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很多70、80后的朋友們,小時候都看過一個叫《大渡河畔英雄多》的連環畫,這是以開國上將楊得志的文章《大渡河畔英雄多》創作的,自從發表后,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影響。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多人的記憶不清,到底是當年紅軍大渡河時,是十七位勇士,還是十八位勇士呢?后來有人說是十七勇士,可事實上,卻是十八位勇士。
之所以造成這樣的局面,完全是開國中將孫繼先他不承認自己是勇士,直到上世紀80年代,楊得志親自證明孫繼先是勇士,是他親眼看著孫繼先渡河的,所以后來,文章又改了,所以造成了很多人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孫繼先是山東曹縣人,1935年紅軍強渡大渡河時,他是紅一軍團一營的營長,楊得志是團長,任務交到楊得志手里時,楊得志認為孫繼先一定會完成任務,所以他就讓孫繼先挑了17個人,然后他們分兩批渡河,并最終取得了成功。
1957年,中國青年出版社編輯了《紅旗飄飄》叢書,由于這上面都是革命將領的回憶錄故事,一經發表后,立刻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編輯部隨即便發了第二集,楊得志的《大渡河畔英雄多》這篇文章,就是在第二集中,當時楊得志清楚的寫道:
作為當年強渡大渡河的一線指揮,楊得志的記憶當然是準確的,南京軍事學院院長劉伯承,在長征時是先遣隊的司令員,是他把任務親自交給的孫繼先。
因此,在建軍30周年時,劉伯承專門安排軍事學院戰役系的副主任孫繼先寫一篇回憶性文章,孫繼先說:“有楊得志同志寫的了,我就不寫了吧。”劉伯承說:“他是大渡河戰斗的指揮者,你是直接參與戰斗的戰斗員,從不同的角度寫,這可是政治任務。
沒辦法,孫繼先只好寫了一篇《強渡大渡河》的文章,這篇文章,后來被發表在《星火燎原》叢書的第三卷,只是后來隨著一些運動的開始,關于一些回憶性文章也有了波動。
在一次會議上,一位開國中將說當年參加大渡河的是十七位勇士,而并非是十八位,孫繼先也參加了這次回憶,有熟悉他的老戰友就問他:“你應該出來說說話,以正視聽。”
孫繼先搖搖頭:“我說什么?說自己是大渡河勇士?”孫繼先選擇了緘默,后來中央軍委則成總政治部調查,到底是十七位勇士,還是十八位勇士,最終,以當年年紅軍《戰士》報第一八六期上記載的十七勇士的名單為原始依據,他們認證為十七位勇士。
到1979年,《星火燎原》叢書再版,依然是將其記錄為了十七位勇士渡河,這一次,孫繼先的孩子們忍不住了,他們就問父親,不是加上他是十八位嘛?怎么又變成十七位了?
孫繼先很坦然,實際上他也沒覺得自己是勇士,他對孩子們說:“至于我算不算勇士,沒有必要去爭論。在革命戰爭年代,無數先烈獻出了自己的寶貴生命,有些同志犧牲后連名字都沒有留下。我們這些幸存者想起他們就心里難過。如果再去爭什么勇士,就太沒有意思了,我感到很羞恥。”
雖然孫繼先不承認自己是勇士,可是他的老領導,老戰友楊得志看不下去。
楊得志看完文章后,更發火的是有人居然沒有給他打報告,直接將自己的稿子給改了,為此,楊得志專門給中央軍委寫信,稱孫繼先是強渡大渡河的勇士,當年渡河勇士應該是十八位,而不是十七位。
1990年,孫繼先因病去世,他的兒子專門去醫院探望了楊得志,得知孫繼先去世的消息,楊得志尤其悲痛,他說:“你的爸爸是我最好的戰友,他是個好同志,優點很多,打仗很勇敢,會武術......”
接著楊得志給孫繼先的兒子講述了長征故事,并強調,當年強渡大渡河時,孫繼先是十八位勇士中的其中一個,楊得志還說:“我可以找幾個見證人,當時二營營長陳正湘,一團參謀長蕭思明,他們都知道,現在陳正湘是北京軍區副司令員,蕭思明是武漢軍區政委。”
后來,有關部門就將回憶文章給改了過來,再說強渡大渡河的勇士時,是十八位,而不是十七位,孫繼先自己可以不認,但歷史必須要尊重事實,他就是十八位勇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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