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許愿終于空閑下來,應(yīng)下了酒會邀約。
“想不到愿姐居然是我們這群人當(dāng)中最早結(jié)婚的!”許愿的兄弟感慨,“當(dāng)初你因為許老爺子,在沈默淵和宋硯兩個男人之間徘徊的時候,姐們可都在賭你到底會選誰!”
“是啊,愿姐,你要是真和宋硯結(jié)婚了,沈默淵那舔狗不得哭死!”
“對啊,沈默淵這些年對咱們愿姐可是掏心掏肺,有求必應(yīng)啊!這種頂級舔狗,養(yǎng)在外面還是很不錯的哈哈哈......”
“夠了!”許愿冷下臉來,沉聲警告:“沈默淵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就算他再來糾纏我,我愛的人也只會是阿硯。”
不知怎的,許愿突然有些煩躁,悶了一瓶酒。
似乎很久沒看見沈默淵了,也沒聽到有關(guān)他的任何消息。
不會是死心了吧?
許愿有些郁悶,隨即又回想起和沈默淵的五年,就覺得不可能。
沈默淵向來唯她馬首是瞻,怎么可能說死心就死心?
難不成是籌劃著大鬧婚禮現(xiàn)場?
想到這,許愿有些不悅。
她潛意識里已經(jīng)給沈默淵冠上了無理取鬧的罪名,只覺得沈默淵簡直不可理喻。
喧嘩的包廂里安靜了一瞬,半晌才有人問她:“愿姐,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沈默淵?”
那些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渴望與貪婪,仿佛只要她一松口,沈默淵就成了她們的玩物。
許愿心下五味雜陳,不耐煩地警告她們:“別碰他。”
在無數(shù)道震驚的目光下,她離開了包廂。
晚上回到別墅時,宋硯換上了一件鏤空西裝,像往常一樣勾著她上床。
換在以前,許愿總被他勾的滿身火。
可如今,她卻罕見的興致懨懨。
這也是第一次,許愿敷衍了宋硯:“明天還有婚禮,早點睡吧。”
宋硯不肯,她便耐著性子把人哄睡。
可她自己卻失眠了,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最終起身去洗了個冷水澡。
冷水沒能壓制住她渾身的沖動,反而激發(fā)了她心底對沈默淵的情欲。
許愿不可抑制地懷念起,她和沈默淵上床的那些日子。
情到深處時的迷離眼神,壯碩結(jié)實的腹肌,以及他略帶羞澀而動聽的悶哼聲......
都成了許愿此刻意yin的光景。
恍惚中,一雙有力的手臂環(huán)上她的后腰。
她再也忍不住了,猛的轉(zhuǎn)身強(qiáng)吻來人。
黏膩的水聲和壓抑的悶哼聲交織在一起,一聲比一聲高亢,仿佛下一秒就要抵達(dá)極樂世界。
“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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