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方館》的第一次眼淚給了阿術和元莫,第二次眼淚給了阿史蘭,聽到阿史蘭那一句“天佑龍霜公主”時,我的眼淚就跟泄洪的似的,再也抑制不住。
一、阿史蘭與白衣客
阿史蘭說,她早就不想活了。
她茍活至今,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上背負著仇怨,心里藏著滔天的恨意,她將白衣客當成自己的唯一救命稻草,她相信白衣客會幫助她報仇雪恨。
阿術問她,為什么要將希望寄托到白衣客身上,白衣客是不會幫她報仇的?可阿史蘭除了白衣客還能指望誰呢?
白衣客是她能接觸到的唯一人選,是她報仇的唯一指望,這件事的本質不是阿史蘭選擇指望誰,而是她只能指望誰。
她的身份,她的處境,憑借她自己,根本不可能報仇,而白衣客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只要她假冒公主就能親自報仇,這是阿史蘭為父母報仇的唯一機會。
阿史蘭心里也知道白衣客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她只能抓住白衣客這一顆救命稻草。
二、“仇恨與友情的博弈”
阿術曾是阿史蘭最好的朋友,可也是她將龍騎兵引來了村子,害的村子里的人被屠殺,害的阿史蘭的父母死在她的眼前。
阿史蘭對阿術有恨,但更多的是怨。怨的不是好友阿術,而是公主龍霜月術。
她怨她逃避責任,安于現(xiàn)狀,只顧自己的自由,將子民置于水深火熱之中;怨她毫不知情,無所作為,讓因她而死的村民枉死。
阿史蘭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她也知道自己要復仇的人是誰。她并沒有將這一切怪到阿術的身上。
如果她將阿術也列為罪魁禍首,那她便會殺了她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可她沒有,她有那么多次機會殺她,她都沒有對她下手。
甚至在她知道阿術的身份之后,她都沒有將村民的死告訴她,她也在盡可能在維護她現(xiàn)有的平靜生活。
可在她知道阿術明知道自己是公主,卻還是在享受自己的安樂生活,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之后,她心里的怨恨噴薄而出。
明明阿術比她更有資格,更有能力為自己的父母與村子里的村民報仇,可她沒有,她放棄了自己的責任,放棄了身上肩負的一切,在人人生活喜樂的長樂過上了自己的平靜生活。
她怒其不爭。
三、“天佑龍霜公主”
阿術說,只要阿史蘭告訴她,白衣客是誰?無面人是誰?她就可以放她離開,她就可以繼續(xù)活著。
可阿史蘭沒有,她在她面前自戕了,自戕前,她說,她永遠都不會原諒她,自戕后臨終之前,她說,“天佑龍霜公主”。
阿史蘭為什么要自戕?為什么前一秒說自己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后一秒?yún)s說“天佑龍霜公主”?這句話有什么深意?
阿史蘭被拆穿了身份,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了,即便是活著出去,也難逃一死,白衣客不會留著這樣一顆沒有用還隨時能帶來隱患的棋子。
同時,阿史蘭不愿意給任何讓阿術彌補自己的機會,她就是讓阿術知道她恨她,讓她知道她寧愿死也不愿活,讓她對她愧疚。
她用自己的命斬斷了阿術的退路,將自己的命變成一把利刃扎入阿術的心臟,讓她只要一想起便隱隱作痛,她不愿她的自責減少一分一毫,她讓她帶著對她的那份歉意復仇。
“天佑龍霜公主”這句話是埋怨,是諷刺,也是祝福。
阿術明明是公主,可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過平民百姓的生活,置自己的子民與責任于不顧。
她希望她能記住自己的身份,擔起自己的責任,不要忘記一個公主的使命,一定要對龍突麒復仇,進而復國。
她希望她不要輕易的死去,一定要活著,替他們報仇雪恨,重新奪回焉樂,讓焉樂百姓過上安居樂業(yè)的生活。
結語
阿史蘭的那一句“天佑龍霜公主”簡直就是神來之筆,二刷《四方館》才知,阿史蘭那一句“天佑龍霜公主”的真正含義。
阿史蘭的存在是為了讓阿術成長,是為了讓她擔起自己的責任,是為了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使命,是為了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公主。
可阿史蘭不是一個單純的推動劇情的工具人,她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選擇,有自己的行為邏輯,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靈魂。
她不是主角的附屬品,她走出了一條專屬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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