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寫了一篇關于比亞迪的文章,捎帶著提了一句長城汽車。
文章完全沒有拉踩的意思,只是感慨現在的比亞迪怎么做的這么大。
結果被長城汽車官方舉報,說星空君拉踩長城,還提到數據引用錯誤,長城汽車在俄羅斯的銷量是22萬輛,而非星空君寫的35萬輛。
就很難繃。
這么說吧,如果換一輛適合詩和遠方的越野車的話,星空君首選長城。
這大概是對長城汽車最大的認可。
作為工業黨,星空君支持比亞迪,支持長城,支持小米,甚至支持特斯拉(特指上海工廠生產)。大家齊頭并進一統全球才好。在看待各家車企的時候,勢必會有對比,但不存在拉踩。
為什么要拿比亞迪和長城對比呢?
因為十年前,2014年年報中,長城汽車銷售額626億元,比亞迪銷售額580億元。
彼時二者還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十年會發生很多事。
每個人都不再是曾經的自己,都會和過去決裂,奔向目標迥異的遠方。
企業也是如此。
一、長城汽車這十年
長城一直是最受歡迎的國產越野車品牌,沒有之一。
早在賽弗時代,北京車圈就有“喝二鍋頭、抽中南海、吃炸醬面、玩賽弗車”的說法,
這十年來,長城遇到的最大危機,發生在2017年。
數據來源:iFind
無論是銷量還是利潤都一路長虹的長城,在2017年遇到了滑鐵盧。
長城汽車全年累計銷售新車1,070,161輛,同比減少0.4%。雖然銷量接近目標,但與設定的125萬輛銷售目標相比還有一定差距。
2017年歸屬于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50.35億元,同比下降52.28%,利潤近乎腰斬。
由于未達到既定銷售目標,董事長魏建軍和總裁王鳳英分別自罰300萬元和200萬元人民幣,表明對業績不佳負責的態度。
本質上,2017年業績的下滑和市場的變化有關。2018年是中國的汽車產銷量歷史上第一次下降,整個汽車產業鏈遇到了寒冬。為了自救,很多合資車品牌、自主品牌紛紛涌入SUV賽道,導致賽道擁堵。
而長城向其他車型的多元化嘗試并不成功,消費者只認長城的SUV。
一直到2021年,長城都沒有找到特別好的突圍方式,不過埋下了海外業務的種子。
2014年,位于莫斯科南部182公里的長城圖拉工廠完成簽約,2015年開工建設,2019年正式投產。
2024年年報顯示,圖拉工廠產能利用率超過165.61%,全年生產13萬輛,產能爆表。
對于長城汽車來說,這十年來第二大危機是2022年。
長城的頭號“功臣”王鳳英離職。
2022年1月,她辭去長城汽車執行董事、副董事長職務,僅保留總經理職位;3月,她進一步卸任執行董事及副董事長職務;7月,她再辭總經理一職,轉而專注于公司戰略管理;2023年1月30日,王鳳英正式加盟小鵬汽車,離開了她工作了30年的長城汽車,出任小鵬總裁。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在小鵬,王鳳英力挽狂瀾,砍掉了冗余產品線,聚焦于智能化和電動化,她的“新官三把火”第一把,是推出了小鵬P7i。
小鵬P7i憑借出色的智能化性能和性價比,迅速成為市場爆款,上市48小時就獲得了超過30000輛的訂單。
同時,王鳳英的的離去并沒有改變長城汽車的發展軌跡,在海外高毛利業務的推動下,長城凈利潤迎來兩連跳。
二、長城的后魏建軍時代
經過2016年的嘗試,2018年,長城汽車大規模引入職業經理人。
星空君對職業經理人這個職業并沒有偏見,相反,很多上市公司在創始人成功后,沒有把產業交給二代,而是交給了職業經理人,獲得了非凡的成功。
但是,職業經理人和職業經理人是不一樣的。
有個評價,是中國有一個職業經理人圈子,就像美國的印度裔高管,抱團取暖,擅長PPT,能說會道。
所以有了普信男事件。
如果你去捋一下楊笠代言過的品牌以及背后的高管,會清晰的發現這個國產印度裔高管圈子的脈絡。
如今,當年的職業經理人團隊紛紛離職,魏建軍回歸核心親自執掌大局,長城重回成長通道。
這幾年魏建軍去干什么了?
去搞動力電池,他創立了蜂巢能源,并把規模搞到全球前十,國內第六。
動力電池業務穩定了,魏漢三就又殺回來了。
三、聚焦存量市場
在看待新能源車未來的發展方面,星空君是非常激進的。新能源車是國家戰略,一方面降低對原油的依賴(現在70%以上原油靠進口),另一方面可以帶動產業鏈接力房地產業,實現產業升級。
即便如此,星空君也認為最終還是會有30%左右的燃油車市場不可替代。尤其是真·越野場景,燃油車有其不可替代的優越性。
在燃油車整體市場萎縮的情況下,長城汽車如果能夠牢牢占據頭部,再結合混動等技術,捎帶帶動一部分純電SUV,依然能在存量市場中獲得超額收益。
很顯然,這也是魏建軍現在的想法。
具體分子品牌銷量來看,旗下五大子品牌中,哈弗品牌銷量同比下滑1.25%,長城皮卡和歐拉品牌同比分別下滑12.47%、41.69%。
歐拉作為女性向純電子品牌,和長城汽車整體品牌形象比較突兀,在其他純電品牌大規模發力的時候,長城很難做到該品牌的協同發展,導致銷量暴跌在所難免。
四、海外業務
在國際形勢動蕩的情況下,大多數涉足海外業務的企業都面臨著不確定性。
2024年,長城海外銷量、營收、凈利均有提升,但毛利率卻同比下滑7.25個百分點,降至18.76%。
主要有三方面的影響:
一是海外主戰場俄羅斯提高了關稅壁壘。
俄羅斯變更了車輛報廢稅率,根據車型不同提高70%至85%。不過,這個影響是暫時的,在俄羅斯本土生產的長城汽車不受影響。因為圖拉工廠產能爆表,長城在圖拉工廠生產13萬輛的基礎上,又向俄羅斯出口了10萬輛。隨著圖拉工廠二期工程的投產,這部分稅率就省了。這也給其他車企提了個醒,出海并不僅僅是出口,還要去建廠(中國的合資車品牌:我懂)。
二是為應對歐盟反補貼稅(長城的稅率是36.3%),歐拉在歐洲提價28%,銷量同比下滑61%。
三是在東南亞促銷。隨著比亞迪、吉利等品牌大舉進軍,東南亞新能源車烽煙四起,歐拉在東南亞單車優惠幅度達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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