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她與蘇弦知擦肩而過的瞬間,蘇弦知忽然伸手拉住了她。 “你就是溫即夏吧?”蘇弦知笑容甜美,眼睛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居高臨下的審視,“星嶼經常跟我提起你呢,說他的歌都是你寫的。
他能拿到今天的成就,似乎也離不開你的辛苦?!?溫即夏輕輕掙開,側眼看她,沒有說話。 蘇弦知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親昵地挽住陸星嶼的手臂,笑吟吟道:“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坐主桌呀,畢竟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星嶼呢?!?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刺進心臟。 溫即夏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沖她微微頷首,只是依舊沒有回答。“夏夏,我……” “陸先生!”女孩的監護人突然撲過來,“我家媛媛是為了您才……陸先生您說句話?。 ?陸星嶼的嘴唇顫抖著。 溫即夏看著他被經紀人拉到角落,看著蘇弦知在門口對他搖頭,看著他最終走向自己時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算了?”她不敢置信地重復,“你說讓我算了?!” “她是未成年,鬧大了對你更……”與之相反的,陸星嶼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可以私下補償……” 溫即夏不愿再聽下去,她抓起筆在調解書上簽下名字,卻不是他期待的那個答案。 “不予和解。”她把文件拍在桌上,聲音驚醒了做筆錄的警察,“故意傷害罪,滿十四歲了是吧?我要求追究刑事責任。”他去了伯克利音樂學院,裝作是來參觀的訪客,在校園里漫無目的地走著,希望能在這里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去了查爾斯河畔,聽說那里經常有音樂人即興演奏,可他在寒風中站了一整天,也沒能等到她。 他甚至去了華人街的中餐館,因為記得溫即夏說過,她最喜歡吃酸辣粉。 可世界那么大,一個人想要消失,無影無蹤,實在是簡單不過的事了。 錄音當天,陸星嶼的狀態差到極點。 合作歌手盧卡斯皺眉看著他:“嘿,兄弟。你還好嗎?你看起來就像被踩成一坨的狗屎?!?陸星嶼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抱歉,我只是有點……累了?!?錄音進行得并不順利,他的聲音沙啞,情緒也提不起來。 制作人無奈地喊了暫停,讓他出去透透氣。 陸星嶼站在錄音室外的走廊上,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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