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語中,Nara是“太陽”,Bara是“輪廓”,NaraBara樂隊,名字就有一種搖搖擺擺的節奏感,全員蒙古族。
8月末的這個夜晚,草原深處,乳白色的銀河慷慨布滿墨色的夜空。星空之下,NaraBara樂隊講述著蒙古民謠里的神秘故事。
他們的音樂,運用了爵士樂錯綜復雜的和聲與節奏,融合薩滿吟誦,呼麥長調,粗獷之中有柔情。你仿佛看到牧人在天地間陪伴著羊群,是孤獨,也是無邊無際的自由。
NaraBara樂隊在草原星空下演出
這個地方叫作“烏蘭烏素嘎查”,“嘎查”在蒙語中是“村”的意思。這里位于內蒙古南端的鄂爾多斯,靠近寧夏。羊絨帝國鄂爾多斯,在這里為旗下最頂級品牌1436,建立了面積5000畝的牧場。
1436在這個夏末邀請親密朋友,踏上一場“稚真之旅”。迎接我們的是壯美的草原日落,巨大的火球從地平線緩緩落下,將天空染出深藍到通紅的迷人漸變。
草原日落壯美如畫
身處草原,有人寫下《稚真札記》:
去佇立于曠野吧
慢慢地
變成草原上的一株植物
在地平盡頭的微光里
記下憂傷、喜悅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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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我一個人走進了草原。層層疊疊、深深淺淺的千百種綠色,在眼前蔓延開來,一叢一叢點綴其間的草團,是鄂爾多斯特有的植物“沙蔥”。晴空中懸浮著大朵大朵的云,低低的似乎要把人罩住。
草原晴空中懸浮著大朵大朵的云
一束陽光從云間的縫隙投射下來,灑在山坡上,就像舞臺上的頂光。一朵落單的云,在草地上投下一塊不規則的陰影。我仰面躺在草原上看云,再久一點,我會忘記時間。
巨大的云給人奇幻感
1436牧場所在的阿爾巴斯地區,西邊是阿爾巴斯山,中部是廣袤的天然牧場,南部是荒漠草原。牧場被柔軟的綠色覆蓋,看不到裸露的砂石,然而這里的草種不高,只能淺淺地沒過小山羊的腿。當地人告訴我,要看“風吹草低見牛羊”,得去呼倫貝爾大草原。
這里其實干旱少雨,風大沙多。夏天短而炎熱,漫長的冬季帶來酷寒,晝夜溫差往往達到50攝氏度。
如此艱苦的自然條件,卻孕育出一種看似柔弱的生靈——阿爾巴斯白絨小山羊。它們個頭不大,通體雪白,毛絲又細又軟,小小的嘴唇、鼻子、耳朵乃至犄角,都是嫩嫩粉色,像嬰兒一樣純真無邪。
小山羊像嬰兒一樣幼嫩
也許只有親歷過草原四個季節的人才能懂得生命的神奇。這些外柔內剛的生靈不僅四肢強壯、行動靈敏,還非常善于躲避風雨、大雪和強烈的陽光。是極強的忍耐力和適應性讓它們在這里一代又一代生存和繁衍。
嚴冬的恐怖要求小山羊們具有超出常規的御寒能力,或者說,千百年來無情的自然選擇,留下了這一物種最優秀的后代。今天1436牧場里生活著幾百只阿爾巴斯白絨小山羊,它們生長出世界上最珍罕的羊絨。
阿爾巴斯白絨小山羊生長出世上最珍罕的羊絨
當地人告訴我,進入9月,草原就開始慢慢變黃,此刻是草原最美好的時光。清晨太陽還沒升起,羊圈里就躁動不安,小山羊跪在媽媽身邊喝上幾口奶,就百爪撓心想出去玩。
當火紅的太陽升起,牧民打開柵欄門,小山羊們蜂擁而出,橫沖直闖,撒腿奔向遠處的草地。它們化為巨大綠色地毯上雪白的斑點,東啃西啃,玩耍打鬧,直到太陽下山,才在牧民的吆喝中回家。
夏末時草原生靈快樂無邊
此時的草原生靈快樂無邊,一只灰黃的沙漠壁虎在草叢中跳躍,它狡猾的膚色飛快地在黃沙礫石中隱形。一只小小的草原鼠在我眼皮底下匆匆趕路,一團飛閃而過的灰黑色絨球。四方俱寂,一個人影也沒有,耳邊的風呼呼地吹,帶來混雜著淡淡羊糞氣味的草香,這才是草原。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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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436創始人、鄂爾多斯集團總裁王臻在劍橋大學獲得了碩士學位。那一年末,鄂爾多斯集團在深圳舉辦了一場VIP晚會。當時集團拿出用于研發的最好的羊絨原材料,制成10件作品現場拍賣。這些“羊絨稀有品”的超凡品質引發現場轟動,最終拍得的善款,被用于云南希望小學的建設。
深受觸動的王臻次年進入集團工作,決心運用鄂爾多斯二十多年的羊絨經驗,打造一個全新的品牌,目標是最頂級羊絨。由此誕生的1436,選中了最珍貴的原料,來自阿爾巴斯小山羊。
1436創始人、鄂爾多斯集團總裁王臻
小山羊通體皮毛雪白,外層是富有光澤的粗長毛,保護著珍貴的底絨,內層便是柔軟纖細的絨毛。它們擁有世所罕見的獨特基因,生長絨毛的次級毛囊比一般小山羊更小。唯有它們的羊絨才能達到1436的用絨標準,每根纖維細度14.5微米以下,同時長度在36毫米以上,白如雪、輕如云、軟如絲。
每一年,嚴冬過后天氣轉暖,小羊自然褪毛,牧羊人要卡在那個當口,用特制的梳子,以輕柔的方式將羊絨梳理下來,收集在一起。被梳下的羊絨形似瓜子,也叫瓜子絨,可以很好地保持纖維的完整。
一只小山羊梳完只能收獲幾十克的原絨
事實上,一只小山羊梳完,只能收獲幾十克的原絨,因而極為珍貴。早在1988年,內蒙古自治區人民政府特地將這種小山羊命名為“內蒙古白絨山羊阿爾巴斯型”。2001年,農業部將其列入國家動物遺傳資源保護名錄一級保護品種之中。
人們計算過,全球每年羊絨總產量中,只有千分之二滿足1436的用絨標準,一共只有45噸左右。也就是說世上每公斤羊絨中,1436只選用最好的兩克。
在這片牧場,鄂爾多斯集團設立了四個實驗室,關注小山羊的養育和羊絨的技術,乃至生態平衡的保護。牧場上設計出一串低矮的小房子,外表如小山羊一樣潔白,隱匿在遼闊的草原腹地。
低矮的小房子外表如小山羊一樣潔白
1436創立至今,更發展出一個更極致的系列——稚真。稚真系列呈現了羊絨技術和藝術的極限,羊絨來自6到8個月的阿爾巴斯小羊羔,平均細度13.8微米到14微米。這一系列以手工完成層層工序,完全取消染色環節,保留來自小羊羔最本真的顏色。實現了無與倫比的純度和色澤,嬰兒肌膚般的細膩柔滑。
稚真系列的設計亦十分簡潔,大衣廓形經典,線條流暢,色澤如牛乳般潔白動人。寬松的羊絨衫略加以提花點綴,讓這純白的世界有了些許波瀾。
以6到8個月小羊羔的絨毛創作的“稚真系列”
有人說,只有幅員遼闊的地方才會誕生寫“史詩”的小說家,比如托爾斯泰。我覺得有道理,不信你看,來自草原的藝術品,總是自在灑脫,無拘無束。喧鬧都市里很難見到對白色如此大膽地鋪陳,這其中有豪邁,有返璞歸真。
阿爾巴斯小山羊,只有內蒙古鄂托克旗以及周邊兩個旗才有。早年曾有牧民為了增加產量而雜交羊種,產出了又短又粗的絨毛。這些年1436與當地政府、牧民建立了默契的合作關系。
每年春天,1436以高出市場的價格從他們手中收購羊絨。這些努力,確保阿爾巴斯小山羊血統純正,珍貴的DNA得以延續。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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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都是溫柔而純凈的,我們與草原、與天地自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系。當你踏足這片草原,你會聽到風、感受雨,看到播灑種子的小鳥,也會看到飼養著成群牛羊的質樸牧民,在這里,人與自然和諧共生,這里也是小山羊和人類共同的家。”王臻曾這樣說。
中國作家薛濤兒時曾與一只小山羊相伴,后來他寫出《小山羊走過田野》,被翻譯成多種文字:
“彩虹只存在一分鐘,小山羊卻足足發呆一個小時。它無法接受彩虹的消失,后來它哭了。美好的東西都短暫,但是對它的愛可以永恒。我把這句話說給小山羊聽,小山羊破涕為笑。”
王笑笑繪制的《小山羊走過田野》插圖
牧民的孩子們從小在羊圈里打滾,與小山羊摔跤。純潔的童心,最能贏得動物的深情。在這遼闊無垠、人煙稀少的大草原,牧民們需要忍受漫長的孤獨,他們渴望情感,以柔情對待萬物生靈。
西班牙作家希梅內斯說:靈魂必須真的感動,依靠大自然偉大的形體,才能真正駕馭自己的探索,因為大自然只有受到尊重,才會馴服地把自己輝煌不朽的美,展現給值得她眷顧的人。
走進草原,回到人與自然最原始質樸的相處
走進草原,回到人與自然最原始質樸的相處。來自小小羊羔的最純粹的白,讓人心變得柔軟。純粹、本初、稚嫩之外,在西方世界的歷史上,白色還與美德相關,象征純粹、貞潔、和平、健康……白色象征高貴,與權力和優雅相聯系。在歐洲的數百年里,白色曾經是屬于君主和貴族的色彩。
純白無瑕的大理石,幾千年前曾化身古希臘雕塑《拉奧孔》。希臘神話中的拉奧孔父子,千鈞一發的時刻,以純白刻畫,比濃墨重彩更莊嚴。
古希臘雕塑《拉奧孔》
18世紀普魯士藝術家溫克爾曼這樣評價希臘藝術:“高貴的單純,靜穆的偉大”。一件作品的精神不是來自于局部的一絲一縷,而是融入整體,成為偉大的靈魂。他還以大海作比,表面即使是驚濤駭浪,底部卻是安然平靜。古往今來許多大師們熱愛極簡,少即是多。
在草原,人的感官所及都是純粹,讓人不忍驚擾。繁華都市外的異度世界,在這里人們找到單純與靜穆。草原有“靈”,草原是地上的海,羊群是天上的云。人與萬物生靈,是神性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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