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對于講道理的人來說,當然要耐心說服教育,讓他知道羞恥適可而止,但是對于蠻橫霸道的地痞流氓,你講再多道理都不好使。
真理和正義是需要實力來捍衛的,文明之光只有得到全世界大多數人的認可才能傳播更遠。
對于侵略成性,野蠻霸道的入侵者來說,打疼他讓他心驚膽戰比講一些道理有效得多。
開羅的夜幕緩緩垂落,埃及外交部大樓的燈光次第亮起,21個阿拉伯與伊斯蘭國家的外交部長在羊皮紙上一筆一劃落下簽名。
埃及是伊斯蘭世界面積較大、實力較強,較有影響力的國家,而且還掌控著蘇伊士運河,當阿拉伯和伊斯蘭世界的帶頭大哥,似乎實至名歸。
這份承載著憤怒與憂慮的聯合聲明,就像投進地中海的石子,在國際輿論中激起千層浪花。字句間流淌著對和平的渴求,對主權的捍衛。然而卻對洋流的走向根本產生不了多大作用。
可是當墨跡漸干,人們卻不禁發問:這份聲勢浩大的譴責,究竟是破曉前的號角,還是又一場注定消散在沙漠熱浪里的幻影呢?
阿拉伯和伊斯蘭國家大都生活在中東撒哈拉沙漠附近,炎熱的熱帶沙漠讓人窒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沙漠的影響,整個阿拉伯世界長期以來一直是一盤散沙,即便是象征性聯合,也是矛盾重重,無疾而終。
不過,最終實力決定一切。
有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阿拉伯或者穆斯林國家成為發達國家,這絕不是一個偶然的現象,背后必然有深層次的原因。
神圣的教義必須和人們現實的功利結合起來,符合人性,釋放每一個人的最大自由,才能讓社會生產力高速發展。
這也就是我們經常講的理論聯系實際,伊斯蘭世界始終還停留在神的世界,哪怕就是富得流油的石油國家沙特和阿聯酋,也不是發達國家。
這難道不就說明了很多問題嗎?
六月十三日凌晨,耶路撒冷的鐘聲尚未消散,特拉維夫的戰機已劃破德黑蘭的夜空。
以色列對伊朗核設施與軍事目標的精準打擊,不僅帶走了伊朗革命衛隊總司令薩拉米和一眾大佬的生命,更在波斯高原炸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以色列跟伊朗的仇越結越深了,這是兩個國家的較量,更是兩種文明的對決。
伊朗老舊的防空系統在以色列的先進戰機面前幾乎形同虛設,以色列的戰機在德黑蘭如入無人之境,迅速掌握了制空權。
這種襲擊對于以色列來說是最經濟實用的,因為以色列跟伊朗并不接壤。
伊朗作為一個有實力的地區大國,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開始了強烈的反擊!
伊朗的報復像暴風雨般席卷而來,導彈和無人機在戈蘭高地上空交織成死亡之網,霍爾木茲海峽的驚濤駭浪中,國際油輪也在提心吊膽緩慢通過。
石油是伊朗的經濟命脈,也是世界經濟的發動機。戰爭時期,人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自然也就沒心思搞建設了。
事實上,這幾天國際油價已經上漲了5.5%,金價也同時上漲。如果油價上漲,其他各行各業的成本都會同時增加,人們的日常生活成本也會水漲船高。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全世界不知道少人要為他們的戰爭買單!
正是在這樣的危急時刻,埃及、沙特、阿聯酋等21國外交官齊聚開羅。
他們身著傳統長袍,在鏡頭前高舉聯合聲明,字字泣血地控訴以色列"踐踏國際法準則""撕裂地區和平帷幕"。約旦空軍戰機升空攔截誤入領空的伊朗無人機,埃及敞開拉法口岸接回巴勒斯坦難民,這些看似協調的行動背后,卻難掩各國微妙的心思——當土耳其因庫爾德問題與伊朗暗生齟齬,當阿聯酋企業仍在與以色列洽談能源合作,譴責的聲浪終究成了外交場上的官場套話。
譴責對以色列來說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霸道慣了的以色列絕對不吃這一套。因為有美國在背后給他撐腰,所以有恃無恐,到處惹事生非。
翻開泛黃的中東編年史,這樣的場景十分熟悉。
1948年,當以色列建國宣言響徹地中海,埃及、敘利亞等五國聯軍曾高舉"圣戰"大旗,卻在指揮權爭奪與后勤混亂中潰不成軍,一敗涂地;1967年六日戰爭前夜,阿拉伯領袖們在開羅峰會上歃血為盟,最終卻讓以色列用六天時間改寫了地緣版圖,以至于功敗垂成;1973年贖罪日戰爭初期,埃及裝甲部隊突破蘇伊士運河的壯舉,終究敵不過沙特在石油禁運問題上的猶豫遲疑。
阿拉伯國家合伙圍攻以色列,結果不但沒有消滅以色列,反而讓他越來越強大,占據了更多的土地。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數十個阿拉伯國家,面對一個彈丸以色列竟然束手無策,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眼睜睜看他們飛揚跋扈。
歷史總在驚人地相似,似乎總是重復昨天的故事。
當年納賽爾在開羅廣場發表激情演說,敘利亞民眾將阿拉伯合眾國的旗幟插上大馬士革城頭,誰曾想這個橫跨兩河的聯邦會在三年內土崩瓦解?
總感覺阿拉伯國家像沙漠里的黃沙,很難粘合到一起。
當年伊拉克王室與約旦哈希姆家族在圣城相視而笑,六個月的蜜月期后,等待他們的卻是血色政變與滅門之禍。這些被歲月風干的記憶,此時正化作無聲的注腳,鐫刻在21國聯合聲明的邊角。
王室和家族的統治,無法跟民主和法制社會相提并論,一個人一個家族再聰明,也不如凝聚起民眾的力量有用。
在沙特利雅得的王宮深處,王儲小薩勒曼凝視著波斯灣的潮汐。這個掌握著伊斯蘭兩大圣城的國家,這個讓全球能源市場屏息的石油王國,卻始終無法彌合教派裂痕。
伊斯蘭什葉派和遜尼派斗爭了千年,彼此水火不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彼此成見太深,總把自己當成正統,互不相容,結果成了一盤散沙,被以色列輕松擊敗。
2016年沙特處決什葉派教士尼米爾引發的斷交危機,2025年伊朗導彈劃過海灣上空時卡塔爾的曖昧態度,都在提醒世人: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千年對峙,早已把阿拉伯世界切割成無數碎片。
更深的裂痕潛藏在經濟利益的暗流中。當阿聯酋與以色列在迪拜塔下握手言歡,當巴林商人悄悄將貨物運往海法港,當沙特王室默許本國財團與以色列科技公司簽署合作協議,曾經堅不可摧的反以陣線早已千瘡百孔。
2024年聯合國加沙停火決議投票時,埃及、約旦等國的棄權票,不過是將這道裂痕公之于眾罷了。
在也門薩那的廢墟中,胡塞武裝的導彈依然在呼嘯;在敘利亞大馬士革的斷壁殘垣下,流離失所的孩童睜著驚恐的眼睛;在加沙地帶,聯合國救濟處的帳篷在炮火中搖搖欲墜。
21國外長在聲明中呼吁"全面和平",這些沉默的大多數卻只能在推特上刷著#StopTheWar的話題標簽。
對于多數阿拉伯國家而言,聯合譴責不過是精算后的最優解。
只需要動動嘴,又不用出錢出力,至于效果,只有他們的真主才知道。
沙特需要維系與美國的同盟關系,阿聯酋不愿失去以色列的科技合作,埃及更擔心西奈半島的穩定。當約旦空軍選擇擊落伊朗無人機而非宣戰,當阿曼在霍爾木茲海峽保持微妙中立,人們突然驚覺:這個曾經誕生過薩拉丁與薩拉丁王朝的文明,如今竟連發出共同聲音都顯得這么奢侈。
不管奉行什么信仰,只要能給本國民眾帶來良好的福利,給世界帶來和平穩定,就是好信仰。
歷史從來不是單行道。
1958年阿拉伯合眾國的曇花一現,1979年埃及與以色列簽訂和平協議時的舉世震驚,2020年《亞伯拉罕協議》打破的堅冰,都在訴說著一個真理:中東的命運從不是某份聲明書寫。
伊朗導彈在夜空中劃出火流星,以色列"鐵穹"系統攔截的不僅是火箭彈,更是整個阿拉伯世界的尊嚴,人們依然在等待——等待某個破曉時分,21國的簽名不再只是外交辭令,而是化作真正變成潮水方向的力量。
此時此刻,地中海的季風正掠過亞歷山大港的燈塔,帶走了聲明紙上未干的墨香。在開羅老城區的咖啡館里,說書人仍在講述薩拉丁抗擊十字軍的傳奇,而年輕一代的手機屏幕上,跳動著關于和平的最新推文。
古老的文明固然需要繼承,但是萬眾一心、開放包容更為重要,為了明天更加美好,學會與時俱進是多么重要啊!
或許正如大馬士革玫瑰總要穿越沙漠才能綻放,阿拉伯世界的真正團結,終將在血與火的淬煉中,找到屬于自己的破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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