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臺(tái)山的五爺廟里,香煙彌漫,人聲切切。阿彌向弘愿老禪師問道:患癌無助的若即心情一直低落,她才40多歲,面臨高昂的治療費(fèi)怎么辦?阿彌多次提出“水滴籌”,但若即礙于全家面子,不愿公開救助。請(qǐng)您深度開示。
弘愿老禪師微閉雙眼,回憶道:“幾年前,五爺廟院子里有一棵歷盡滄桑400多年的古油松枯死了!有人說,那些年盛行燒高香,香煙遮天蔽日,把古松熏死了,后來禁止過度燒香!有人說,古松過度保護(hù),樹池加身,樹冠下的土地硬化,樹根缺氧死了。有人說,這是廟里的樹神,天下人發(fā)菩提愿的人太少,為自己許愿的太多,樹神不堪重負(fù),累死了!”
阿彌睜大眼睛說道:“樹神走的那年,他正好兼職住在五臺(tái)山,人們聽到噩耗的時(shí)候,普遍沉浸在世道不古的悲觀氣氛中……您說這古松到底是咋枯死的?”
“是氣不暢快,患肺癌死的啊!”老禪師抬眼看一眼阿彌說,“菩提根要扎進(jìn)眾生土里才能活,面子里子都是小事,生死才是根本。”老禪師將新刻的松木佛牌放進(jìn)阿彌掌心,“告訴若即,接受這種布施,她也是布施功德給別人,讓人有種下福田的機(jī)緣。她若執(zhí)意當(dāng)一棵缺氧的孤松,會(huì)寒了許多關(guān)愛者的心。”老禪師指向大殿檐下飛來飛去的雨燕,它們正銜泥修補(bǔ)舊巢。
阿彌攥緊佛牌,將松紋盤出溫潤光澤,后來帶給了若即。阿彌將老禪師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她,并說:“老禪師還說,這牌子是古松的舍利子,并經(jīng)過了老禪師的開光加持,祈愿你得到庇佑和好運(yùn)!”
若即緩緩地伸手去摸那佛牌,手指尖還未觸到那鐫刻著“南無阿彌陀佛”的佛牌,仿佛觸電般地倏地抽回了手說:“我感覺一股森森涼氣襲來,無邊的黑暗里看到一具閃著白光的白骨飄然掠過……”
阿彌面對(duì)著若即默念著心經(jīng)心咒:“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若即終于再次伸出手去,將佛牌拿起來,放進(jìn)荷花袋里,卻未敢掛在胸前。
阿彌在心里留下慈悲的淚水,他思忖道:“若即太固執(zhí),執(zhí)著于煩惱相,執(zhí)著于困局,不能把自己推到空靈之地,就看不到光明,呼吸不到生生之氣,執(zhí)相就是癌的根本面目。”
五爺廟里的古樹渡了幾百年的香火,并不見人少,反而越渡來的人越多,古樹都枯死了,廟里的香火依然旺盛不減,大有愈演愈烈的來頭!
一次阿彌在五爺廟院子里,忽見古松遺骸處冒出一株青松嫩苗。古鐘響過,成群的雨燕銜著香灰與草籽掠過琉璃瓦。老禪師將硬化的院子一塊塊撬開,泥土深處的氣根正在顫動(dòng),像極癌痛者蜷縮的脊梁,又像鮮活的胎兒蜷抱自己的新生。
那一夜阿彌夢(mèng)見,佛牌在蓮花袋中滲出淡淡松香,若即蒼白的指尖漸漸泛起血色。
天天念能量偈,稽首頂禮至尊諸圣為眾生祈福:南無阿祖太上老君!阿彌陀佛!六時(shí)吉祥!阿觀自在,日日好日!行善積德,越來越好!南無阿彌陀佛,一切變得越來越好!但愿一切如你所愿!摩訶般若波羅蜜多!阿觀自在,菩提薩婆訶!阿觀自在,南無觀音觀自在菩薩!南無觀音觀自在菩薩!………
(李松陽2025公歷0308《非常財(cái)富》第02839篇 阿彌聞道第99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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