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爸爸很是疑惑,“當初我公開說了這件事的時候,你們沒一個反對的,怎么現在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你們卻跑來鬧事反悔呢?”
“我們怎么就是鬧事反悔了?況且這件事怎么就板上釘釘了?”孫貴啟語氣里有著壓抑的忍耐,仿佛他尊敬著孫華松有火不敢發只能忍氣吞聲一樣。“當初你說件事,我們只是因為你在開玩笑,你多寶貝你家七千,我們是知道的,你想讓她頂門立戶招女婿,我們也沒意見,總歸這是你自己的家事,我們沒有說話的權利。”
“但是這個家主的位置,關系著整個孫家的榮辱興衰,怎么就能讓你們過家家似的定下來呢?你想疼你閨女,放在家里怎么疼都行了,可你不能拿整個孫家開玩笑啊!宗祠里的列祖列宗,可都看著呢!你想讓一個小姑娘來拿整個孫家玩弄,毀了孫家嗎?”
孫華松氣的心口生疼,突突的跳,他這段時間喝酒喝得多,血壓有點上來,今天還沒來得及吃降壓藥呢,腦袋雖然嗡嗡的,但孫華松卻連扶住椅
子都不愿意。他要站在筆直的,迎戰這些人,為老兒子筑起堅強的靠山!
“我爺爺是孫霖德,我父親是孫貴山,我是孫貴山的長子。我是孫氏正統嫡脈,整個孫氏嫡脈先只有我一人。我說孫伍笙可以繼承孫家,那她就是可以。不需要你們反對或者贊同。我為了客氣和你們說一聲,也只是通知你們而已。你們的祖輩父輩都是小娘養出來的孫氏庶子,等同仆役,孫氏的榮辱興衰,至于我孫氏嫡脈有關,和你們這些仆役后代有什么關系?!”
孫華松太陽穴都突突的,整個人都很難受了,臉色雪白卻還是硬撐著站的筆直,“你們的老祖宗?那些是我嫡脈供奉的老祖宗,和你們有什么關系?他們知道你們是那顆蔥啊?你們別忘了,孫氏的最早的規矩,是只有嫡脈才能進去祭拜的,庶出等同仆役,連靠近祠堂的資格都沒有!”
這孫華松要是犯起混來,孫貴啟也是沒轍的,但是,“你既然說到孫氏的規矩,那你就應該最清楚,女人不能進入祠堂!更別提做什么家主!”家主這詞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原本繼承孫家這個人該被稱呼什么,是沒有規定的,很久以前有過族長這個稱呼,但爆發過族長和孫氏最高官員之間的爭斗,讓孫氏損失慘重,族長這個稱呼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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