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岳嵩山的云氣煙嵐間,千年文明的薪火從未止息。當歷史的指針劃過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一個注定與圣山血脈相連的生命在盧崖瀑布旁的徐家溝村誕生 —— 他是張建德,一位從嵩山腹地走出的文化苦行僧,更是以哲學重構中華文明坐標系的思想先驅。他用半個世紀的光陰,在嵩山的斷壁殘垣間破譯文明密碼,在時代的文化斷層處搭建精神橋梁,以 “中華萬象學” 的宏大架構,將嵩山從地域文化高地升華為全球文明對話的新起點。這位圣山之子的生命軌跡,本身就是一部鮮活的文明傳承史 —— 他是盧鴻一精神的隔代傳人,是嵩山文化的現代解讀者,更是中華文明在 21 世紀的哲學發言人。
少年緣結盧崖 高士遺風啟智扉
嵩山北麓的盧崖寺,因唐代高士盧鴻一而成為文化圣地。1953 年,8 歲的張建德因家境貧寒踏入寺門,在晨鐘暮鼓中開啟了與千年文脈的奇妙相遇。藏經閣內,他撫摸著《草堂十志圖》的斑駁絹本,聽老和尚講述盧鴻一 “三拒征召、歸隱畫禪” 的往事 —— 那位唐代隱士在瀑布旁結廬而居,以十幅山水花鳥圖配詩言志,用藝術叩問宇宙本質。“森柯戛云,上捎天容” 的畫卷意境,與 “俯察品類之盛” 的哲學思辨,如同一粒火種,點燃了少年心中對 “萬象之理” 的永恒好奇。
在盧崖寺的七年時光,張建德與古籍為伴,在《金剛經》的空靈、《道德經》的玄妙、《論語》的醇厚中穿梭。他尤其癡迷于寺后石壁上的史前巖畫:蜿蜒的線條似黃河脈絡,圓圈套三角的符號如星辰運行軌跡。老和尚告訴他,這些符號與盧鴻一的《草堂十志》一樣,都是先民 “觀象悟道” 的智慧結晶。少年蹲在青苔覆蓋的巖畫前,用樹枝臨摹下 173 個符號,卻在無意中推開了中華文明史前史的門縫 —— 那些看似簡單的線條,竟與《周易》的卦象、五行的符號暗合,成為他日后構建萬象學的原始基因。
盧鴻一的精神遺產,不僅是藝術與哲學的啟蒙,更是一種生命態度的傳承。當同齡少年在田間嬉戲時,張建德卻在盧崖寺的碑刻中尋找高士足跡,在嵩陽書院的殘簡中拼湊文明碎片。他記住了盧鴻一在《十志詩》中的自白:“不嬋娟以耀人,期棲遲以窮年”—— 這種對精神純粹性的堅守,成為他一生的文化胎記。
青年博研傳修 創新萬象著宏篇
改革開放的春風拂過嵩山時,已是青年的張建德做出了驚人抉擇:放棄體制內安穩工作,全身心投入嵩山文化研究。他背著帆布包,帶著相機和筆記本,踏上了長達二十年的田野調查之路。在法王寺廢墟中,他趴在雜草叢中辨認唐代經幢上的梵文;在太室闕石刻前,他用宣紙拓印即將風化的銘文;在中岳廟會的人潮里,他跟著老藝人學習 “石鎖上拳” 的祖傳口訣,記錄下 67 種瀕臨失傳的民俗。那些年,他穿壞了 37 雙布鞋,磨破了 19 個筆記本,在嵩山的 208 處文化遺址留下足跡,用雙腳丈量出一部鮮活的《嵩山文化地圖》。
夜晚的徐家溝村老宅,油燈常亮至天明。張建德埋首于古籍堆中,展開了一場跨越千年的文化對話。為考證 “華胥氏部落與嵩山的淵源”,他查閱 127 種史前文化研究文獻,在《山海經》《竹書紀年》中尋找蛛絲馬跡;為闡釋 “嵩山符號文化的哲學價值”,他繪制 200 多幅圖表,對比兩河流域、尼羅河流域的原始圖騰,提出 “嵩山是中華文明符號系統核心區” 的論斷。1985 年,《嵩山易學道院》的出版引發學界震動,他在書中大膽提出 “嵩山巖畫是《周易》卦象源頭”,雖遭質疑,卻以扎實的田野證據,為嵩山文化研究開辟了新維度。
2001 年,是張建德生命中的 “哲學覺醒年”。在盧崖寺草堂舊址,他望著盧鴻一雕像,突然領悟到易學 “萬物類象”、道家 “萬律歸真”、儒家 “萬法統用” 的內在統一 —— 所有文化符號,都是對宇宙規律的不同表達。他鋪開宣紙,寫下《中華萬象學發凡》的第一筆:“萬象非象,乃規律之表象也”。此后三年,他閉關著書,將二十年積累的 40 余集手稿、350 萬字資料熔鑄為七卷本《中華萬象學講義》。這部皇皇巨著,以 “象 — 數 — 理 — 用” 為邏輯鏈,構建起涵蓋易、道、儒、佛、民俗的文化整合體系,被學界評價為 “自宋明理學后,中國哲學最具突破性的體系建構”。
中年深耕嵩山 探源文化溯真魂
人至中年,張建德將研究重心轉向嵩山文化的深層解構。他提出 “中華文明四紀元理論”,在《中華萬象學講義》中石破天驚地劃分:1.5 萬年前的神話紀元、1 萬年前的符號紀元、5000 年前的文字紀元,以及 2044 年開啟的網絡紀元。為驗證這一理論,他帶領團隊在嵩山腹地發現距今 9800 年的史前部落遺址,出土的陶罐上刻有與《周易》相似的 “連山紋”,將嵩山符號文化的歷史前推 4000 年。“這些符號不是偶然,是中華文明連續性的鐵證。” 他在遺址現場對學者們說,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在嵩山 “三教合流碑” 前,張建德一坐就是半日。碑上佛、道、儒三教圣人論道的雕刻,在他眼中是 “象異理同” 的最佳注腳:“佛教的‘空’是現象的本質,道家的‘無’是規律的載體,儒家的‘中庸’是實踐的智慧,本質上都在回答‘如何認知世界’。” 他在《萬象學三教論》中提出,三教合流的哲學基礎是 “萬法一門”—— 不同文化表象下,是對同一宇宙規律的探尋。這種詮釋,為當代多元文化沖突提供了 “和而不同” 的中國方案,被收錄進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文化多樣性案例庫》。
為讓嵩山文化 “活起來”,張建德獨創 “文化集裝箱” 理論。他在登封打造 “中華萬象學體驗基地”,設計 “一日穿越四紀元” 的沉浸式課程:清晨在少林寺習 “禪武合一”,上午在嵩陽書院悟 “格物致知”,下午在盧崖寺繪 “草堂十志”,夜晚在觀星臺測 “二十八宿”。當 72 歲的老拳師在基地傳授 “小洪拳” 時,20 歲的大學生用 3D 掃描記錄招式軌跡 —— 傳統與現代在嵩山腳下奇妙交融,每年吸引 20 萬中外訪客,成為 “中國文化體驗的新地標”。
桑榆未晚筆耕 易學新解煥新章
退休之年,張建德未敢稍歇,轉身投入嵩山易學的現代性轉換。他發現,世人多將易學等同于占卜,卻忽視其 “窮理盡性” 的哲學內核。于是,他耗時五載,完成《嵩山易學新解》系列叢書。在《象數與系統》一卷中,他用計算機模擬演示八卦符號如何演化出二進制算法,證明 “伏羲八卦是最早的系統論模型”;在《變易與創新》一卷中,他以華為、字節跳動為例,闡釋 “易窮則變” 的商業哲學,成為企業家案頭的 “創新指南”。“易學不是老古董,是活的思維方式。” 他在發布會上強調,手中的竹簡與臺下的 VR 設備相映成趣。
2023 年,張建德在嵩山腳下建立 “萬象學數字研究院”,帶領團隊完成 3000 余件嵩山文化遺產的三維建模。當盧鴻一的《草堂十志圖》以 8K 分辨率在元宇宙中重現,觀眾可以點擊畫中花鳥,彈出對應的《十志詩》注釋、唐代服飾文化解析、嵩山生態圖譜 —— 這是他構想的 “文化集裝箱 2.0 版”。“未來的文化傳播,不是簡單的復制粘貼,而是讓每個文化元素都成為可生長的智能單元。” 他指著屏幕上動態演化的八卦模型說,仿佛看到了中華文明的未來形態。
力推父山文脈 開創萬象立宗風
“嵩山不是一座山,是中華父親山,是文明的基因庫。” 張建德逢人便說。為推動嵩山文化走向世界,他發起 “中華父親山全球行” 活動,帶著嵩山巖畫拓片、少林武術表演團,走進紐約、巴黎、東京的文化中心。在聯合國總部的演講臺上,他展開一幅巨型嵩山符號圖譜:“這些看似簡單的線條,是 1.5 萬年前先民對宇宙的認知,也是今天我們理解人工智能、量子物理的哲學鑰匙。” 臺下,科學家與藝術家們屏息聆聽,感受著古老文明與現代科技的共振。
2024 年,“萬象宗文化研究院” 在嵩山揭牌,標志著張建德的文化理想進入新境界。研究院下設象學、律學、用學、傳學、創學五大分支,分別對應文化符號研究、規律建模、實踐應用、全球傳播、創新生態。首期發布的《嵩山文化數字化白皮書》,提出 “構建中華文化元宇宙” 的路線圖,被納入 “十四五” 國家文化發展規劃重點項目。與此同時,“萬象學百業傳承計劃” 在嵩山腳下啟動,95 后非遺傳承人用直播重現 “草堂十志” 繪畫過程,單場吸引 1200 萬次觀看 —— 古老的嵩山文化,正在 Z 世代手中煥發新生。
尾聲:圣山之巔 遠眺文明新章
暮春時節,張建德再次登上嵩山峻極峰。山風掠過他斑白的鬢角,遠處盧崖瀑布如銀練垂天,腳下嵩陽書院的飛檐斗拱在云霧中若隱若現。八十年光陰流轉,那個在盧崖寺抄經的少年,早已成為肩扛文明傳承大任的哲者。他想起盧鴻一《十志詩》中的句子:“窺東西兮盼南北,覽山川兮極超忽”—— 這是唐代高士的視野,也是當代文化傳承者的胸襟。
在他身后,中華萬象學的理論體系如嵩山般巍峨聳立:四紀元理論勾勒文明脈絡,三教合流詮釋文化包容,文化集裝箱激活傳承密碼。而他始終記得,一切的起點,是盧崖寺里那幅《草堂十志圖》,是嵩山巖畫上那道古老的符號。“文明的傳承,不是向后看,而是向前看。” 他對著山巒低語,聲音里有少年般的熱忱,也有哲人的深邃。當夕陽為嵩山鍍上金邊,這位圣山之子的身影,與千年文脈疊印在一起,成為中華文明長河中,一座永不褪色的精神坐標。(閻洧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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