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仙花過敏,整個江家人盡皆知!
藍瀾氣得發抖,幾步沖到門口。
“你們喬夫人安的什么心?明知道我家薰薰不能聞水仙花,還故意把盆栽往我們病房擺!”
護士翻了個白眼:“這是江總的吩咐,在他的醫院,我們只聽他和喬夫人的?!?br/>“她奚郁薰就是個不被江總承認的情婦,還擺上江太太的譜了?!?br/>藍瀾怒不可遏,伸手就要去關門。
就在這一瞬間,奚郁薰透過門縫,看見了對面病房的情景。
喬知穂身穿他們婚禮那天的婚紗,脖頸上戴著母親傳給她的平安玉項鏈,照鏡欣賞。可她的傷,卻是助理提醒才臨時想起,順帶來看。
誰輕誰重,他向來分得清清楚楚。
她緩緩搖上了車窗。
心口處,曾經熟悉的刺痛感,此刻竟奇異地消失了。
不愛了,他就再也傷不到她分毫。
“去機場?!彼愿?。
車子重新啟動。
兩輛車,一輛載著她奔向自由與信念,一輛載著他奔赴那荒唐的“深情”。
背道而馳,越開越遠。
……
英國總部,奚郁薰一身警服,在文件上簽下名字。
而后,接過警長手里的警號,戴在胸前,莊嚴行禮。
“奚郁薰歸隊!”林深一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總?”
“您不回去?”
他知道江陽駿想留在這里找奚郁薰,可眼下的情況……
“江總,這次如果處理不好,江氏……可能會面臨破產危機!”
林深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
江陽駿沒有說話,眼神晦暗不明。
良久,只是擺了擺手。
助理最終只能沉重地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倫敦的夜,寒意刺骨。
江陽駿獨自一人,站在奚郁薰那棟有些破舊的公寓樓下。
他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衫和西褲。
顯然低估了敦倫深秋的威力,冷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臉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徹底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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