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大廈)
在我們的生活中,總會遇到那么一小撮人,他們仿佛自帶“負能量磁場”,對社會諸多不滿,對相關部門更是充滿怨恨,常??诔鰫貉裕哉Z不當。然而,他們自己的日子卻好像過得悠哉悠哉。
有這么一個人,在太原文旅大廈B座18層弄了個觀,說是日本詫寂風。他常調侃,一般人都不喜歡18層,說18層有地獄之嫌,他說他喜歡。種種跡象表明,他已經入地獄了言行舉止簡直一個孤魂野鬼!他時常冒出一些令人不齒的話語,比如“要是日本人打過來,我頭一個當漢奸,給鬼子帶路”。年輕時,他留著中分發型,身形與里的漢奸賈貴極為相似,活脫脫一個現實版的“丑角”。
他還總把“我對這個社會絕望了”掛在嘴邊,可實際上,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寄生蟲。他曾寄生在學校辦藝術類培訓的校中校,名為“碳元素美術培訓學校”,可早在十年前就被相關部門撤銷了。他靠賄賂校長,聲稱能提高學校升學率,可三年過去了,升學率毫無起色,最終被學校毫不留情地攆走。但他不但不反思自己的問題,反而恩將仇報,想方設法舉報學校,編造出校長受賄、養小三、找按摩女生孩子等荒謬至極的謠言。
在師范街開學校期間,他的品行更是惡劣到令人發指。全省各地來學習的藝考生中,那些長相漂亮的學生都逃不過他的花言巧語。他用請吃飯、買衣服等小恩小惠,輕易地打動了那些涉世未深的高中生,至少有十幾個學生被他迷惑,甚至考入大學后仍與他保持著特殊的“教育”關系。這場景,就像《人民的名義》里的陳院長,被抓在被窩里還狡辯說是跟女老師學外語。有一個老師至今未嫁,還癡癡地在師范街等他;一個學生在青島也依舊單身,對他戀戀不舍。
(漢奸賈貴賈隊長)
平日里,他看著文質彬彬、大方得體,說話也慷慨激昂,總是用肯定的語氣。雖然是搞藝術的但是形象極其差勁,稀稀拉拉的腦門,一看就是房事多了,留個長發弄個小辮子,人稱“長毛”。后面看不出男女。常年一雙白邊板鞋,臟不垃圾的上衣皺皺巴巴說是純棉的著了火一下燒不死,一條穿了十幾年的牛仔褲褲邊長的一直拖到地面,說是喜歡純棉的買了百十來條。無論什么時候,一旦換了場合,就開始搬弄是非,詆毀他人。
他說趙韜是“鐵公雞里的戰斗機”,只知道占他便宜,從不回請,還貶低趙韜作為書法家的品行,嫌棄他送的禮物寒磣,卻不想想自己又付出了多少。他說劉豆豆都五十多歲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跟著幾個退休老頭混吃混喝,參與招標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在標已開完的情況下還說能中標,吃完他的零食還要打包帶走,要不是有過幾次露水之緣,早就把她趕走了。
他又說靈石的老師陳永貴,總是在他回家后才打電話說剛從靈石來,要他接待。要不是之前陳老師給他送學生讓他賺了點錢,他才懶得搭理。他還抱怨小康,說小康沒關系還吹噓自己教育廳有親戚,害他給介紹了幾個學生,一個都沒成,讓他信譽盡失??蓪嶋H上,小康確實有關系,也幫他辦了不少事,他只是不想給介紹人分利潤,才故意詆毀。
他埋怨文旅集團C座19層那個姓高的,平常約他吃飯,怎么都約不上??僧斔嶂话X放到姓高的辦公室桌上時,對方馬上態度轉變,夸他不錯。他又嘲諷姓高的搞宣傳出身,不懂經濟,花幾十萬安排進一個好幾級公司,一個月才領兩千多工資,還幾個月不發,揚言哪天不想干了就找他要賠償。
(太原市明德學校)
他還對老同學秦富春指指點點,說他在上海混得不錯但品味不高,一個月花十來萬雇個離婚女人搞到一起,不注重個人衛生,那女人肯定是看上他的錢了。他拿十幾萬可以搞幾個女秘書。他在家里也牢騷滿腹,抱怨丈母娘一住就是好幾年,做的飯難吃;老婆只知道吃零食,吃成一百八十來斤,遲早過不下去。他甚至埋怨崛圍山下高中的陳校長,說給校長送了很多錢,結果陳校長和大校長鬧矛盾,讓他一年損失幾十萬,揚言要去告他。還有龍瑞苑里那個姓武的,他只要幫人辦一萬塊錢的事,就會把這一萬折騰光還不夠,還得繼續占人便宜。
在這位仁兄的眼里,周圍沒有一個正常人,沒有一個品行端正的好人,全都是垃圾。誰和他走得近,他就敗壞誰的名聲。
正所謂“搬弄是非者必是是非人”。這樣的人,渾身散發著負能量,充滿低級趣味,只知搬弄是非、詆毀他人。在此,提醒大家一定要擦亮眼睛,遠離這類人,別讓他們的負能量影響到我們的生活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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