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托羅拉,六西格瑪從最初關注“缺陷減少”的工具方法,逐漸演變為一種“管理系統”,這個轉變的背后,是組織在實踐中不斷學習后的結果。他們意識到:推動改善的團隊,必須聚焦于從上而下的業務成果,而不是為了“改善而改善”、到處啟動項目。
1998年,摩托羅拉有機會向其他公司學習并進行標桿學習(Benchmarking),對象包括:陶氏化學(Dow)、通用電氣(GE)、聯合信號(Allied Signal)以及卡特彼勒(Caterpillar)。雖然最早是摩托羅拉向GE介紹了六西格瑪系統,但GE很快便反客為主,成為“導師”——他們把原本的項目改善方法轉化為了一套完整的企業經營管理系統。
在下圖中,展示了摩托羅拉六西格瑪的發展歷程:
它經歷了三個階段:
-從最初的“追蹤并消除缺陷”指標(每百萬次機會僅3至4次缺陷),Metic
-到發展為結構化的問題解決方法論(即DMAIC方法論),Methodology
-最終上升為一種管理系統,Management System。
實際上,在沒有完成這個轉型前,六西格瑪在摩托羅拉內部一度面臨“逐漸消亡”的局面。直到這種轉型的發生,它才得以“重生”——業務單位的領導者終于能夠清晰地看到“改善活動”與“業務成果”之間的直接關聯。
許多企業在啟動改善計劃時,最常問的問題是:“我們可以改善什么?”
但真正應該問的是:“我們現在最應該聚焦在什么關鍵業務問題上?”
事實上,大多數企業在問這個更重要的問題時,并沒有把六西格瑪或精益企業(Lean Enterprise)的概念納入視野。所以他們確實做了很多“重要的改善”,但那些往往不是企業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這種差異在改善計劃的初期并不明顯。但隨著資源的分配、團隊成員的競爭、領導者關注力的維持,以及最終是否對業務產生“有意義的影響”,這種差異就變得至關重要。
確實,企業和個人總要從某個地方開始改善,而且,一開始很難就能獲得足夠的領導支持。所以,我們也不能苛責地說:“沒有領導聚焦業務成果就別開始改善。”現實中,這種“對齊”往往是逐步形成的。
但如果一個改善計劃想要從“只是團隊在做的事”演變成“企業戰略的核心工具”,那么這個對業務成果的聚焦,遲早必須發生。
正如之前提到的,摩托羅拉曾多次借助六西格瑪的思維方式進行轉型。下面這個小故事,可以幫助我們理解什么叫專注于“有意義的業務成果”。
在科技產業動蕩不安的一段時期(當然,也可以說這個行業年年都在動蕩),某家我們姑且稱為「全球科技(Global Tech)」的公司迎來了一位新任營運長(COO)。他注意到,各個業務部門都在規劃擴大業務規模,預計整體凈現金流出將超過——為了便于說明,我們就說——30億美元。
而這恰好是在產能過剩、價格下跌的環境下(嗯,其實也沒什么稀奇的)。
這位營運長既是一個謹慎的經營者,也時常關注公司的銀行賬戶余額。他意識到,公司或許需要一些更清晰的領導指引。于是,他很快向整個領導團隊發出明確指示:
“不要拿任何一個不能帶來現金流的商業計劃來見我!”
這個目標傳達得非常明確——公司當前最重要的業務成果就是“現金流”。
領導團隊并沒有泛泛地喊口號、要大家去“改善”,而是給出了一個清晰聚焦的改進方向。這就是所謂的“Big Y”目標,它不單止定義了優先級,也推動了整個組織內部一系列的調整和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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