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六星上將”洪學智和妻子張文共同孕育了三兒五女,他的家風淳樸,分別給女兒們起名“洪醒華,洪彥,洪瑋,洪陽,洪青”,而他給三個兒子起名“虎,豹,獅”,洪學智晚年說:“我最大的財富,就是我的八個子女”。
然而,洪學智大兒女洪醒華幼年的傳奇經歷確是一波三折,1951年5月,洪學智夫人張文走進山西陽曲縣東西方山的一戶老鄉家歇腳,期間她見到一位小女孩,卻失聲痛哭:“我是你的親媽啊!”
千里尋女
1951年5月27日,陽曲縣縣委大院里突然來了七八個解放軍,其中一位便是洪學智的妻子張文,張文一進縣委,便手持山西省委,山西省軍區的介紹信,提出來要見縣委書記。
縣委書記出來,張文立刻迎了上去,將手中的介紹信遞給對方,縣委書記郭守瑞看罷說:
“五六年前,我在方山下鄉曾經碰到過一個紅軍女孩兒,至于那女孩兒是哪個村的,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她是不是你的孩子,我也不敢肯定。”
張文聽后,立刻急了:“你好好想想,究竟是哪個村的?有多大年齡?”這時,張文便把當年的事情經過同縣委胡主任講了一遍……
1939年初夏,一批來自延安的抗日干部,途經日軍控制下的陽曲縣,混唄進入晉察冀抗日根據地,率領這批抗日干部前往晉察冀的首長,便是洪學智。
洪學智反復查看地圖上標明的行動路線,沉默良久后終于下達命令:
“所有人員全部輕裝,有孩子的女同志只也不例外,一律將孩子寄養在當地老鄉家。”
當時四大隊有四個女同志帶孩子,張文的孩子最小,才三個月又沒奶吃,又哭又鬧,無奈,洪學智和妻子含淚將孩子托付給一戶農家。
臨行前,張文哽咽地說出女兒身上的胎記,洪學智此時將僅有的一些錢塞進老鄉手里,他們便匆匆離去,在夜幕的掩護下,經過激烈的戰斗,勝利地來到晉察冀根據地。
縣委書記一面聽著張文的講述,一面在腦海里搜尋著往昔的記憶,他掰著指頭算了算說:“據我記憶,這孩子今年應該13歲了,”張文說:“對對對,我的孩子正好是這個年齡!”縣委主任想了想這個孩子可能在思西。
第二天,張文便孤身一人踏上尋女之路,一路上她打聽無果,無奈之下,她走進一戶農家歇腳,張文走到一農婦身邊說道:
“大姐,我們是山西軍區的,住太原,12年前,我們過鐵路時,把剛滿月的女孩兒放到一個老鄉家,這附近有沒有收養八路軍孩子的人家啊?”
老鄉白銀翠一聽這話,心咚咚跳起來,她向一位小女孩兒喊道:“紅紅,你過來”,紅紅站起來,擦擦手順從地走到白媽媽身邊,白銀翠指著張文說:“好孩子,你好好看看,這是誰?”
紅紅盯著張文看了看,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此刻的張文卻坐不住了,她輕輕地將紅紅拉到身邊,看了看她胳膊上的胎記,她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摟在懷里,失聲痛哭:“孩子,我是你親媽啊,媽媽對不起你,十多年來,媽媽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就連做夢也在想念你啊!”
紅紅也終于明白,擁抱著她的這位女干部,就是她革命的媽媽,紅紅對她說:“媽媽,我也在想你啊……”
優良的家風
此刻的洪學智,正在朝鮮戰場上緊張地指揮作戰,他從妻子的來信中得知大女兒洪醒華已經找到,他非常興奮,徹夜難眠,他十分感謝陽曲縣委的負責同志,特十分感謝養育洪醒華成長的白銀翠。
洪醒華跟隨張文回到沈陽,但是她一直不忘養育她成人的白媽媽,到達沈陽后不久,她立即給她白銀翠寫信,她在信中寫道:“我的身子雖然離開了媽媽,但是我的心卻永遠留在媽媽身邊,過去你是我的媽媽,將來,你還是我的媽媽。”之后,洪醒華還措次回到思西,看望養育她成長的白媽媽。
洪學智一共生下五女三兒,戰爭年代,他們先后生下兩個女兒,二女兒洪彥也是托付給一個熟人家里,沒幾年回到父母的身邊。
洪學智雖然子女多,但是一直家風樸素,洪學智家中一床毛巾被“蓋”了三代人。
1949年10月14日,洪學智率領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第十五兵團解放了廣州,他用自己的津貼在廣州購買了一條毛巾被,他不僅帶著這條毛巾被戰斗在抗美援朝上,而且還陪伴他渡過吉林擔任農機廳廳長的難忘歲月,之后這條毛巾被被送大兒子洪虎夫婦,后來又傳給孫子,孫女。
20世紀九十年代,洪學智的夫人張文從洪虎家把這床毛巾被取回,保管起來,一床普通的毛巾被用了60多年,“蓋”了三代人……
洪學智始終將黨和人民的利益看到高于一切,生活儉樸,清正廉潔,而醒華每逢過年過節,她告訴她的兩個孩子:
“你們有兩個姥姥,兩個外公,這是革命給與你們的,你們要永遠熱愛他們,尊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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