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14日,隨著烏克蘭敖德薩街頭的一聲槍響,31歲的德米揚·加努爾——這個滿身紋身、以毆打俄語平民出名的極端納粹分子,被人兩槍爆頭。監(jiān)控畫面里,穿著軍裝的殺手動作干凈利落,完成刺殺后逃走,現(xiàn)場只留下幾枚7.62mm彈殼和用俄語寫的“為了48條人命”。
這事兒一出來,整個烏克蘭就像被扔了顆炸彈,大家突然想起來:11年前那場燒死48人的敖德薩工會大廈慘案,不就是這混蛋干的嗎?
暴徒之死:報應(yīng)還是陰謀?
2014年,加努爾帶著一幫足球流氓,把200多個親俄示威者逼進工會大廈并縱火,消防車被他們蓄意拖延了40分鐘才到現(xiàn)場,最終48人葬身火海。后來這貨越來越瘋,當街羞辱說俄語的老百姓,摧毀蘇聯(lián)衛(wèi)國戰(zhàn)爭紀念碑,其惡劣行徑甚至連自己人都看不下去。
諷刺的是,就在他咽氣的前一天,歐洲人權(quán)法院剛將烏克蘭政府定性為“納粹大屠殺幫兇”,而克里姆林宮則說“天道好輪回”,直接把加努爾的死包裝成反法西斯的勝利。
抓壯丁:健身房到幼兒園的獵殺
加努爾死的同一天,基輔廣場上出現(xiàn)了魔幻一幕:極右翼分子擺的花圈旁邊,被俄語居民撒了一地驅(qū)邪的鹽粒。這場景就是烏克蘭國內(nèi)分裂的縮影,烏克蘭前線正在靠抓壯丁續(xù)命。
你聽說過征兵辦在健身房堵人嗎?2023年敖德薩就有這么一出,正在擼鐵的小伙子直接被塞進卡車送往前線。更離譜的是2024年5月,哈爾科夫的征兵辦蹲在幼兒園門口抓捕接送孩子的父親。還有個歷史學家出門買個面包被強征,三天后就被扔進沃爾昌斯克戰(zhàn)場,連槍都沒摸過就當了俘虜。
絕戶令:把年輕人往死里逼
澤連斯基政府現(xiàn)在搞的征兵政策,老百姓私下都叫“絕戶令”。16歲以上的男孩不許出國,等著成年后充軍,逃到歐洲的難民被威脅遣返參軍,連核電站的技術(shù)大牛都被扔進戰(zhàn)場,最終戰(zhàn)死在頓巴斯。
為填補前線缺口,烏克蘭議會還出了個陰間規(guī)定:房東不舉報租客、老板不舉報員工,全部都得連坐受罰。
而新兵訓練也從六周縮短到三天,沃爾昌斯克某旅接收的百名新兵中,97人連槍都端不穩(wěn),你說這仗還怎么打?現(xiàn)在烏克蘭年輕人流行三句話:“聽見敲門裝不在”、“出門必帶假病歷”、“看見軍車撒腿跑”。
語言戰(zhàn)爭:自己人殺自己人
加努爾的死揭開了烏克蘭最深的那道傷疤。這個俄語人口占七成的東部城市,在2014年后推行激進“去俄化”:關(guān)閉俄語學校,拆除普希金雕像,就連公共場所說句俄語都要罰款,制造了200萬流離失所者和難以愈合的社會創(chuàng)傷。
民調(diào)顯示,超四成老百姓覺得“語言凈化加劇了國家分裂”。澤連斯基宣稱“戰(zhàn)斗到最后一人”,可老百姓正用腳投票——自愿參軍者不到2%,前線新兵臨陣脫逃、主動投降已成常態(tài)。
西方現(xiàn)在也頭疼得要命:既要捧烏克蘭當“民主樣板”,又得收拾其極端主義的爛攤子。基輔的社會學研究所說了大實話:“當整個國家充滿仇恨,除了血流成河還能有啥出路?”
未來在哪:復(fù)仇還是原諒?
站在敖德薩工會大廈的廢墟前,墻上涂鴉一邊寫著“永不忘卻”,另一邊畫著“寬恕之路”。加努爾的死可能是個轉(zhuǎn)折點,但烏克蘭需要的不是再造個英雄,而是得到語種和身份認同。
正如敖德薩慘案的幸存者所說:“48個冤魂要的不是報仇,而是確保沒有下一個加努爾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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