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三年回來后,
男朋友每次和我親密都愛在我腰下墊厚厚的枕頭。
我問他為什么。
他笑著說:“親測有效,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
“清梨有了我的寶寶,就再不會把我丟下了。”
我只當他和我分開三年,心有余悸。
直到他洗澡時,我突然收到他助理發來的視頻。
視頻中,女人和我擺著同樣姿勢,小腹微微隆起。
顧知年壓在她身上,貪婪的索取。
辦公室66次,邁巴赫里88次,希爾頓99次。
你出國三年,他要了我三年,而且我還懷了他的孩子,你說他想娶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
我渾身發抖,如墜冰窟。
顫抖著指尖,給顧知年的死對頭打去電話。
“這個月十號我結婚,你來搶婚。”
......
“搶婚?誰不知道顧知年愛你入骨,視你為命。你跟我跑了,是想讓他死在婚禮上?”
聞言,我卻只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愛我入骨?視我如命?可還是瞞著我在外面有了別人。
“你只說你來不來。”
裴宴京語氣散漫:“來,我有什么好處?”
我沉默幾秒:“聽說裴老太太身子骨不太好,一直在催你結婚。你來搶婚,既能打顧家的臉,又能得到老婆,一舉兩得。”
電話那頭傳來他低聲的笑。
片刻后,他只給我回了兩個字:“成交。”
晚上,顧知年回來得很早。
也許是我以開玩笑的口吻提出過取消婚約,讓他感到害怕,他給我買了項鏈又買了鮮花。
一整晚都對我黏黏糊糊,我問他怎么了。
他就將我抱得更緊:“清梨,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會死的。”
我合上眼,臉上無波無瀾。
顧知年當時知道所有真相,我也差點死了。
如今你和我都死一次才算公平吧。
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意外看見顧知年還坐在客廳。
聽到聲音,他抬頭看我:“今天有場慈善晚宴,李夫人手上的那顆海洋之心愿意拿出來當拍品,我帶你去買下來。”
我看著他胸口一陣發悶,他記得我隨口說的話,記得我所有喜好,這并不妨礙他出軌。
半小時后,低調的邁巴赫停在拍賣會門口。
我剛下車,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顧總,您和宋小姐的邀請函我都準備好了。”
我回頭就看見林詩音衣著單薄,因為天冷而凍的臉色蒼白的樣子。
下一秒,我聽見顧知年不悅的聲音:“天氣這么冷,怎么不去里面等?”
林詩音怯生生地咬著唇:“我、我怕錯過了。”
就一瞬間,我感覺到顧知年的呼吸有些亂了。
他在心疼。
我垂下眼,心口抑制不住的酸澀。
“清梨,林詩音在公司總被客戶說土,我想讓她來見見世面,免得丟了我們公司的臉。你別多想。”
我敷衍地“嗯”了一聲,率先進入宴會廳。
為了這場拍賣宴,我特意拿出了三對珍珠耳環捐贈出去,共計三百萬。
最后都被顧知年以一千萬的總價回拍了過來
聽見會場上此起彼伏的叫價聲,林詩音想到什么,戰戰兢兢的開口:“顧總,拍賣會上捐贈的東西都是這么貴嗎?我之前不知道……”
話音剛落,臺上拍賣師剛好展示新拍品。
“第三十二號拍品,來自林詩音女士捐贈的手工許愿星,起拍價人民幣一元。”
現場立刻哄堂大笑。
“一元?有沒有搞錯啊,這種破東西,她也敢捐出來?”
“來這兒的都是圈子里有頭有臉的,像這種灰姑娘,是怎么混進來的,能不能把人趕出去!”
林詩音被諷刺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直接埋下了頭。
顧知年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直接讓助理舉起牌子。
“十七號,顧知年先生出價三個億!”
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買自己未婚妻的東西都只花了一千萬,給別人花三億,那女的到底和他什么關系啊?”
“我聽說他前段時間陪一個女的去產檢...”
“小三啊,那難怪了。”
聽著身后的竊竊私語,林詩音直接紅著眼眶跑離了會場。
顧知年立刻追了出去。
周圍窺視的視線更加熱烈,我也站起身。
走廊里很安靜,能清楚聽見林詩音哽咽的聲音。
“顧總,我們就結束在這里,好……”
話音未落,顧知年兇悍地吻了上去:“林詩音,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都不許離開我。”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直涌上我心頭。
我抬起手撫上臉頰,指尖傳來冰涼濕潤的觸感。
明明已經做好了放棄的打算。
可看見這一幕時,還是會心痛。
我一點一點將眼淚擦拭干凈,而后轉身離開
顧知年,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流淚了。
回去的路上,我坐到了后座。
顧知年怔了怔,眼里閃過一絲心虛,“助理送林詩音回家了,她今天哭得很傷心,所以我才多安慰了她一會兒,清梨,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不想再聽他說話,閉上了眼睛。
“沒有生氣,我累了。”
許是我今晚太反常,顧知年愈發沒有安全感。
生怕我跑了,班也不上了,天天守著我幾乎寸步不離。
直到結婚前一晚,圈子里的朋友為我們舉行一個婚前派對。
我正好是生理期第一天,身上冒著冷汗,小腹痛得厲害。
顧知年見我不舒服,眼里滿是心疼,牽著我就要回家休息。
一干兄弟們哪里肯放人,直接把我們圍住。
“知年,兄弟們特意來陪你,你這可太掃興了呀。”
任憑顧知年怎么解釋,都拗不過這幾個酒鬼。
我只好退讓一步,回到了沙發上。
顧知年連忙給助理打電話,要他拿些厚衣服和暖寶寶,再帶些紅糖姜茶送過來。
半個小時后,卻是林詩音推開了包廂門。
看見她,顧知年立馬慌張的皺起了眉:“怎么是你?”
林詩音掃了一眼我,恭敬回答:“楊助理有點事,差我送過來。”
他本想讓她放下東西就走,幾個兄弟卻非要拉著他玩游戲。
他擔心我一個人不舒服,只好讓林詩音留下,幫忙看顧著我。
游戲一開場,顧知年就贏了。
他抽中卡片當眾念了出來:“第一輪贏家,可指定在場任異性,接受喝酒懲罰。”
眾人起哄間,服務員已經把懲罰物品送了過來。
800毫升的酒杯里裝滿冰塊,倒滿了高度數的伏特加。
而在場的異性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林詩音。
大家都知道我正處于生理期,顧知年又那么愛我,怎么可能讓我喝那么高度數的酒。
于是眾人紛紛把目光聚集到了一臉局促不安的林詩音身上。
結果顧知年一直猶豫不定:“換一個吧,就當我違反游戲規則。我車庫里的跑車,你們隨便挑。”
跑車雖然誘人,但他這少見的糾結態度更讓這群公子哥們感興趣。
幾個人都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對視一眼,怎么也不肯答應,非要他挑一個才行。
眾目睽睽之下,他最終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選擇懲罰......清梨。”
這出乎意料的選擇,讓全場嘩然一片。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震驚。
我痛到面無血色,聞言抬起頭深深看了他一眼。
這意味深長的目光頓時讓顧知年如坐針氈。
他正要解釋,我已經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酒杯。
揚起頭,冰涼的酒液剛接觸到唇邊,側邊突然伸出來一雙手,一把奪過了酒杯。
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裴宴京端起滿杯烈酒,一飲而盡。
隨后,他倒置著酒杯,滿臉戲謔地看向顧知年:“抱歉,剛好口渴。好像擾了顧總的雅興。”
“不過能為清梨擋酒,也算我的榮幸。”
兩個人向來不對付,一見面就是冷嘲熱諷。
看見他,顧知年本就心煩,如今從他口中聽到我的名字,他更是直接冷了臉。
“我和清梨的事,好像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多管閑事。”
“明天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奉勸你離她遠點!”
“明天?妻子?”裴宴京重復了這兩個詞,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眾人都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只有我讀懂了。
我側過眼,看向墻上掛著的鐘表。
十二點了,已經是新的一天了。
我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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