了發行不做假，廣告部不會拉廣告之外）？”

那幾年，新京、京華、北青都和挖過我，我都不走。因為「競報」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媒體——有全北京最潮的辦公環境，審美巨好的美編（很多后來都成了藝術家），和倡導我們做陽光新聞的社長和對內容一絲不茍的總編輯。

報社總編輯叫xf（后去了紀委宣傳部），特別喜歡改標題（整天讓我站在辦公室外面改標題，有時十遍都不通過，朱老師經常一邊抽煙一邊幫我改，后來也改不過我了......），經常改到我懷疑人生。

不過因此——

訓練了我的標題感。

調去晚報的時候，他特意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文字很好——記得每年要出一兩篇好文章。

所以小外每年這一兩篇好文章——

要歸功于他。

四

說說老y？

行吧。很多人好奇，問我倆為啥不合。我也經常一腦門子官司，說大概是八字不合吧。

2015年，我從清邁回來，打算找個工作，被xb介紹到中房報，當時xw是負副總編輯，一臉驚訝的說趙老師你比我入行還早，怎么在這里能當記者呢？

我說我就喜歡寫東西，也當不了領導。

當時，y老師專門打電話來，說照顧一下，她脾氣不好。xw說沒問題，不說我也會的。后來，我就在中房報到處亂竄——a部門感覺不合適，申請掉到b部門，b部門不合適，又回來a。沒想到，因此罪了b部門的主編ml。整天給我穿小鞋，把我辛辛苦苦寫了一個版的稿子發成邊欄，導致我連續幾個月完不成任務——

連一千元基本工資都拿不到。

介紹我過去的xb，是我以前「競報」的手下，被我照顧過，她看我任務不夠，就把自己的稿子寫成我的名字——

幫我湊工作量，拿到基本工資。

那天，我拿著被放在邊欄的稿子去找總編輯l，他沒理。我又氣沖沖去找xw，摔在桌子上——說我不干了，走之前得去給ml一個耳光。xw拉住我為難的說，算了——畢竟是他把我招進來的。

當天，我遞了辭職信，對人力資源說，“把「競報」的履歷還給我——

不要寫上你們這一段......”

辭職以后，我寫了一篇小說體（文藝青年附體）——「我在中房報的日子」，一分鐘就幾百個轉發。一個女編輯瘋狂的給我打電話，硬說我指名道姓了，要s給我看。

我想想，算了，就刪了。

后來，有次發布會遇見l，他也已經離開了那個報紙了。他特意上前和我解釋了一下——趙老師，我不知道你在圈里是這樣的......云云。那是我在中房報聽過最暖的一句話。

y老師一直挺幫我的，聽說我離開中房報，也是意料之中——

就給我介紹到另一個y那里，去之前，也是對老y（那時候的我們，已經從小y到老y了），千叮嚀萬祝福，說她有才，就是太有個性了，又一個人帶孩子，照顧一下哈......

老y心說——多有性格的人我沒見過呀，于是把我約到辦公室聊天。結果我見他有點緊張，不知道怎么說話。就沒答應去了。

后來，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給我專門申請了一個號，由我來寫。當時我想，自媒體我適合做合伙人，不大可能給人打工了。又沒接。

當時的忐忐忑忑的，打算自己做個自媒體。

老y估計暗想，（這么多資源在我手里）——倒要看你怎么做起來？

于是，故事開場——

也埋下了小外見證一眾地產大哥們攻城略地志得意滿又一瀉千里無處可寄的伏筆。

下次再敘——

by/ xiao wai

weixin: xiaowaibiji

2024.0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