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五四過的充實而快樂,唯一的遺憾是張郎郎的畫展居然"因故"未去成,所以又直接去了萬圣書園。
認識了兩新朋友:一個是萬圣書園老板劉蘇里,他的大名我久仰,只是過去無緣相會,而他,似乎也知道我。我還開玩笑說,瞧你書店這么好,也不賣我的書。他笑說,是我的問題,我過去對作家的書不了解。另一新朋友是崔衛平。說起來,我倆過去沒認識似乎有點不對,崔衛平過去長期擔任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資深教授,我呢,對外怎么說也算是個電影人吧,我們居然就沒沒見過。當然,這也與我沒事不愛和人打交道不愛到處瞎竄有關,而現在,崔衛平退休了,我也不做電影了,反而相遇了,彼此間一聊,還特聊得來。
最讓我意外和驚喜的,是蘇里一開始對許兄說,過一會陳冠中夫婦也會來。我一聽高興了,我說冠中是我80年代就認識的老朋友,我太想見到他了,讓他快來。結果冠中夫婦專門趕來和我們共進了愉快的午餐。
席間我們聊川二,各種奚落、諷刺與調侃,聊得一片歡聲笑語。坐我邊上的朋友增陽說,王老師,我支持你罵川粉,但你最好別罵臟話。我正色道:罵丫們腦子被驢踢了在我的概念里不是臟話,罵丫們腦殘或傻叉在我這里也不以為臟話,所謂臟話,是像作家孔捷生說的,一,別動不動"問候"人"家人",二,別動不動就扯到了生殖系統;除此,那不叫臟話,叫藐視。
還甭說,我真是如此認為的,所以熟悉我戰斗作風者均知,但凡對手開始往下三路奔了,我就不接話了,因為這叫臟話,因為他在用臟話否定自己的人格,我只有鄙視與不屑。
聊到高興處時,許兄笑著大聲宣布:一會蘇里來,我們不再討論川普。嗯,為什么?一開始我有點愣,但很快會意了,所以蘇里駕到后,我們又換迅速了一個好玩的話題,接著歡樂。
蘇里與許兄對話最有趣,只要許兄開口,蘇里耳朵立時豎起,神情則半是嬉笑,半是嚴肅,但眼睛里透射著警犬般的高度警覺,一付時刻準備著的防衛姿態。后蘇里笑說,我要防著他給我埋坑,他說話會埋下很多坑。我們頓時樂顛。
這個五四青年節,我們還真是讓自己徹底地"青年"了一把,以致處處洋溢著樂觀向上的氛圍。
2025年5月4日晚,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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