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筆錢詩貴
一、緣起:跨越時空的二世情誼
席間酒盞交錯,墨香氤氳。當書畫理論家陳太明以“笑先生”為題囑我作文時,山水畫家朱鵬飛已端起二兩白酒一飲而盡,笑眼彎如月,仿佛前世約定在此刻兌現。
這杯酒,不僅成就了一篇三千字的文章,更揭開了三人跨越時空的因緣——前世為道、僧、俠的異姓兄弟,今生重逢于藝術江湖。
陳太明的仙風道骨、朱鵬飛的慈悲笑顏、錢詩貴的豪邁氣魄,恰如道家之清、佛家之凈、俠者之真,在丹青筆墨間續寫著千年的默契。
二、笑先生:以禪入畫的生命境界
朱鵬飛的“笑”,早已成為其藝術人格的注腳。年過花甲的他,將人生況味凝練為“放下”二字,笑對世事浮沉。
這種豁達浸潤于他的山水畫中:筆下山石空靈如倪云林筆下的疏林坡岸,云水縹緲似八大畫中的簡遠意境。
觀其《禪音》,寥寥數筆勾勒古寺飛鳥,留白處似有無盡梵音回蕩;《深山云起》中,墨色暈染的層巒疊嶂間,一葉歸舟載滿禪機。
正如陳太明所言,他的畫作“師古人而入禪境”,在傳統筆墨中注入對生命的頓悟?。
三、筆墨春秋:從匠人到文人的蛻變
朱鵬飛的藝術之路恰似一幅徐徐展開的山水長卷。
?家學淵源?:生于無錫文化世家,父輩懸壺濟世的風骨與吳地千年文脈交織,自幼臨摹顧愷之“遷想妙得”之法,將醫者仁心轉化為畫者詩心?。
?師法自然?:早年從事玻璃工藝制造的經歷,賦予其“格物致知”的匠人精神。他常深入江南山林,觀云聽松,主張“先讓山水感動自己,再經營畫面”?。
?筆墨革新?:融倪瓚的蕭散、八大的孤傲、石濤的生機于一體,獨創“簡中藏境”風格。
其《山水清音》以枯筆皴擦山石肌理,濕墨暈染云靄,虛實相生間盡顯“空山無人,水流花開”的禪意?。
四、藝術哲學:在傳統與現代之間,朱鵬飛的創作始終游走于三重維度。
?文脈傳承?:以《歸舟》致敬倪瓚“一河兩岸”構圖,卻將孤寂寒林化為生機漁歌,暗含“筆墨當隨時代”的思辨?。
?生命體悟?:畫中常見“驚鳥盤旋”“老松虬曲”,實為對世事無常的隱喻。正如其詩:“本是山林客,如何入海邊?不關山與泉,家在九霄天。”?
?生活美學?:他主張“畫事即人事”,常于畫室烹茶煮酒,將市井煙火氣轉化為筆墨的溫潤。其《聽松》系列中,松濤與酒香仿佛穿透紙背,詮釋著“藝術即生活”的真諦。
五、筆墨結緣:藝術江湖的當代映照
三人重逢于陳太明寫意畫創作基地的剪彩儀式,看似偶然,實為文化脈絡的必然。
?陳太明?:以理論構建寫意畫的當代語境,其“水墨心性論”與朱鵬飛的實踐形成思辨對話。
?錢詩貴?:左手書法的狂放不羈,與朱鵬飛山水畫的靜謐空靈形成張力,恰似前世俠者與僧人的精神碰撞。
?朱鵬飛?:作為紐帶,其畫作既承接陳太明的學術體系,又呼應錢詩貴的率性表達,三人共創“文人雅集”的當代范式。
六、結語:笑看云起的藝術人生。
在朱鵬飛的畫室中,一幅未完成的《云山圖》正靜靜等待。墨色在宣紙上自然暈染,恰似他的人生哲學:不執著于技法炫技,但求“筆隨心運,墨由情生”。
這位笑對人生的藝術家,正以筆墨為舟楫,載著三生三世的藝術因緣,駛向更深遠的水墨之境。正如他在畫作題跋中所書:“笑看云起處,皆是本來心。”?
寫到此處,數了數,文字連標點符號加在一起,竟然沒超過二千字。
不是沒內容寫,而是又有新的作文任務來了,只能擱筆。
但請朱兄放心,有空一定多寫幾篇,算作對你的精神彌補如何?
(左撇右辣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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