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茅臺,在酒類的天宇中星光閃耀,其價值早已超越了一杯佳釀的界限,化作了交際場中的硬通貨。
然而,盡管市場熙熙攘攘,卻鮮有人能真正為茅臺估價。某種意義上,茅臺釀造的不只是醇酒,更是一種社會貨幣。
只要宴席之上酒文化延續,經濟社會不斷進步,對這種貨幣的需求便永無止境。假若你曾洞悉這其中的真諦,那茅臺股的投資價值絕不會從你指間滑落。
但真正的疑問在于,為何我們都覺得茅臺好喝?
曾有朋友送給我兩瓶茅臺,轉手之物,原主人不嗜酒,我便成了接盤者。首要之務,自然是檢驗其真偽,不料皆為偽造。然而,好奇心驅使我嘗試其味道,雖然膺品,卻似乎是谷物釀成,至少在這一點上,造假者還算有良心。
這兩瓶酒的滋味,我讓七位自稱常飲茅臺的朋友盲品。我先藏起酒瓶,僅讓他們品酒。出乎意料的是,五人認定這是真茅臺,其他兩人才道出假貨。難道偽造品的味道竟勝過真品?后來得知,他們中大多數人并不能辨酒之真偽,結論不過是妄自猜測。
這并不難理解,畢竟,多數人飲酒,是真正品味,還是沉醉于憂郁的排解,或是酒精帶來的歡愉?以我個人為例,雖頻頻飲酒,但醬香型白酒在我味蕾中皆同出一轍,唯獨水井坊的濃香能品出區別。我周圍的酒友也是如此。
喝完這兩瓶假酒后,我保留了空瓶,并以此繼續試驗,將廉價酒灌入空瓶。此過程并不易,需技巧和耐心,我最終借助注射器才得以灌入。
后來的宴會上,對于那些不常飲或未嘗過茅臺的朋友而言,酒的評價出奇一致——贊不絕口!他們贊嘆茅臺的醇厚、不上頭、飲后不渴。有人說:“茅臺就是茅臺,它的味道無法復制。”
但事實上,杯中所盛皆是廉價酒,怎能品出高檔酒的韻味?
時間流轉,我將真茅臺再次裝入廉價酒瓶,與朋友們一起喝。我渴望聽到他們對酒質真實的評價。若無此布局,聽來的不過是虛情假意。朋友品后如此評論:“酒質實不怎么樣,但喝酒更在于陪伴何人,且此酒很接地氣。”
由此測試可見,對于大眾酒客,酒的好壞似乎并非由味覺或經驗所定。
那么,茅臺為什么好喝?
有這么一個故事。
希特勒與納粹二號人物戈林皆癡迷藝術。戈林在歐洲搜羅藝術珍品,夢寐以求的是荷蘭畫家弗美爾的作品。他得知荷蘭畫商米格倫持有一幅弗美爾畫作,不惜重金購得,視作珍寶。
二戰后戈林被捕,畫作被收繳,荷蘭政府追查來源,逮捕了米格倫,指控其叛國。然而米格倫笑稱畫作是他所作。為證明清白,他在獄中憑記憶重畫出一幅相同作品,從而從叛國賊變身為國家英雄。
戈林得知此事,震驚于世間竟有欺詐,信任何人?最終服毒自盡。
畫作依舊,若出自弗美爾之手,便是藝術瑰寶;若出自米格倫之手,不過俗物。實際上,許多感受源自心理作用,快樂并非源于眼見或味覺,而是對感受本質的理解。
就像曾經周迅主演的《畫皮》,電影里有個鏡頭備受男影迷關注,也是他們追捧的一大亮點。
但是影迷得知替身后,大失所望,他們真正在意的并非鏡頭展現何物,而是由誰呈現,如飲酒般,酒杯中所盛是否茅臺,影響著我們的感受。
當我們贊茅臺醇美,前提是你需知曉其為茅臺;若不然,便難以下咽。故茅臺之所以醇美,蓋因其昂貴!
朋友嘗我以茅臺瓶裝的廉價酒,其評價、表情堪比喜劇,我忍俊不禁。
其實,此心理現象不止存在于飲酒,生活中處處皆是。故對待萬事,我們需保持冷靜判斷。
我猜想粉絲亦關心茅臺未來的市場價值,但判斷其走勢,可觀察年輕一代,尤其是00后及未來的10后是否在社交場合飲用茅臺便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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