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梁良公子,2025年第29篇原創文章來了,關注我,一起學習成長。
《唐頓莊園》中,貝茨與安娜這對情侶好可憐,上一秒甜蜜蜜,下一秒中了貝茨惡妻之計,不得不分開。
“你可以叫我約翰了。”貝茨在母親去世后,終于看到了離婚的曙光,對安娜表白后,兩個人喜極而泣。
他母親留下了不少遺產,他們計劃著未來,包括結婚,置業,生娃。但是,貝茨的惡妻來了,掐滅了貝茨最后的希望。
她手里捏著“大小姐瑪麗的性丑聞”,要挾貝茨,他不得不妥協,當天辭職,隨妻子回家。
《唐頓莊園》中貝茨與安娜的這條感情線,確實堪稱"甜蜜與刀片齊飛"的虐心典范。
只是由于安娜只是唐頓莊園的女仆領班,所以她的戀情,觀眾很容易忽略。大家的聚焦點都在于瑪麗和馬修身上。
上一次胖廚娘的眼睛得了白內障,格蘭瑟姆伯爵心善,命令安娜帶胖廚娘上倫敦去醫治眼睛,好了之后再繼續回唐頓莊園當廚師。點此可看:
安娜趁此機會,曾拜訪了貝茨的母親,有了一面之緣,并從中聽到了驚天秘密。貝茨上次因為偷竊被指控,是因為替他的惡妻頂罪。
這一次貝茨母親的遺產,帶來的不僅是經濟保障,更是法律上離婚的可能性。當貝茨對安娜說出"你可以叫我約翰了"時,這個向來克制的男人,首次允許自己流露脆弱與期待。
安娜的眼淚既是喜悅,更是對貝茨終于卸下心理枷鎖的疼惜——這種情感層次遠比普通甜蜜戲深刻。
但貝茨的妻子薇拉的出現,揭露了愛德華時代婚姻法的殘酷:女性通奸才能構成離婚條件,而男性需要證明妻子通奸+遺棄/家暴等附加條件。
她手中的瑪麗丑聞,是有理有據的,薇拉故意到瑪麗的姑媽家打工,獲得了最接近真相的證據和證詞。
她威脅貝茨"若不服從就毀掉克勞利家族聲譽",又暗示自己掌握著安娜曾參與銷毀證據的罪證,安娜的確曾被瑪麗拉過去深夜搬尸體,被威脅的貝茨憤怒又無助。
薇拉是談判高手,她說的這席話,貝茨大驚失色。
她的原話是:“我借你的名義去弗林特夏爾夫人那兒,我去的時候,她還跟我打聽是不是真的。功夫不負有心人,一位外交官死在伯爵老爺家未婚千金的香閨里,還讓女仆幫慢搬尸體。”
如果貝茨憤而揍她,她則會立馬去鎮上照像館拍照留存證據,貝茨不得不服軟。
眾所周知,格蘭瑟伯爵把貝茨當成是朋友,他們曾經在戰場上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他頂著所有人的壓力,包括伯爵夫人和卡森管家的不同意,留下貝茨當男仆。點此可看:
貝茨為了保護格蘭瑟姆伯爵的大女兒瑪麗的名譽,決定犧牲自己個人的幸福。
他辭職時那句"夫人需要我回家"的臺詞充滿諷刺——這個"家",正是摧毀他所有幸福的牢籠。
薇拉是喜歡錢的,所以貝茨將母親的遺產分一部分給她,她并不滿意。
更讓薇拉氣不過的是。她來唐頓莊園之后,見到了安娜這個年輕、漂亮、勤快的女仆,她將和貝茨過上幸福的生活。這是薇拉不能容忍的!
薇拉是一個心腸歹毒又有勇有謀的女人,她的狂笑令人隔著屏幕都聽得后背發涼。
大小姐瑪麗的性丑聞,本已過去了很久,大家的生活,好像都已重新回到了正軌。但事件本身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卻一直影響至今,或許還會更遠。
寫到這里,就想痛罵土耳其大使帕努克這個渣男,如果不是他厚顏無恥地半夜潛入瑪麗房間,就不會死后還害了這么多人。點此可看:
小人物的幸福,比起貴族家的幸福更難能可貴,因為他們太難了,平時拼命工作,只能混個溫飽。貝茨與安娜之間的愛情,一直發乎情止乎禮,被“性丑聞”的后遺癥生生扯斷,令人惋惜。
梁良公子:市作協作家,區作協作家。有作品刊登于雜志《思維與智慧》《鐵山》,也有作品登于《徐匯報》《中國政府采購報》《南方工報》《江蘇工人報》《陜西工人報》《太行晚報》等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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