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疏悅下意識閉上了眼,慌亂過后就冷靜了下來。
那個男人是誰?他認(rèn)識她嗎?
那樣的眼神,絕對是認(rèn)識她的。
為什么她的故人要朝她潑忘川水?
難道……
葉疏悅心底有了猜測,等了很久,臉上卻沒有意料之中的冰冷觸感,反而等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晚……”
葉疏悅睜開了眼,只見蕭玄奕眸色深沉的看著她。
他揮了揮手,施法將葉疏悅弄昏過去,而后將人接在自己懷里。
景銘咬著牙,似乎忘記了蕭玄奕是閻王,沖到他面前朝他吼:“蕭玄奕,她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為什么要對她糾纏不清呢?”
蕭玄奕眼神冰冷地看著景銘:“我們夫妻二人的事,哪里輪得到你置喙?”
景銘一噎:“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是你自己提的!她也說過了不想再見你!”
圍觀的鬼魂們瞠目結(jié)舌,暗嘆:真是勇士,居然和蕭總硬剛!
蕭玄奕不想和他多說,給保鏢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把人拖走。
景銘被他這樣的漠視的態(tài)度,氣的不行:“蕭玄奕,你能瞞她一時,能瞞她一世嗎?沒有過去,她自己難道就不會生疑嗎?”
“你之前與她離婚,那樣的不留情,放任那些流蕭蜚語,所有人都以為她才是那個第三者!是你先把她作踐到泥地里,現(xiàn)在卻又追她追到地府,還給她灌下孟婆湯!你憑什么隨意玩弄她的感情——”
他猛然止住了話,蕭玄奕的眼神太過駭人,身周的氣勢森寒無比。
眾鬼也停下了看戲,紛紛躲到角落里。
蕭玄奕站在那里,抱著葉疏悅。良久之后,他才目光沉痛,冷笑開口:“我找了葉疏悅千年,她就該還我千年。”
千年的時光很長很長,長到?jīng)]有任何東西值得他感興趣,蕭玄奕除了在地府處理事務(wù),他就在人間尋找葉疏悅,一直找一直找。
找到他生命走到盡頭,找到他頹廢,頹廢后又復(fù)燃希望,而后失望透頂。
他始終無法放棄尋找自己的妻子。
他知道自己一旦放手,這世上就不會再有人記得他的妻子,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那一段感情。
景銘看著蕭玄奕,看著他眼中的執(zhí)拗,好一會,才道:“你執(zhí)念太深,終究只會害了葉疏悅,也害了你。”
蕭玄奕沒有說話,抱著葉疏悅離開。步伐頓了頓,叫住了保鏢,吩咐道:“阿無,把他從白無常中踢出去,把他丟進輪回眼。”
他算不得一個很大方的人,既然景銘敢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那就讓他付出點的代價。
回到臥室,蕭玄奕將葉疏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用眼神描繪著她眉眼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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