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勝過一切的丈夫,突然把養(yǎng)妹領(lǐng)回了家。
小姑娘年輕漂亮,像極了年輕時的我。
霍梟發(fā)誓,對她只有兄妹之情,我這才放下心中的疑慮。
直到七周年紀(jì)念那天,結(jié)婚證被牛奶打濕。
我去補辦,工作人員面色復(fù)雜的看著我。
“女士,您的婚姻狀態(tài)顯示是離異。”
“您的丈夫霍梟的合法妻子是柳如煙。”
我鬧到霍梟面前,他只是一昧的皺眉。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擅妒,我只是和她領(lǐng)了證,又沒說不要你。”
在看到婚姻狀態(tài)后面顯眼的“離異”兩個字后,我終于相信。
我和霍梟真的已經(jīng)離婚了。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我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柳如煙的態(tài)度就有些奇怪。
當(dāng)時的我,還以為她是霍梟的親妹妹,一心想要和她搞好關(guān)系。
直到婚禮當(dāng)天,我換敬酒服時,撞見了柳如煙從后面抱住霍梟的腰。
我這才知道,她和霍梟不是親兄妹。
霍梟看到了我,他掙脫了柳如煙的手。
他把柳如煙趕出了婚禮現(xiàn)場,對我發(fā)誓對她只有兄妹之情,以后除了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回霍家,不會和柳如煙私下見面。
可現(xiàn)在,霍梟的配偶那一欄,清清楚楚寫著柳如煙的名字。
我有心想找霍梟問個清楚,我回到家,卻聽到門內(nèi)傳來了學(xué)弟齊青聲音。
“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背著凝冰姐辦理了離婚手續(xù)和如煙結(jié)了婚,卻不告訴凝冰姐,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傳凝冰姐是小三。”
霍梟的聲音有些煩躁。
“我愛的只有凝冰,可我要是不和如煙結(jié)果,我爸媽就會讓她商業(yè)聯(lián)姻,我不可能看著她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隨著霍梟說出的一字一句,我臉上的血色退了個干凈。
“更何況,她是辰辰的媽媽,我不和她結(jié)果,辰辰就成了私生子了!”
“你居然還有臉提起這事,那天要不是你為了和柳如煙見面,把星星一個人丟在家,他就不會失足從樓梯上滾下來,但凡你早回家一個小時,星星都還有救!”
我感覺自己的全身力氣在這一刻從身體中抽離,卻用力攥緊雙手,努力維持住站立。
門內(nèi),霍梟的惱羞成怒的聲音傳入我的耳畔。
“夠了,星星出事我也不想的!為了彌補凝冰,辰辰剛出生,如煙就忍受母子分離的痛苦,把辰辰抱給她養(yǎng),你還想要我們怎么做?”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涌出,可這疼痛卻遠(yuǎn)不及我心痛的萬一!
霍梟居然為了和柳如煙私會,把只有三歲大星星一個人丟在家里!
回想起幾年前的事,我只覺得自己越發(fā)可笑。
星星沒了以后,我本沒有收養(yǎng)孩子的打算,畢竟,我也不是不能生了。
我只是還沒走出來而已。
可看著霍梟自責(zé)的樣子,我還是同意收養(yǎng)了辰辰。
砰!
我終于摔在了地上,淚水砸落在地上,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覺時,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我摔在地上的動靜終于驚動了說話的兩人。
霍梟急匆匆出來,在看到的我的樣子后,他二話不說,就朝我伸手。
我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霍梟的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凝冰,你這是怎么了?”
我看著他眼中的擔(dān)憂,不知他到底是在擔(dān)心我的傷口,還是在擔(dān)心他剛才的話被我聽到了。
“沒什么,就是低血糖沒站穩(wěn)。”
我自己起身,強忍著心中的惡心,那樣他扶著我坐回了沙發(fā)上。
“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后面出差,不用這么著急趕回來。”
他說的是讓我晚點回來,而不是讓我少出差。
我的心終于徹底死了。
“好”
我聽見自己這么說。
霍梟和齊青離開后,我翻到了校長的電話。
“陳叔,我愿意參與國家秘密研究項目。”
“你確定?”
陳校長的聲音嚴(yán)肅。
“雖然我一直想讓你參與進(jìn)這個項目,你也要知道,一旦參與進(jìn)這個秘密項目,這意味著你要和身邊人完全斷開聯(lián)系,而項目的進(jìn)展卻并不能保證。”
我的聲音格外堅定。
“陳叔,這些我都想過了。”
“好,那我這就把你的名字報上去。”
電話掛斷,我回顧這個生活的七年的地方,心中酸澀。
情侶杯,情侶牙刷,情侶拖鞋……
這些成雙成對的東西都被我用一個大大的垃圾袋裝了進(jìn)去。
最后,我目光定在了陳列架上一顆粘土做的星球模型上。
那是我和霍梟第一次約會時,他親手做的。
我伸手,想將這顆“星球”取出來一起扔掉,卻發(fā)現(xiàn),這顆“星球”上已經(jīng)布滿了裂痕。
是了,粘土作品時間長了會開裂,一如我和霍梟的婚姻。
收拾好東西,我剛把垃圾袋扔進(jìn)垃圾桶,就接到了齊青的電話。
“凝冰姐,我們的實驗項目成功了,學(xué)校為我們舉辦了慶功宴,你一起來吧。”
“好。”
正好,我也趁這個機會,和實驗室的其他人好好告?zhèn)€別。
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我就來到了學(xué)校禮堂。
我來得晚了些,禮堂中已經(jīng)人聲鼎沸。
人群的中央是霍梟和抱著辰辰的柳如煙。
三人站在一起,當(dāng)真是和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柳如煙率先發(fā)現(xiàn)了我,她立刻把辰辰放了下來,看著我有些手足無措。
“凝冰姐,我就是看辰辰可愛,所以才和他親近的,你別誤會。”
辰辰并不愿被柳如煙放下來,他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裙角,一副依賴的模樣,看向我是卻滿臉嫌惡。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爸爸不要告訴你了嗎?”
霍梟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不是說低血糖嗎?不在家休息,來這里有做什么?”
他們的樣子,仿佛我是一個破壞他們美好親子時光的不速之客。
禮堂的其他人見此,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霍梟不是如煙姐的老公嗎?她為什么要怕白凝冰一個小三?”
“可我聽說霍梟和白凝冰大學(xué)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
聽著耳邊的議論聲,我不由看向霍梟。
“你不是說,你對柳如煙只有兄妹之情嗎?為什么別人會以為他是你老婆?”
霍梟頓時心虛起來,他靠近我,壓低聲音道。
“凝冰,這都是,都是他們瞎起哄,你別在意。”
顯而易見的謊言,我卻已經(jīng)懶得拆穿了。
也許是怕我鬧事,接下來的時間,霍梟一直配在我身邊。
可現(xiàn)在的我對于他的,只感到惡心。
在不著痕跡的試圖甩開他三次無果后,我去了洗手間。
走出洗手間,我跑到陽臺想透透氣,不期然看到了抱著辰辰的柳如煙。
柳如煙見了我,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凝冰姐,總算找到你了,辰辰還是給你照顧吧,畢竟,你才是他媽媽。”
說著,她就要把辰辰遞到我手里。
我不知道她又想打什么主意,并不愿意靠近。
可柳如煙卻完全不管我有沒有伸手,自顧自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眼看辰辰就要這樣直接摔了下去,我下意識伸出手,想要阻攔,這還是晚了一步!
砰!
辰辰被摔在地上,砸中了我的手腕,地板傳來沉重的悶聲,頓時吸引到了在我們不遠(yuǎn)處的霍梟的注意。
我的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疼痛,卻還是第一時間檢查孩子的情況。
耳邊,卻傳來柳如煙義憤填膺的聲音。
“凝冰姐,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可你也不該拿孩子出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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