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23年10月7日,哈馬斯發起恐怖行動引發以哈沖突以來,西方許多左翼人士為哈馬斯喝彩,稱贊其“英雄主義”行動。
在歐美國家,很多穿著時髦的民眾和大學生站出來,高呼口號支持哈馬斯的行動,不少同性戀、變性戀群體也走上街頭,聲援哈馬斯。
不過,他們只敢在自己的國家這樣出風頭,他們不會不知道,就憑他們的裝束或者性取向,來到哈馬斯統治的地帶,恐怕活不了幾天。
他們這是愛巴勒斯坦人嗎?不,他們這是坑巴勒斯坦人。他們愿意巴勒斯坦人生活在恐怖地帶,而他們自己卻絕不會涉足此地,只能在安全的地方喊支持的口號。
前蘇聯時期,也有不少生活在西方的知識分子,高聲贊美蘇聯的磚制高壓制度,卻不愿意投身蘇聯,與蘇聯人一同吃苦。
法國作家羅曼.羅蘭稱蘇聯是一個偉大的新世界,是人類的希望和理想所在。然而,在其寫的《莫斯科日記》里,羅曼.羅蘭對這個烏托邦國家多有批評。為了自身的安全,他還在日記中聲明,“未經我特別允許,在自1935年10月1日起的50年期限滿期之前,不能發表”。
與羅曼.羅蘭相似,英國文豪蕭伯納也頻頻演說并發表文章,贊揚蘇聯取得的偉大成就,聲稱蘇聯是人類社會的最佳模式。
美國作家亨利·米勒以反主流文化著稱,他在自己的作品《北回歸線》中諷刺西方資本主義,卻對蘇聯的官僚制度贊賞有加。
這些生活于西方卻大聲贊美蘇聯的公眾人物,儼然以蘇聯的“同路人”自居。然而,流亡西方的蘇聯早期領導人托洛茨基提到他們時,不無挖苦地說:“如果伴隨他們的是同樣的恐怖,他們一定會尖叫不止。”
直至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蘇聯垮臺前,美國依然有不少學者吹捧其體制的優越性。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授瑟羅撰文稱,蘇聯的指令經濟能顯著促進經濟增長,1920年俄羅斯只是個弱國,而如今它可以和美國媲美,“蘇聯的非凡成就足以證明計劃經濟的優越”。
可惜的是,瑟羅的文章發表不久,這個建立不到70年的烏托邦帝國便轟然垮臺。
伏爾泰是十八世紀法國資產階級啟蒙運動的泰斗,有“法蘭西思想之王”、“歐洲的良心”之稱,可就是這么一個有影響力的公知,卻對清王朝的帝王制度贊譽有加,稱贊大清王朝是法治國家,皇帝也遵循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伏爾泰聲稱,中國人的順從不是從皇帝的權威而來,更是來自一種孝敬長輩的自愿心理。兒女孝敬父親是國家的基礎,一省一縣的文官被稱為父母官,而帝王則是一國的君父。這種思想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把這個幅員廣大的國家組成一個溫馨的大家庭。
他說:“人類肯定想象不出一個比這更好的政府---一切都由一級從屬一級的衙門來裁決。在中國,這些衙門就是治理一切的機構……如果說曾經有過一個國家,在那里人民的生命、名譽和財產受到法律保護,那就是中華帝國。”
雖然伏爾泰對清王朝有如此高的評價,卻一次也沒有來過中國。他所謂的愛中國只是停留在口頭上。
如果按照他的言論,中國的辛亥革命就是不該發生的,中國男人該永遠留辮子,中國女人該永遠裹小腳,中國百姓在父母官面前,永遠該跪著講話。
與伏爾泰不同的是,有一些法國人對中國并沒有多少溢美之辭,而把對中國人的愛付諸行動。他們背井離鄉來到中國,創辦醫院和學校,心甘樂意服侍中國人,甚至死于中國葬于中國。
清朝末年,32歲的法國宣教士阿納托爾.蓋斯丹告別母親和姐妹,經過一萬多公里的艱難行程,來到中國。他吃中國飯,穿中國衣,而且起了一個中國名字。他在母親的信中說:“從此我的名字叫丁鳴盛。”
這個叫丁鳴盛的法國人在河北鄉村創辦多所學校,災荒來臨時,便寫信向家鄉募集資金,賑濟災民。直到89歲離開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家鄉。
上世紀五十年代,當大陸的外國人都相繼離開時,但丁鳴盛說什么也不走,他說:“我來到中國那一天,就沒有想過回去。”
三年大災荒的時候,年近九旬的丁鳴盛雙目近乎失明。他坐在床沿上,聽到有人走過來,就說:“我要吃那......黑東西。”
他說的黑東西,是指紅薯藤磨碎做成的窩窩頭。然而,就連這種東西也吃不到了,他在饑餓中離開人世。
直到今天,當地百姓依然記著這個法國人的中國名字,記著每年給這個法國人掃墓。
只有愿意來到你的生活,愿意陪伴你一路同行,愿意為了愛你而舍己的人,才是真正的愛你。
對那些只在口頭上說多愛你的人,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多有戒備之心。當心他悄悄給你挖坑,讓你掉進去。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