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四川女子卿晨璟靚因參與“酒托”詐騙被通緝,卻因通緝令上的高顏值照片意外走紅,被網友稱為“最美酒托”、“高顏值通緝犯”。服刑完畢后,她搖身一變成為網絡主播,但最終在粉絲數達到八千多時被封號。平臺認為她的賬號違反了《社區自律公約》的相關規定。
其實問題關鍵在于,她利用曾經的犯罪身份來吸引粉絲。這種行為引發了巨大爭議,支持她的人或許是因為好奇,但反對她的人更多,因為她的行為突破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線。
曾經的“電動車大神”周立齊也是如此。2012年因盜竊電動車第二次被捕后,因“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言論在網上一炮走紅,經歷多次被捕入獄,2020年最后一次出獄后開直播,一度吸粉三百多萬,但最終被封號,此后他再也無法以網絡身份影響公眾。
很多人不理解,周立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吸引300多萬人關注?這些關注他的粉絲到底是些什么人?
其實,就憑他“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種負能量標簽,就注定他不可能在直播路上走得太遠。周立齊出獄做直播后,找他簽約的公司越來越多,甚至把簽約價格炒到了二三百萬。更有甚者,還有電動車廠家找他做聯合創始人,其實無非就是借助他的名氣代言。
這真是黑色幽默,周立齊明明是盜竊電動車入獄的。
他出獄后,當年被他盜竊電動車的那些受害者、無數被犯罪分子盜竊電動車的受害者還在拼命打工,而他這個盜竊電動車的“網紅”卻靠著犯罪經歷賺得盆滿缽滿。這種畸形的社會現象,群眾能接受?官方能認可嗎?
周立齊最終被封禁。
同樣的,卿晨璟靚的走紅一樣始于犯罪。2018 年,她因參與“酒托”詐騙被通緝,涉案金額高達140余萬元。然而,當年的她卻因通緝令上的照片意外成為“網紅”。后來她出獄了,卻靠著曾經的犯罪經歷來謀取暴利,當年被她騙慘甚至騙的傾家蕩產的那些受害者,無數被酒托詐騙的受害者們,怎么可能接受她走紅吸金的行為?
所以,這類出獄后做直播的網紅注定很難長久。如果他們低調行事,平臺或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一旦開始高調宣傳自己,必然會導致限流乃至封禁。
卿晨璟靚就是典型例子。她因犯罪而帶來的“知名度”,本來應該是對其犯罪行為的警示,卻在她出獄后,成為進入網絡直播領域的“敲門磚”。她以“2018 年頭條人物,現已改邪歸正”為個人簡介,利用曾經的犯罪身份和“高顏值”瘋狂吸粉,目的和她入獄之前的涉黑職業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為了牟取暴利。
雖然她將自己曾經的犯罪經歷作為直播內容的一部分,通過講述“大牢里的故事”“酒托的內幕”,貌似是披著正能量的外衣,但是這種以犯罪經歷為賣點的行為,違背網絡道德和法律規范。
因為此類行為無形中會給不諳世事的青少年傳遞不健康的價值導向,嚴重誤導他們對犯罪行為的認知。在有些未成年人眼里,違法犯罪似乎成了“鍍金”的手段,進去待幾年,出來就能靠“坐牢資質”賺大錢。
有些孩子竟然對坐牢充滿向往,家長和老師再怎么說服他們,也架不住出獄主播的吸金行為活生生在眼前——大學四年再就業,不如坐牢一年放出來賺的多!
這種錯誤認知必須被糾正。
卿晨璟靚聲稱自己要“改邪歸正”,但是以講述犯罪經歷為手段獲取流量,這種行為看不出她回歸正途的誠意。真正的“改邪歸正”應通過積極行為和正面影響力來贏得社會的認可,而不是利用曾經的犯罪身份來吸引眼球。
相比之下,周立齊出獄后雖然也開啟直播,但是也曾專門發視頻為自己以往的行為向大家公開道歉,稱自己只想做個普通人,養雞養鴨,孝順父母,同時希望年輕人不要模仿以前的自己。
反觀卿晨璟靚,她出獄后一心忙著直播吸粉講故事,一直暗示粉絲加“付費內部群”,有沒有在百忙之中,對當年被自己詐騙過的那些受害者公開道歉?
沒有。
她被封禁早就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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