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馬斯的一名消息人士對《中東報》表示,哈馬斯武裝派別卡桑旅成員自2月以來一直沒有收到任何報酬。在與以色列交戰中死傷和俘獲者的家人也沒有得到以往的補償哈馬斯文職人員四個月前曾收到減薪后的報酬250美元,這“引發了雇員的不滿”。眾所周知,這種情況通常發生在一家公司倒逼之前。
也就是說,在外部資金被切斷的情況下,哈馬斯需要在加沙變出錢,但現實是,川普沒有上任前,為了搪塞西方左派政府,以色列明知資助哈馬斯,也得讓哈馬斯獲得補給,但川普上任之后,以色列就不用顧及這些了。這也意味著,哈馬斯外部資金正式切斷,現在的哈馬斯要在加沙之內吃自己了。
哈馬斯沒錢發工資發生在川普上臺之后的2月份,絕不是巧合。川普的商人身份一直被此岸的反川者嘲笑,不過,商人最大的本能是知道錢的重要性。上個任期到現在,川普的招數其實非常簡單,讓美國有錢,讓對手沒錢。川普批評的對象,未必是敵人,但客客氣氣的對手,就是用商人的直覺讓對方沒錢,對伊朗如此,對反川者稱為川普不敢譴責的俄羅斯亦如此(俄羅斯依賴的高油價自川普上任后以直線速度下跌,預算的高油價基礎已經不存在),哈馬斯更不用提了。這首先體現在上個任期切斷對近東難民處和巴勒斯坦的援助,對伊朗的石油出口歸零的制裁,低油價讓俄羅斯賺不到大錢,制裁北溪2號,迫使德國無法成為俄羅斯天然氣出口歐洲的樞紐。
川普之前,大大小小的專家學者都在談恐怖主義產生的根源,以及俄羅斯為什么動輒侵凌他國,要么是其教義,要么是什么前現代無法融入后現代文明,要么是什么貧窮導致恐怖主義叢生等等,但實際上,這些國家和阻止都有很強的致富能力是根本,這個淺顯的道理,一直被左派混淆。
事實證明,沒錢伊朗無法輸出革命,俄羅斯不能開疆拓土,而且,沒錢哈佛大學也無法繼續推行那些標榜的學術自由的反猶反美議程,給哈馬斯搖旗吶喊,讓哈馬斯有十足十的抵抗幻想。
此岸的哈佛粉因為太需要一尊不跪的哈“佛”來證明這個世上有他們心目中那種真空管中的獨立了,所以他們口中,哈佛沒向川普“跪”。
哈佛被川普下令停止聯邦撥款及停止留學生招收資格等的絞殺,以學術獨立作為抵抗,但當初面對奧巴馬使用同樣的聯邦資金作為杠桿要求其跪的時候,哈佛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
哈佛歷史學教授詹姆斯·漢金斯談到這一點表示:
奧巴馬任內的聯邦教育部在2011年發出了一封致“親愛同事”的信函,迫使哈佛雇傭了50多名“第九條協調員”來監督校園里的性行為規范(作者注:聯邦教育法修正案第九條),這個龐大的DEI官僚體系在沒有教師參與下,推動了言論審查、強制觸發警告和使用特定代詞的要求。這些行政人員是哈佛校園中最激進的群體,并且在2020年“黑命貴”抗議活動后,進一步助推了校園的極端化。
這些行政人員入駐哈佛之后,哪怕一個微不足道的玩笑,都可能因為種族歧視之類的政治正確招牌導致師生被正式調查和紀律懲罰。而哈佛的保守派群體,則噤若寒蟬,否則社死失學失去工作,30年前福山的老師就被哈佛的極左分子火燒辦公室趕出。
不過,猶太人因為有同樣的“弱者有理”的左標金字招牌,所以在10月7日后,兩種政治正確相碰撞,導致哈佛賓大等白左標準下的女校長滾蛋。
在聯邦最高法院裁決必須按照平等原則招生后,哈佛還遮遮掩掩繼續以DEI之名行種族歧視之實,將哈佛的錄取招聘等變成奧威爾筆下的“所有動物一律平等,但某些動物更平等”,曲線讓學生提供自己的經歷以甄別其屬于什么樣的種族,而這種最平等的則是黑人,拉丁,墊底的是白人華人。
奧巴馬的大政府干預政策,契合了哈佛自以為義的左傾傾向,雙方屬于一拍即合。
十幾年來,哈佛成為向美國及全世界輸出DEI,LGBTQ+政治正確的基地,這里面更有龐大的金錢學位隱秘而堂而皇之的交易。
而川普政府打擊哈佛的方式,就是使用聯邦資金迫使其改變,現在已經取消的各類資金的總額達到約40億美元。
當然,哈佛屬于私立學校,如果回歸私立本質,不依靠聯邦撥款能不能維持呢?理論上可以,但實際上當然不行,這一點,其實就像大明朝的開端一個碗,到后來被數百萬宗室蛀蝕一空,這數百萬張嘴,都是要吃稅的,哈佛面臨同樣的局面。
停掉哈佛的留學生業務后,哈佛就不是哈佛,這是它自己說的,沒有留學生怎么還是哈佛呢?哈佛的意思應該有兩個,其一,哈佛標榜多樣性,只有來自全世界的留學生,才能DEI,當然,更多則是支持哈馬斯的圣戰分子這個群體,不能或缺;其次,按照每位留學生每年高達8萬美元的學費等其他項開支,這些涉及到數億美元的哈佛資金,而關鍵的是,這些是免稅的。而接下來,川普的打擊還包括其不能免稅,因為你想充當一個民主黨的宣傳政治機構,當然不能按照教育機構對你豁免。
哈佛大學在和川普的再次對壘中,似乎贏了,川普政府發布取消留學生業務幾個小時后,奧巴馬任命的一名聯邦地區法官頒布了禁止令叫停川普政府的命令,不過,這和哈佛贏是兩回事,因為接下來才進行聽證審理。
當然,這一點相信川普政府早有準備,畢竟,川普的行政令被這幫左派法官叫停的也不是第一個。
哈佛大學的上訴,也必然將自己所做的那些一樁樁一件件擺在公眾面前。這對川普,當然是好事,甚至可能恰恰是川普政府所希望的。
哪怕川普不是想要哈佛去死,也得將其鞭尸,當然,川普對哈佛,其實就像對好萊塢,以及硅谷大科技巨頭。它們雖然視川普為仇讎,但川普想要的黃金時代,則需要他們改左歸右來襄助,而現在這些科技巨頭也發現,川普對他們利益的上心,遠超拜登,而對這些科技巨頭打壓的歐盟,川普揮舞關稅大棒,就是為這些巨頭取消歐盟的非關稅壁壘。
哪怕哈佛能在目前的官司中看似居于上風,但沒有太多生源和家長會將自己的孩子送到這個隨時可能被終結招收留學生資格的學校,哪怕它聲名顯赫,因為那同樣會面臨可能不得不轉學,要么成為非法移民。所以事實上,哈佛的留學生這一塊,其實已經死了。留學生不再的哈佛,就像它自己說的,就不再是哈佛。
當然,也不會有太多學者會在這種學校從事自己的學術工作,就像沒有正常人去可能隨時被關閉的一家企業去上班安排自己的職業規劃。
哈馬斯能有今天的猖狂,其實和哈佛及龐大的媒體政治精英的觸角聯系有莫大的關系,但現在,川普要斬斷它們的生存方式了,方式很簡單:錢,讓他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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