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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風起云涌的年代,西南的山河間,一場看似尋常的會師,實則牽動著整個戰局的走向。
宣漢,這座偏居一隅的小城,見證了一場決定性的相逢。
許世友當年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里,與王維舟領導的川東游擊軍并肩作戰,一起將劉存厚的老巢攪個底朝天。
事情還得從1933年秋天說起。
那時候,紅四方面軍剛剛在營渠戰役中狠狠教訓了敵軍,正準備揮師南下,劍指川東。
劉存厚,那個在四川混跡多年的軍閥,靠著蔣介石的撐腰,自封為二十三軍軍長,擺了個長達三百余里的防線,自以為可以固守一方。
可惜,他的算盤打得再響,也擋不住紅軍的鐵拳。
紅軍的計劃很簡單——中央突破,直插敵后。
十月中旬,三十軍打頭陣,悄無聲息地摸進敵軍陣地,等到拂曉,槍聲驟然炸響,土地堡、鳳凰場一夜易主。
劉存厚的部隊被打得暈頭轉向,連陣腳都沒站穩,就被紅軍撕開了口子。
二十五師趁勢殺入,一路追擊,攻下馬渡關,擊潰敵軍,逼得他們連滾帶爬地逃向宣漢、達縣。
短短幾天,紅軍長驅直入,勢如破竹。
宣漢城的守軍本就軍心渙散,十九日下午,紅軍攻破城北要塞,俘虜大批敵軍,城內殘兵連夜逃竄,宣漢宣告解放。
城門甫開,百姓們夾道歡迎,紅軍所到之處,人們奔走相告,甚至有人直接送上繡著“紅軍萬歲”的帕子,以示支持。
這可不是作秀,而是他們發自內心的喜悅。
畢竟,劉存厚在這里作威作福多年,搜刮民脂民膏,誰不恨他入骨?
就在紅軍拿下宣漢的同時,達縣的戰斗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三十軍佯攻鳳凰山,吸引敵人注意,而另一支部隊則趁夜色潛入城內,一舉擊潰守軍。
劉存厚本想憑借達縣城墻負隅頑抗,結果紅軍進城時,他還在宴飲作樂,聽聞消息,連夜帶著家眷狼狽逃竄,連銀箱都顧不上搬,街道上灑滿了銀元。
紅軍順勢繳獲了他的兵工廠、造幣廠,一場戰役,直接讓這位軍閥的老本蕩然無存。
就在劉存厚四處逃命的時候,川東游擊軍也沒閑著。
他們在南壩場一帶,緊緊咬住了八個逃竄的敵軍團,可惜兵力有限,一時難以殲滅。
王維舟派人緊急求援,許世友和徐向前一商量,決定帶兵增援。
于是,十月下旬,紅軍與川東游擊軍的會師正式展開。
許世友帶兵趕往南壩場,一路上,百姓們自發地涌上街頭迎接,拉著戰士們的手,送水送飯,甚至有年輕人直接要求參軍。
紅軍的威望,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到達南壩場后,許世友終于見到了王維舟。
這位川東游擊軍的總指揮,身材瘦高,臉上透著一股書生氣,根本不像個打仗的將軍。
但別看他其貌不揚,手下的游擊軍可不是吃素的。
這支隊伍雖然裝備簡陋,手里多是鳥槍、大刀,但戰斗意志頑強,長期在川東地區與敵周旋,早已練就了一身硬功夫。
兩支隊伍的會師,意味著劉存厚的殘余部隊徹底陷入絕境。
當天夜里,紅軍和游擊軍分三路發起總攻,經過一夜激戰,八個團的敵軍被徹底擊潰,五百多人當場被俘。
戰斗結束后,紅軍將繳獲的武器彈藥全部交給了游擊軍,幫助他們壯大力量。
幾天后,宣漢西門外的大操場上,四萬軍民齊聚一堂,舉行盛大的祝捷大會。
會上,川東游擊軍正式改編為紅四方面軍第三十三軍,王維舟擔任軍長。
從此,這支隊伍成為紅軍的一部分,在革命的征途中繼續奮戰。
這一場戰役,不僅讓紅四方面軍在川陜根據地站穩了腳跟,也讓川東游擊軍獲得了更強的支援。
而劉存厚,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軍閥,在失去根據地后,被蔣介石下令“查辦”,徹底淪為歷史的塵埃。
有人說,這場會師,是紅軍壯大的關鍵一步。
也有人說,這是人民對軍閥統治的反擊。
但無論如何,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最終留下的,只有那些曾經為了信仰而戰的人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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