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們,《長安的荔枝》里,最讓你我摸不著頭腦,又偏偏充滿致命魅力的,是誰?
對我來說,何有光絕對穩居C位!
他,一個盤踞嶺南十多年的刺史,表面上“傻得冒泡”,除了斗雞、賭錢,就是一副“人間清醒”的混世魔王樣;
可你真把他當“草包”?
那段“十年前海虎手下截運中藥商船,被小兵發現后又截獲一把銀匕首”的簡單敘述……
短短幾句話,簡直像一把鋒利的刀,瞬間撕開了這位嶺南刺史那層看似玩世不恭的「偽裝」——
這貨……不是人畜無害,他簡直是個活生生的「梟雄」!
而他那對斗雞「近乎癲狂的沉迷」,壓根不是沒學問的「紈绔」,而是一種「心機深到骨子里」的絕妙權謀!
染血的海面浮尸:梟雄崛起的第一步
如果說今天的何有光是個“地頭蛇”,那十年前的他,用一個詞形容:「亡命之徒」!
他是海虎手下的一枚“小兵”。
那場在騎鯨樓突然爆發的大火,燒毀了「海帆籌」,也燒死了海虎,更把嶺南一眾商人都燒得血本無歸……
看起來,一切是“意外”,都與何有光無關。
可他呢?
他就是那個被命運選中的「奇跡」——在這片火光與絕望中,他活了下來,并且“明智地”——投奔了官府。
你想想!一個在刀口舔血的海盜,在混沌中抓住了這柄血淋漓的“機遇利刃”!
這哪叫“運氣”啊?這叫把命懸一線當「階梯」,精準地踏足「新世界」啊!
從這一刻起,何有光,就不再是那個供人驅使的小海盜了。
他,是在海面上,精準地撈起了那艘沉沒的“機遇號”,一頭扎進了官場!
十幾年間,他在嶺南的根基越扎越深,野心也隨之膨脹!
他要什么?
他要的是那個「兵魚符」!那才是真正能掌控嶺南,讓他去了后!顧!之!憂!的權力核心。
為了這張,他,甚至不惜搭上右相這條線!
這就是何有光,“草莽”外皮下,骨子里流淌著極其通透的「生存智慧」與「政治哲學」。
那場成就他的大火,誰都知道是“時機”,但你我可能都沒深挖過:何有光是如何把“人情世故”這門學問,也玩到了「極致」。
對,說的就是——阿彌塔。
收養海虎的孤女?重情重義?
拜托,他一個靠踩著海虎“尸身”上位的狠角色,會「真情實感」地收養“敵人”的孩子?
別鬧。
這只是他堵住嶺南人「悠悠之口」,給自己蒙上「重情底色」的最高端、最省心的「形象工程」!
既得了名聲,又拿捏了海虎“后人”,何樂而不為?
迷之「沉迷斗雞」:皇帝都防不住的“笨蛋”面具?
嶺南那窮鄉僻壤、流放之地,朝廷一向是天高皇帝遠的“懶得管”。
這給了何有光絕佳的“表演舞臺”!
他常常被身邊的掌義趙辛民「鄙視至極」地評價為:
“有時狀如癡傻,蠢如豬,與之議事猶如對牛彈琴,有時又精明如猢猻。”
看看趙辛民這個才華,他可是當年寒門學子最接近榜首,卻最終被考場“不潔之風”腐蝕的理想主義者。
他絕望中投奔何有光,打從心底里看不上這個海盜出身的粗鄙武夫。他幫著何有光管理政事……順帶,還管了一大群雞!
諷刺不?一個飽讀詩書,心懷鴻鵠之志的秀才,他的才華,在何有光手里,是被 「精心安排地」——用在了 「瑣碎且無害」的雞圈上!
外人看似的“草包刺史”,正是何有光安身立命最絕妙的「王牌彩票」!
皇帝最怕啥?不就怕你一個遠方刺史“本事太大”嘛!表現得太過完美,必定會引來「控制」甚至「鏟除」!
所以啊,何有光那種常不分時間、場合地“沉迷斗雞”——
它不只單純是個嗜好!它是何有光給自己精心編織的一張「愚蠢」的“面具”!
它是他故意放大的「缺點」!是為了主動「降低皇帝與朝臣的高度警戒線」的 「保命符」!
你一個刺史,“除了玩兒,還會搞什么大風大浪”?
妙吧?這招,玩得真是——深得人心,殺人于無形啊!
第一集里潘寶去長安送珠寶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到那枚「兵魚符」!
你看,他從沒荒唐!斗雞,根本只是為他那野心勃勃的「真身」打掩護呢!畢竟,一個海盜出身的主兒,要是鋒芒太露……這腦袋,就等著搬家吧!
權力洗牌術:誰是真傀儡?誰是心腹?
所有人都以為何有光對趙辛民言聽計從,是不是?
錯!何有光壓根就沒讓趙辛民插手過任何國家大事!
他讓趙辛民管斗雞,管老鼠……恰恰證明他對趙辛民那野心,看!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留著他?
一,趙辛民的人情世故處理能力,是何有光「需要的工具」。
二,更關鍵,嶺南的「經濟命脈」始終都在他穆見暉的掌心里!
在何有光手中,「行首」蘇諒被淘汰出局,他扶植“義女”阿彌塔上位。
這步棋,簡直是「陽謀登頂」!因為他信奉「經濟決定上層建筑」!
有了錢,誰還和你掰扯兵符?有錢!兵和權,都是我的!
李善德押運荔枝這件事,他何有光為何百般阻撓?
真不是為了圣人的口腹之欲!
是因為他那偏安一隅的嶺南,十年來遠離朝堂紛爭,才滋養了他!
一旦鮮荔枝成功運達長安,那座偏遠的孤島,就會一躍成為朝廷顯貴們「爭權奪利覬覦的「金盆」」!
那,才是何有光最最擔心,寧愿撕破偽裝也要阻止的災難!
所有人都以為鄭平安跟他「交手」贏了?
其實呢?何有光用趙辛民的口述寫那封給右相的“效忠信”!
他知曉自己目不識丁,擺明了是留了一手:一旦“效忠信”曝光,鍋全丟給趙辛民!
哪怕鄭平安真是皇帝親信,他也能輕輕松松、不動筋骨地“大事化小小事化”。
“做官之道,其實就三句話:和光同塵,好處均沾,花花轎子眾人抬。”
這看似隨意拋出的一句話,卻驚人揭示了何有光的「為官之本」和「發家奧秘」!
他深諳「利益共享」的精髓,就像他明明知道趙辛民在「滅鼠」事務上截留油水,他卻只是敲打幾句,不追究!
為何?給自己留余地,更是給出路!
何有光才是劇里真正的「大智若愚」代言人!
他選擇斗雞這種「賭徒式的愛好」,除了本性中的“嗜賭與喜愛與命運搏斗”之外,更是一種絕妙的「心理偽裝」。
那是他與這個腥風血雨世界周旋的最高級、最低成本、風險最低的游戲。
你,對這個把缺點當盾牌,把弱點當盔甲的何有光,有什么想聊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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