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中日友好醫院的主治醫師出現了道德敗壞的問題,已經被醫院停職。人們看了這樣的現象,感覺醫療系統有腐敗現象,卻不知道醫療領域的腐敗觸目驚心。
很多醫院都是私人醫院,甚至公立醫院有私人投資的背景,也就是很多資本進入了醫療系統,已經建造了很多醫院,不斷推廣新藥,推廣醫療器材。整個醫療系統有醫生培養系統,有醫藥和醫療器械的研發系統,有管理系統,有治療系統。似乎官僚系統的風氣影響了醫療系統,弄得醫療系統的官員官氣十足,官威很大,甚至說一不二。有了絕對的權力,就一定會有絕對的腐敗。在資本的運作下,醫院分出了等級,有一線城市的三甲醫院,有二三線城市的大醫院,還有城鎮的小醫院,有農村的小診所,有衛生保健部門。這些醫療機構都可以用藥,也都可以賣藥。很多倒騰藥的藥販子要聯系這些醫療機構,要給醫療機構內審批的官員送禮,其實就是給醫院的主管人員送禮,有的還會給這些官員接送孩子,做家庭保姆,有的女醫藥代表要獻身。只要能把藥賣出去,推銷醫藥的人員就能夠賺得盆滿缽滿,而這種推銷簡直就是公關,一般都由漂亮的女人來做,容易做成。倘若沒有給醫院的主管人員送禮,不給他們一點好處,他們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藥。醫院的主管人員用了醫藥代表推銷的藥,大吃回扣,會讓醫生們用這種藥,讓醫生們吃一點回扣,搞好了利益分配之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用這種藥了。即便這種藥比較貴,他們也照樣不誤,會根據病人的財產情況、報銷情況,來用這種藥。倘若病人財產比較多,報銷也比較多,就給他們用這種所謂的好藥,其實只是藥價比較貴,醫生和醫院的官員提成比較多而已。
醫生開藥的時候,并不會考慮如何讓病人花最少的錢治好了病,而是考慮給病人推銷什么樣的藥,自己提成最多。長期如此,很多醫生就給病人開了昂貴的藥,而且要病人做各種各樣的檢查,檢查完了才可以對癥下藥,不檢查就不給開藥。有了這樣的套路,醫院簡直日進斗金,成了最賺錢的部門,甚至比銀行還要賺錢。因為資本布局了農業,用了很多化肥和農藥,推向市場的糧食、蔬菜、水果等東西帶有農藥殘留物。人們長期食用,很可能會得病,得了病之后就要到醫院治療,而資本早已經布局醫療行業,等著人們進醫院花錢呢!權力系統并不會規范資本的行為,而是會為資本發展拓寬道路,甚至會為資本搖旗吶喊,在資本的運作中分一杯羹。醫療領域出現了官僚化的現象,和一些地方政府部門出現官僚主義是有關系的。醫院的主治醫師會控制手下新入職的醫生,就好像大學導師控制研究生和博士生一樣。中日友好醫院的那個主治醫師在妻子懷孕期間出軌,已經在自己部門出軌四次了,而且照顧的那個女生屬于特權階級的人物,很容易獲得醫生資格。為了這個女生,這個主治醫師在病人治療的時候居然離開40分鐘,致使病人搶救很長時間,本身已經屬于道德淪喪。
比這個還惡劣的,居然有一個三甲醫院的醫師長期作假,修改病歷,而且把普通的病人診斷成癌癥病人,強行放化療,讓病人負擔了巨額醫藥費。越是這樣,他們越能夠賺很多錢,把這些錢用于官場運作,就可以在醫院接連升職,由普通醫生升任主治醫師。如果再這樣運作下去,就有可能升任副院長或院長。職務越高,撈錢越多。病人和醫生之間存在著絕對的信息差。醫生明明知道病人得的病不重,但就是給病人說很嚴重,給病人制造很多焦慮,制造危機感,以便留住病人。似乎醫生的這種做法在所有的醫院都存在,而且是資本默許的。倘若每個醫生都實話實說,那么醫院的病人至少要減少一半。當醫生的道德品質壞了,病人就會岌岌可危,甚至花了很多錢,治不好病。病人得的是小病,被醫生治成了大病,卻沒有任何證據來告發醫生。因為醫生可以主宰病人的治病過程,甚至可以修改病人的病歷。曾經有一個女人到醫院拔牙,醫生給拔錯了牙,用別的牙修補了拔錯的那個牙。女人到醫院去理論,醫生不承認,還修改了病例,弄得女人沒有證據來告發醫生,憤怒之下,女人跳樓自殺。為了拔一顆牙而跳樓自殺,簡直是最荒唐的事,但在現實生活中就發生了。
按理說,醫生和病人之間應該保持透明的關系,不能存在嚴重的信息差。醫生要實話實說,告訴病人病情,不能有所隱瞞。但醫生往往會借助傳統道德,認為很重的病不能給病人說,可以給病人家屬說,而且醫院給醫生分配了任務,要醫生每個月收治多少病人,而且要留住多少病人住院,本身就是給醫生一定的壓力。醫生必須想方設法留住病人,而且要給病人制造危機感,制造焦慮,就像辦輔導班的人給家長制造焦慮一樣,說“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醫生會說,不要耽誤治療,以免小病養成大病。一旦病人住院,就要服從醫院的規矩,要使用醫生開的藥,而且要按照醫生開的診斷方案來治療,卻不會有太多的意見。因為在治療方面,病人似乎失掉了話語權。雖然病人可以選擇別的醫院或別的醫生來治療,但別的醫院也是資本運作的,別的醫生也是靠資本支配的。醫院的官僚主義現象嚴重,除了上級對下級的絕對支配,有各種各樣的潛規則,就是醫院的領導可以搞基建,可以搞其他各種各樣的醫療器械的買賣和藥物的買賣。只要有這樣的權力,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卻悶聲發大財,從來不是聲張,同時給醫生一點提成,等于整個醫院的醫生都在牟利。最終病人治病過程中付出了很多錢,而醫生賺了一部分,醫院的領導賺了一大部分,醫藥代表和推銷醫療器材的人員賺了一大部分。
說到底,醫療系統的腐敗是醫療系統內官僚的腐敗,是大大小小醫院的管理人員的腐敗,是部分醫生的腐敗,因為他們已經沆瀣一氣,要按照資本打造的套路來賺錢,卻不會公布真相,就像某些地方政府“捂蓋子”一樣,從來不會公布真相,而見了利益卻蜂擁而上,紛紛搶奪,吃相難看。醫療系統的腐敗容易導致人命案,卻被捂得嚴嚴實實,甚至會以正常的治療過程和治療手段為掩護,不讓病人知道太多的真相。就像中日友好醫院那個主治醫師一樣,倘若不是內部人員爆料,他在手術過程中離開了四十分鐘,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應該加強醫療系統的監督,讓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關系變得透明起來,也消除資本對醫療系統的影響,所有醫院都應該由國家投資興辦,要讓人們實現醫療免費,實現人民監督,讓醫療系統的腐敗分子無處遁形。不然醫療系統的腐敗還會長期存在,對人民的生命安全形成巨大的威脅,卻并不會讓人們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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