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霍去病,很多人心里第一反應就是,那可是大漢王朝的少年將軍,是個傳奇人物。
他最讓人記住的,就是“封狼居胥”。
說到底,他到底做了什么,憑啥兩千多年過去,后人還對他這么推崇?要是把他那套放到今天,會是什么概念?
一、
霍去病的身世挺普通的,母親是平陽公主府的下人,父親在地方做個小吏,這種家庭,說實話,在大漢那個時代,根本不起眼。很多人也許覺得,這種孩子能成啥氣候?可偏偏就是他,一路闖了出來。
小時候,霍去病沒啥別的本事,就是勤快、刻苦,跟著舅舅衛青練騎馬、練射箭。那會兒,整個北方老百姓心里都緊張,匈奴老是南下搶掠,邊疆的日子苦得很。
朝廷不是沒想辦法,甚至漢武帝劉徹也親自操過心,但最初真心也沒啥太大辦法,漢朝好多年只能和親、賠禮,甚至老百姓常年提心吊膽。
可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霍去病十八歲第一次上戰場。
第一次出征,他就被任命為驃姚校尉,帶八百精騎深入敵后。說實話,這隊伍在人家草原上,跟羊群似的,隨時可能被吞了。但霍去病沒怵。他這一戰,真就出了奇跡,率八百人深入敵腹地,一口氣斬獲匈奴兩千多人,還活捉了匈奴的大官。
這一仗打下來,不光朝廷震動,老百姓也驚呆了:這小伙子真行啊,能把平常人都不敢想的事干出來。
后面漢武帝一看,這娃有本事啊,直接封他為冠軍侯。
冠軍這倆字,從那以后,就成了“第一名”的代名詞。要說這人生轉折,其實就是一步步拼出來的。
大漢對匈奴,最難啃的一塊骨頭,其實是河西走廊。那地方,地勢狹長、氣候惡劣,但卻是從中原通往西域的必經之路。誰掌握了這里,誰就有了話語權。過去匈奴長期占著,漢朝人想發展、想開拓,都被死死卡著脖子。
到了霍去病十九歲那年,他又被提拔為驃騎將軍。這一次,帶一萬人馬,從隴西出發,直接打進河西走廊。你要知道,那個年代,后勤補給是大難題。
霍去病帶著隊伍,穿越荒漠、戈壁,白天頂烈日,晚上睡沙地,很多時候,軍隊都是打到哪兒吃到哪兒,全靠打下來的牛羊補給。他這種打法,完全不同于之前那種一步三算、步步為營的風格,更像是草原民族的突襲。
這一仗可不是簡單的“打贏”了就完。六天之內,連破匈奴五部落,還抓了幾個重要的王和官員,逼得匈奴根本不敢合圍。更要命的是,河西一丟,匈奴和西域的聯系徹底斷了。這一仗下來,漢朝設立了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等于徹底掌控了這條生命線。說句老實話,這一步,是霍去病幫漢武帝爭下來的。否則大漢根本沒法跟西域各國通商、結盟,整個國家的格局,可能就是另一種模樣。
這一年夏天,霍去病又打了一仗。雖然有點曲折(公孫敖的隊伍迷了路),但他沒有等援軍,直接孤軍深入,又殺了個大勝仗。斬首三萬,俘虜數千,匈奴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之后的匈奴內部開始動搖,有的部落甚至主動來投降。后世回頭一看,這兩場仗基本決定了北方的形勢。
二、
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那場著名的“封狼居胥”。
那年,霍去病才二十一歲。這一回,漢武帝把全國最精銳的騎兵都給了他和衛青,每人帶五萬人,兵分兩路直搗匈奴老巢。
霍去病這一支,完全就是一場極限作戰。想想看,從代郡出發,橫跨沙漠草原,兩千多里,敵人隨時可能合圍,前方全是未知。一路上,氣候惡劣,補給極差,全靠“取食于敵”。能挺住到最后的,都是硬漢中的硬漢。
打到狼居胥山時,霍去病親自帶頭沖鋒,殺到匈奴左賢王大營,七萬多敵軍幾乎被全殲。這一仗,直接把匈奴的脊梁骨打斷了。打完仗,霍去病在狼居胥山上舉行祭天儀式。這一幕,在漢朝、甚至整個中國歷史上,都是頭一遭。換句話說,這是第一次讓敵人見識到,漢家禮儀不是光在長安城里才有,在草原也能立起來。
你要說這放到現代是什么水平?差不多就是一個年輕指揮官,帶著自己的部隊,橫穿幾千公里的敵后,一路打穿對方主力,最后還在敵人的核心區域升旗、舉行儀式。這種戰績,不是一般人能復制的。軍隊的勇氣、組織力、領導人的膽略,全都擺在明面上。就連現代人都很難想象,二十一歲的霍去病,能做到這一點。
三、
但說到這兒,其實霍去病的傳奇,不光在于他會打仗,更在于他身上那種“家國一體”的情懷。打完勝仗,漢武帝讓他去挑宅子、賞田產,他卻說了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你看,這話現在說出來,可能有人覺得夸張,可在當年那個年代,他是真的發自心里。
霍去病出身雖然不高貴,但從小吃苦,能吃能忍,有一股狠勁,也有一股純粹。帶兵打仗不貪財、不享樂,哪怕自己年紀輕輕,也愿意為國分憂。這種擔當,其實是他最難能可貴的地方。
可惜天不假年。霍去病二十四歲就因病去世,這么年輕的將軍,突然離世,連漢武帝都痛哭失聲。霍去病的葬禮極為隆重,漢武帝特意命人在他墓上修出祁連山的模樣,算是紀念他在草原上的輝煌。
有人說霍去病是天才、是奇跡。我倒覺得,他其實是那個時代最純粹的少年英雄。所有的努力、拼搏,最后都落在“百姓安穩”這四個字上。沒有百姓的安穩,什么功名利祿都沒意思。
“封狼居胥”不是一場單純的勝利,而是一個分水嶺。此后幾十年,漢朝的北方再沒受到大規模侵擾,西域之路徹底打開。商隊絡繹不絕,百姓安居樂業。很多原本生活在動蕩中的邊疆家庭,終于能安心種地、放牧,孩子們不用在夜里被驚醒。
要說讓后世那么崇拜霍去病,表面上是他戰績驚人,本質上,還是因為他代表了一種永不服輸、舍己為國的氣質。人們懷念的,未必只是“打贏了誰”,更多是那份堅持、那股勇氣、那種責任。放到今天,依然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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