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時羅馬帝國500多萬平方公里,橫跨歐亞非三大洲,但主要圍著地中海轉。像英國、印度這些地方,羅馬人連門都沒摸到。
對比同時期的中國,漢朝巔峰時580萬平方公里,人口6500萬,羅馬才4000萬。但羅馬法律和基建(比如修路狂魔)確實牛,現代歐洲法律都認它當祖宗。
羅馬軍團的三線戰術(年輕人沖前面、老兵殿后)和鐵紀律(逃兵直接砍頭),打得迦太基、希臘這些對手叫爸爸。布匿戰爭直接把地中海變“羅馬澡堂”。
農業搞莊園經濟(奴隸種地),商業靠地中海貿易(連非洲黃金都薅)。修了高速公路網,運糧運兵快得飛起。
注意這里的“莊園經濟”,背后還有鮮為人知的事。
農奴制度的興起
莊園主(比如羅馬貴族或美洲種植園主)要搞規模化生產(種橄欖、葡萄、棉花),光靠本地農民根本不夠用,必須找廉價勞動力當耗材。
羅馬人直接把奴隸叫“會說話的工具”,跟牛馬關一起,干活靠皮鞭抽;美洲種植園主更狠,法律明文規定“黑人即奴隸”,連后代都得當牲口用。
例子:羅馬農業手冊里寫,奴隸住的地方叫“看守所”,干活編成“班”軍事化管理,就是一個大型血汗工廠。
中世紀的農奴好歹有塊地種,還能討價還價;奴隸完全沒人權,莊園主想殺就殺,成本低到離譜。
主專種橄欖油、葡萄酒這些高價貨;美洲種煙草、棉花賣給歐洲土豪。這些產業利潤高,但需要密集勞動力,奴隸就成了最佳選擇。
羅馬后期改用農奴是因為基督教不讓虐待奴隸,但美洲種植園主直接玩法律漏洞,把黑人永久變財產。
且看一段故事……
人市上的“牲口”
羅馬城的清晨總是帶著血腥味。天還沒亮透,奴隸販子們就押著一串串戴腳鐐的人往市場趕。
這些女奴大多是戰俘,昨天還在家鄉種田織布,今天就變成脖子上掛木牌的“貨物”。她們的頭發被剃光,腿上涂著白粉,木牌上歪歪扭扭寫著年齡、出生地和“技能”:“會織布”“能做飯”“身子結實”。
買主們像挑牲口一樣掰開她們的嘴看牙口,捏捏胳膊試力氣。有個胖商人看中了一個16歲的希臘姑娘,奴隸販子立馬掀開她的破布衣裳,露出后背的鞭痕:“您瞧,這皮肉多緊實,買回去洗衣做飯都行,晚上還能暖床……”周圍哄笑聲中,姑娘死死咬著嘴唇,眼淚砸在塵土里。
成交后,鐵匠鋪傳來慘叫,燒紅的烙鐵“滋啦”按在她肩上,從此她有了新名字:XXIV號。
白天的奴隸,夜晚的玩物
被買走的女奴進了貴族宅院,苦難才真正開始。天不亮就要跪著擦大理石地板,手指泡在堿水里搓衣服,還要給小少爺當人肉板凳。
廚房里,懷孕八個月的女奴挺著肚子揉面團,女主人嫌她動作慢,抄起燒火棍就往她肚子上抽:“雜種也配吃我家糧食?”
夜幕降臨才是煉獄。男主人喝得醉醺醺闖進女奴房,床板吱呀聲混著壓抑的啜泣。為了防止懷孕,她們被迫吞下摻著鉛粉的橄欖油,很多人沒熬過三次就七竅流血。
有個女奴偷偷把流產的胎兒埋在后院,被管家發現后,光著身子拴在廣場石柱上曝曬三天。
妓院里的“活錢袋”
年老色衰的女奴連暖床資格都沒有了。奴隸主摸著下巴盤算:“送去競技場當活靶子,還是賣到妓院?”最后她被塞進地下妓院的鐵籠,接客價只有自由J女的零頭。
客人們專挑她們發泄,用蠟燭燙、拿皮帶抽,因為“打死也不用償命”。考古學家后來在這里挖出幾十具女尸,盆骨變形,牙齒全碎,有個頭骨上還釘著鐵釘。
最慘的是競技場里的“訓練器材”。她們赤手空拳對抗戴盔甲的角斗士,斷手斷腳了就被潑鹽水刺激著繼續打。看臺上的貴族們哈哈大笑:“快看那母狗爬得多好看!”
直到某天,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奴突然撲向觀眾席,咬斷了總督兒子的喉嚨,這是她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反抗。
連孩子都是詛咒
偶爾有女奴熬到生孩子。可小嬰兒剛落地就被浸在冷水盆里:“奴隸崽子不配喝母乳。”活下來的孩子五歲就要干活,女兒繼承母親的項圈,兒子送去斗獸場喂獅子。
有對母子被不同主人買走,二十年后在市場上重逢,母親認不出眼前這個滿身刀疤的角斗士,兒子也早忘了母親長什么樣。
老奴隸主臨死前倒是“開恩”放了批女奴。可這些滿臉皺紋的女人能去哪?有的餓死在街頭,有的又把自己賣回妓院。
有個老太太蜷在神廟臺階上咽氣時,手里還攥著當年烙鐵燙下的奴隸編號。
血染的覺醒
壓迫到極致時,連溫順的綿羊都會變成狼。
公元73年,一個叫斯巴達克斯的角斗士振臂一呼,十幾萬奴隸跟著他殺向羅馬城。起義軍里有個叫萊娜的女奴特別兇猛,她專挑虐待過女奴的貴族殺,用敵人的腸子在旗子上繡自由鳥。
雖然起義最終被鎮壓,但那些渾身是傷的女戰士至死都在笑:“至少今天,我不是跪著死的。”
四百年后,當西哥特人兵臨羅馬城下,守城的士兵驚恐地發現,所有女奴都在連夜磨刀。
第二天城門大開,她們親手把折磨過自己的主人綁上城頭。歷史學家寫道:“那天的太陽特別紅,像極了她們初夜流的血。”
如今我們去羅馬旅游,總愛拍那些雄偉的斗獸場和大理石柱。但很少有人注意墻角暗處的小石碑,上面刻著歪歪扭扭的希臘字母:“我叫菲比,15歲來到這里,38歲死去。
如果有來生,我想當只野貓。”考古隊在這下面挖出二十三具相擁的白骨,最小的那個,手腕上還戴著母親用頭發編的手鏈。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但那些女奴的哭聲,永遠刻在人類文明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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