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海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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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向鵬飛的哭戲太有感染力上了熱搜,讓無數(shù)人破防。
他做了兩個月木工學徒,臟活累活全都是他干,做錯了工頭也沒人他,被罵被打是常態(tài),這些他都忍了。
可那工頭還罵他父母沒出息,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克扣工錢。
說好了學徒一年,每月發(fā)20元。
他一氣之下用鎖鏈鎖緊了大門,打了工頭要到工錢就跑回了大舅家。
在大舅媽黃玲的擔心追問下,他才終于哭著說出自己的委屈。
雖說鵬飛懂事又不怕吃苦,可畢竟才剛高中畢業(yè),還是個孩子啊。
高考失利后媽媽莊樺林求他復讀,他都沒有答應。
學徒事件過后,他雖然受到打擊,但他也沒有后悔,更沒有退縮,反而是更加努力想辦法繼續(xù)打工賺錢。
莊樺林希望兒子能復讀然后考上大學,鵬飛卻認為自己不是讀書的料,想盡快工作賺錢。
為什么孩子的成長總是和父母的期望充滿矛盾呢?
是孩子錯了,還是父母錯了?
2
莊樺林是家中老二又是女孩子,一向不受父母待見,她從小都是睡的飯桌直到離開家。
她懂事不想父母為難,把頂替老爸職位的機會讓給了老三,自己下鄉(xiāng)做了知青。
到貴州后,她不甘心一輩子當農(nóng)民,勞動之余又努力學習,考上了衛(wèi)校,分配到了衛(wèi)生所工作。
這是她想到最好的改變生活的辦法了。
可就在樺林覺得生活會變好時,突然政策變了,下鄉(xiāng)的知青可以回城落戶,但已婚嫁且有國家分配工作的不行。
她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幸好知青子女有回城落戶的資格。
莊樺林迫不及待把鵬飛送回了老家,可老莊早已沒有她們的一席之地。
莊家老兩口和老三一家都不歡迎她們,她求這個求那個,好不容易大嫂在圖南高考后接受了鵬飛,度過了幾年的安穩(wěn)日子。
可鵬飛成績一直上不去,中考時,大哥建議他讀中專,但莊樺林拒絕了。
她不求兒子能像圖南一樣考名校,就算考上大專也行,她堅信只有讀了大學孩子才有機會過得更好。
可惜的是,鵬飛高考失利,而且不打算復讀。
莊樺林聲嘶力竭地勸兒子:今年你的分數(shù)已經(jīng)過了貴州大專的分數(shù)線,再讀一年肯定能夠達到江蘇的分數(shù)線。
她絕望地吶喊,觀眾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的痛苦。
樺林的天都塌了。
王小波說過:人們的見識總要受處境的限制,這種限制既不知不覺,又牢不可破。
莊樺林受原生家庭及所處環(huán)境影響,在她的認知里,考大學是鵬飛未來的唯一出路。
可事實是這樣嗎?
3
顯然不是。
鵬飛在木工學徒事件后,加入了錢進叔叔的車隊,他考了駕照,跟著車隊跑長途。
他機靈又勤快,很快就適應了新工作,雖然累,但也真能掙到錢。
正好碰上“價格闖關(guān)”的搶購潮,鵬飛在車隊消息靈通,和車隊一起囤貨賣貨小賺了一筆。
連莊家那老兩口都貼上來對他們示好。
他一年的收入可是比他大舅、大舅媽兩個人一輩子的工資都多。
鵬飛頗有生意頭腦,在假期聯(lián)合林棟哲、莊圖南通過林家做生意的親戚從福建倒騰了一批錄音機到蘇州鄉(xiāng)鎮(zhèn)售賣。
他們?nèi)硕汲蔀榱巳f元戶。
鵬飛又靠這第一桶金買了第一輛二手車,從一個人每天開車12個小時,到后來買了多輛車,最后運營了一家客運公司,這都是那幾年間的事。
等筱婷、棟哲畢業(yè)時,鵬飛的客運公司也走上了正軌,他也是真正在蘇州站穩(wěn)了腳跟。
他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夢想,靠自己做到了。
鵬飛與媽媽最大的區(qū)別在于認知不同。
樺林雖出生在城市,但工作、生活都在消息閉塞的山區(qū),
她十年如一日地認為城市戶口才是孩子在老家立足的根本,考大學是下一代唯一的出路。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希望莊超英能提高鵬飛的成績,大嫂能照顧他的生活,也希望孩子能考上大學出人頭地,自己才有希望再回到蘇州。
而鵬飛在成長的過程中,他接觸到很多新鮮事,
眼界早已不同于媽媽,他相信未來有無數(shù)種可能,并不是一定要通過考大學這條路。
鵬飛是個有想法的孩子,于他而言,讀書與否,其實根本不是選擇題。
當時他唯一也最急切的想法就是掙錢,掙大錢,要讓父母別那么辛苦,要為自己掙得一席之地。
沒讀大學確是一種遺憾,但等生活好了再深造,也是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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