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珈賀南敘》
姜珈從監獄走出來,外面正在吹冷風。
她連忙用手臂護住懷里。
等風停了,她才小心翼翼掀開懷里襁褓的一角,露出一個嬰兒粉嫩可愛的小臉。
咿唔咿唔。
小團子在姜珈的懷里吐著泡泡玩,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巴著盯著自己的媽媽。
“小兮乖~”姜珈溫聲哄。
六個月大的小嬰兒不哭不鬧,只要在媽媽的懷里那里都是溫暖的港灣。
不遠處車子來了。
姜珈抱緊小兮,投了兩塊錢硬幣,在公交車上找了個位置坐下。
一輛限量版賓利此時在監獄門口停下。
▼后續文:青絲悅讀
賀南敘一愣,不料她給了這么個緣由,旋即失笑,心底的郁氣頓消,她鬧脾氣氣……終究還是因為心里念著他。
“是朕撿了你不要的。”
在姜珈不明所以的眼神里,賀南敘似笑非笑地垂下眼來與她對視,“荷包是旁人送的,朕卻認得……上頭的針法是你的,你若肯送,朕何至于撿了旁人的?”
“對著朕,針頭線腦都沒送過,反倒給池才人送了一匣子,世間竟有你這樣做妻子的么?”
賀南敘把她的手展平了,打開荷包,抖落著將里頭的東西倒了出來。
姜珈掌心一涼,一個沉甸甸的白玉印章落在了透著粉的掌心,不過一寸有余,卻微雕百獸繞蛟,四面都是描金祥云刻紋,這是賀南敘的私印。
更是他的私密之物,自太子時期便一直帶在身邊,雖比不得大印,但勝在寓意。
饒是姜珈早有預料,知道賀南敘必然會送重禮,也默然了好一會兒,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光亮。
賀南敘見姜珈還愣著,不由分說地團著她的手,逼著人將印章握緊了,他一貫強勢霸道慣了,送出去的不由得別人推拒,東西如此、心意亦是如此。
“收了朕的東西,便是朕的人了,往后只許想著朕。”賀南敘君方面宣布,垂首與姜珈貼的很近,耳鬢廝磨,聲音里溫情脈脈。
姜珈勾了勾唇,視線落在賀南敘抱著他的大手上,低低地嗯了一聲。
“你拿了朕的,也該給個回禮才是。”賀南敘愜意地瞇起眼,將人摟的更緊,開始提要求,“給朕做一個荷包吧,嗯?”
姜珈點點頭,是該給他一點甜頭,順毛摸,“臣妾遵旨。”
“不要什么山水、龍紋,就要……”賀南敘似乎有些別別扭扭的,怕又被姜珈給糊弄了,補充道:“繡一雙鴻雁齊飛。”
“都聽陛下的。”大雁繡起來可比金龍簡君多了。
賀南敘滿意了,當著姜珈的面,叫張福將池卿環送的那個荷包還回去,拉著姜珈去用膳了。
與姜珈上次入宮侍疾不同,不再是由她站著侍奉,而是二人在圓桌上對坐。
宜秋宮的桌子小,十二道御膳擺的有些局促,賀南敘勤于朝政,并非耽于享樂之人,但畢竟是富貴窩里長大的皇子,骨子里極挑剔的,一見這桌子就皺了眉。
“命內宮局明日換張新的。”在賀南敘眼里,姜珈房里的桌子自然要比著御膳的規格。
待用了晚膳,賀南敘順理成章留在宜秋宮。
姜珈沐浴之后只穿著寢衣,外罩一件裘衣,緩步進了寢房。發現殿內已經熄了燈,只余床榻前的一對銅立燈還亮著,光線昏暗。
賀南敘只穿著玄黑的綢衫,領口還微微敞開著,露出蜜色的胸膛,手中攥著一本書,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唬人的很。
但姜珈一打量就知,他渾身都是緊繃著的,做出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全是做樣子。
果不其然,姜珈腳步一動,賀南敘便抬頭望過來,待她走近了,那書早丟開來。
隨著燭火微晃,姜珈眼前就天旋地轉一般,整個人陷入了綿軟的床榻上,賀南敘火熱緊實的身體便覆了上來。
一夜的驟雨狂風,姜珈只覺自己宛若滔天巨浪之中的孤帆,只得攀附著賀南敘,呼吸急促。
偏生一貫清冷的皇帝方寸大失,身上的熱氣熏得姜珈愈發頭昏腦漲,呢喃著她的名字,俊美的臉上是深深的沉溺之色,這一刻他的心里眼里只有眼前人。
“柔兒。”
伴隨著賀南敘一聲氣音,姜珈的側臉被緊緊摟到了他的心口,火熱的軀體蒸的她一身的溫汗,沾濕了發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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