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期間，我們很少聽到中國空軍這個詞，但事實上，在抗日戰爭初期，中國有自己的空軍。當時，中華民國的空軍實力與日本非常不同。日本有2000多架飛機，中國空軍不到300架。

　　當時，中華民國軍還處于起步階段，飛機要從國外購買，飛行員少，缺乏實踐經驗。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空軍仍然取得了一些成就。二戰期間，中國空軍首次對日本實施戰略轟炸。

　　1938年5月20日上午，日本長崎一家壽司店的老板打開店門，突然發現門前到處都是傳單。傳單上印著漢日對在傳單上：爾國侵略中國，罪惡重重。不遜，百萬傳單就會變成千噸炸彈，爾再戒之。福岡州島福岡市和北九州市也發現了大量類似的傳單。

　　當時日本本土防御可以說是固若金湯。有了這樣的傳單，日本法西斯當局驚慌失措，趕緊派出大量軍警，特務挨家挨戶收集傳單。原來這些傳單是中國飛行員的杰作。5月19日晚，在指揮官徐煥生的帶領下，中國飛行員駕駛數百萬張傳單對日本進行人道遠征和空襲，并對侵略中國的日本軍國主義發出嚴重警告。

　　這是日本歷史上第一次被外國飛機轟炸。可以說，二戰期間，中國空軍首次對日本實施戰略轟炸。中國空軍對日本的轟炸，因為使用傳單，所以歷史上稱之為人道遠征或紙質轟炸，雖然沒有給日本造成任何物質損失，但完全收到了預期效果。這件事震驚了日本的朝野，防空部隊也驚慌失措。

　　這件事在世界上也引起了轟動。英國《新聞記事報》說:中國空軍最近飛往日本散發傳單，喚醒日本人民推翻軍閥。這件事意義重大，有趣。蘇聯《莫斯科新聞》也不吝贊美這句話：中國空軍在抗日戰爭中占有重要地位，無疑將在未來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其他世界主流媒體也認為，中國空軍夜襲日本，徹底打破了大日本神圣領空不能進攻的錯誤言論，嚴重摧毀了日本帝國主義的傲慢，極大地鼓勵了世界人民的反法西斯斗爭。

　　充分展示了中國飛行員的良好形象，特別是作為指揮官的徐煥升，贏得了外國同行世界級飛行員的美譽。六年后，《生活》雜志發表了12名世界著名飛行員的照片，徐煥升在其中。照片顯示：徐煥升是美軍杜立德將軍轟炸日本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