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李主席、徐帥《年譜》和《歷史的回顧》《川軍將領回憶錄》刊載文獻/史料:
古今中外,“戰(zhàn)場指揮”絕非僅是門“學問”,更無打遍天下、無往不勝之秘笈;“兵神”毛主席如此,“軍神”林帥、劉帥和徐帥及粟大將等亦如此,皆經(jīng)歷了不可或缺的“成長過程”…
1934年8月初,川陜邊根據(jù)地歷時近十個月的“反六路圍攻”戰(zhàn)役轉(zhuǎn)入反攻階段:…
經(jīng)西北軍委主席張國燾提議并批準,四方面軍以四個師維系萬源、通江以東原陣地,集中大部分主力八個多師、鋒芒直指東線固守青龍觀敵川軍劉存厚舊部“戰(zhàn)斗力較弱”之汪師周旅。
10日夜,反攻開始,順利占領青龍觀;中旬,復略通江縣城、揳進敵縱深,尚待消滅敵主力;徐帥謀策決“打出左勾拳,吃掉川軍主力”,遂請示報告統(tǒng)帥,但張氏“堅否之”,川軍主力“趁機”全身而退…。
9月11號,李先念、程世才部光復巴中城。徐帥即赴前線與李主席/政委謀策“大縱深迂回”,但統(tǒng)帥電命“宜淺迂回”,徐帥雖領命、但“心中窩火、嘆氣連連”;李主席/政委于傍、大力扇動“東風紫氣”:古人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徐帥即展“橫刀立馬英姿雄風”:好,不聽他的,先打了再說!一一是役,斃傷俘萬四千余、繳槍七千多、子彈數(shù)萬、獲炮四十余,以及上萬銀元;還“兵順勝勢”略取儀隴、蒼溪、旺蒼和南江城,占領了嘉陵江以東縣城外的廣大地區(qū)、兵臨廣元→→川陜根據(jù)地覆蓋區(qū)域,因此役而至“鼎盛”!(注:略5個月后,遂遭徹底的放棄…。)
1935年10月下旬,四方面軍依“背靠西康,南下成都”既定方針,開始執(zhí)行《天全、蘆山、名山、雅安、邛崍、大邑戰(zhàn)役計劃》…。
31號,統(tǒng)帥電命徐陳:“西康為我唯一后路,不可以西康落后說自誤”,“即宜不失時機奪取康定為好”。一一對此,陳昌浩不贊同、徐帥亦然!
11月7號,徐陳復電張國燾:“…這帶糧房人煙極多,村落大于巴川”;“群眾正紛份回家,各地已開始成立游擊隊與擴大紅軍,物質(zhì)基礎很好”,“劉湘六七十團至多能來四十團,鄧共二十四團,分后難大集中,余者無慮。如能多集中兵力在這帶打,甚有把握。如馬上進西康,補難,減員更大,力分散,天氣極冷”。宜“仍在此尋機打敵,先打左翼開局勢,然后配合四軍夾擊……”。一一此文稿,無疑出自陳氏筆下,然徐帥也以為“一般徐陳意見相同時,張國燾不便反對”。
問題是:陳政委無以與李主席/政委“比較”戰(zhàn)場指揮,他的“夸夸其談”把徐帥也帶偏了…!
表現(xiàn)一是過于的“料敵從寬”:自以為是的斷定四方面軍“把川軍打怕了”?其實吧,在貴州土城重創(chuàng)彭德懷、董振堂和陳賡部的川軍郭勛祺師廖澤旅兩團,即在黑竹堅守硬扛紅四、三十和九軍數(shù)個團三天左右的強攻;習慣于“猛打猛沖”的紅軍一而再、再而三的撞到了“南墻”!
表現(xiàn)二是過于的妄斷戰(zhàn)場態(tài)勢:自信滿滿地斷言川軍八九十團“難集中”、“至多能來四十團”?結(jié)果是川軍集中起了八十余團!
表現(xiàn)三是過于的分散兵力:當時,四方面軍有七個軍、略七八萬,大體沿邛崍山脈五六百里、分散于岷江、大渡河和青衣江流域;刀鋒/中路兵力最強,最多時也只有十五個團、不及當面川軍的1/5……。
結(jié)果是:四方面軍兵殤于“百丈關”下,似乎一蹶不振……!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