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
溫雨瓷剛出機場就被一個穿著典雅的貴婦猛地抱住。
“我的女兒啊!我的心肝喲!你終于來了!”
眼看著自己母親越說越激動,溫雨瓷無奈的說道:“好了,我這不是來了,以后天天都能見到?!?/p>
溫英華抹著眼淚,一邊哎一邊點頭。
“等我將海外的企業遷回去,你到時候在國內多少也算是個千金小姐了?!?/p>
溫英華的企業規模算不上小,即便是海外企業在國內也是頭部,只是溫雨瓷對這些不感興趣,從來沒提過,所以即便是傅宴辭都不知道還有這層關系。
再加上溫雨瓷的父親是入贅,她隨母姓,就更不容易想到這層。
溫雨瓷根本沒把溫英華的話放在心上,只專心辦了入學手續。
雖然她的作品被盜走,但是東西都會,緊趕慢趕加上以前的一些稿子,也算交上了作品集。
“那個姓傅的,你還惦記嗎?”
溫英華給溫雨瓷夾了口菜,小心翼翼的詢問。
“你說傅宴辭嗎?他現在有女朋友了?!?/p>
溫雨瓷說的毫不在意,情緒沒有絲毫起伏面色如常。
她確實是不在意了。
從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所有前塵往事,盡數作廢。
傅宴辭,她說不要,那就是不要了。
溫英華聞言送了口氣,緊接著說:“你那耳朵我還是不放心,我給你約了醫生,你明天再去看看吧?!?/p>
溫雨瓷一邊吃著菜一邊搖頭,“我不,我已經好了?!?/p>
之前為了能恢復,不以殘疾人之身拖累傅宴辭,一天三次電療,疼得她晚上都在打顫。
好不容易好了,無論什么治療方法,她才不去呢。
溫英華卻沒有像別的那樣順著溫雨瓷,態度強硬,“不行,我明天跟你一起,你必須去。”
溫雨瓷從小跟著父親多一點,也知道溫英華是忙于事業愧疚對自己的疏忽,雖然不想去但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溫雨瓷沒想到剛掛完號,她媽就沒影了。
拿著檢查片子無奈的坐著等醫生,聽到動靜,溫雨瓷慣性抬頭,“醫生你......好......”
說到中間,溫雨瓷有些卡殼。
因為,她從來沒見到這么年輕帥氣的醫生。
俊秀的五官,氣質儒雅卻透著疏離,十指修長,渾身透著貴氣,如果不是穿著白大褂,說是商業精英也不為過。
“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生,蔣星淵。耳朵恢復多久了?”
蔣星淵沒什么反應,接過溫雨瓷的病例,順勢坐下。
“一個月左右吧?!?/p>
溫雨瓷回神,醒悟過來自己失態,耳朵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有些尷尬的她自然也沒看到當蔣星淵看到那一句‘因頭部受重擊耳聾’時候,眼底一閃而過的煞氣。
“恢復的挺好,”蔣星淵示意溫雨瓷坐過來,“我現在看看你的鼓膜和耳道。”
溫雨瓷偏過頭,蔣星淵站了起來,一個手托著溫雨瓷的頭一個手拿著手電筒。
異性的接觸讓溫雨瓷嚇了一跳。
似乎看出來溫雨瓷在想什么,蔣星淵無奈一笑,“我要伸東西進去,一個手托著防止你亂動干擾檢查。”
知道自己誤會了溫雨瓷耳朵泛紅。
溫柔的呼吸聲噴涂在她的眼角,與傅宴辭身上的古龍香水不一樣,他是好聞的檀香。
片刻后蔣星淵松開了手,“恢復的還可以,但是保險起見,還是要做一部分鞏固治療。”
溫雨瓷臉上全是蔣星淵的氣息,只想趕緊分開,聞言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那我加你微信吧,之后聯系。”
蔣星淵玩味的看著溫雨瓷,聲音如雪松一樣淺淡,卻讓溫雨瓷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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