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蘇念安靳沉舟》
結(jié)婚第五年,靳沉舟瘋狂愛上了一個女大學(xué)生。
那女孩家境貧寒,卻清冷有傲骨,她拒絕了靳沉舟遞來的黑卡,說:“我不當(dāng)任何人的金絲雀。”
就這一句話,讓靳沉舟著了魔。
他追那個女大學(xué)生追得滿城風(fēng)雨,卻忘了家里還有著一個當(dāng)年他花了九十九封情書才哄著娶回家的妻子。
蘇念安不哭不鬧,只是在他每次為了女大學(xué)生傷她一次時,就燒掉一封情書。
等九十九封徹底燒完,便是她徹底離開他的那天。
第一封情書燒掉的那天,是他在他們結(jié)婚紀(jì)念日放她鴿子,跑去那女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為了等她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書燒掉的那天,是他將發(fā)燒四十度的她丟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為急著去陪怕打雷的女孩。
第七十二封情書燒掉的那天,是他為了哄女孩開心,把他們的結(jié)婚照從客廳取下,換上了那個女孩隨手畫的涂鴉。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老夫人心疼兒子怕受許家牽連,想要斬草除根,誰料被許貞僥幸逃脫,十余年后其女手持沈家信物找上門來,沈鴻顧及舊情隱瞞鄒氏,與你們二人合謀將其收容在府中。”
“沈老夫人,沈三爺,你們可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許貞是誰。”
蘇念安目光冷冽,那本是溫弱的臉上彌漫著寒霜,所言每一句都如同利刃,剮得沈家?guī)兹搜恕?/p>
“你們明知道沈姝蘭是誰血脈,為保沈鴻官聲,卻將其強塞給我父親。”
“沈鴻仿照我父親筆跡留下所謂書信,沈瑾修偷盜我父親遺物佯裝信物妄圖誆騙于我,你們跟鋮王勾結(jié),要挾安州郡守偽造沈姝蘭籍書,為其遮掩逆犯之女的身份,更妄圖借旁人口舌逼我回府,這般卑劣無恥,你們怎敢指責(zé)我心腸狠毒?”
沈覃臉慘白,沈老夫人也萬沒想到許貞的事情時隔多年居然會被人掀了出來,明明當(dāng)年知情的人早就死了干凈,蘇念安怎么可能會知道?!
她此時哪還有半點先前狠厲模樣,強撐著惱怒色厲內(nèi)荏:“胡說八道,什么許貞,什么戾太子舊臣,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沈老夫人兀自強辯:“沈姝蘭生母的確姓許,可是跟什么戾太子毫無半點關(guān)系,她母親就是個低賤妓子,只因太過卑賤又勾引我兒亂了德行,險些壞我沈家名聲,我才不準(zhǔn)她入府將人攆出了京城,可誰想她居然懷了孩子,十余年后還找上門來。”
“你伯父是門下侍郎,天子近臣,他要承繼國公府爵位,身上絕不能有這般污點,我是與你伯父將沈姝蘭塞進二房,可那也全都是為了國公府前程,為了能夠保住沈氏一族顯赫,讓你嫁進陸家之后也能有娘家可以庇佑。”
“那就跟什么謀逆之事有關(guān)?!”
沈老夫人嘴里的話越說越順,就好像真的是蘇念安胡言亂語,他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許貞似的。
“知柔,祖母知你氣憤,可我與你伯父特是被逼無奈,你父親已經(jīng)沒了,國公府往后只能靠著你伯父和阿兄,若是叫人知道他曾經(jīng)有一段這般露水姻緣只會誤了沈家。”
“我也是無奈才將沈姝蘭入在你父親膝下,你惱我恨我都可以,可是你怎能這般污蔑我們,與戾太子牽扯是何等大罪,若叫陛下知曉那是要抄家滅族的,沈家上下誰也逃不掉。”
她在提醒著蘇念安她也是沈家人,若沈家落罪她也逃不掉。
“知柔,別胡鬧了。”
蘇念安看著短短時間就編造出整套說詞的沈老夫人,看著她將沈姝蘭生母的身份編的天衣無縫。
要不是證據(jù)確鑿,又有靳沉舟和顧鶴蓮調(diào)查在前,看著她這副滿是無奈又氣憤的模樣,她恐怕都能信了她。
難怪上一世他們能將她騙的團團轉(zhuǎn),難怪他們能哄著她奪走了阿娘遺物,他們幫著沈姝蘭名揚京城,幫著她拿走那些本該屬于她的東西,踩著她的尸骨將她送進了陸家。
知柔眼中浮出戾氣:“沈老夫人這嘴當(dāng)真是厲害,只可惜我不是刑司,老夫人這些話,還是留著去牢里說吧。”
“蘇念安,你是沈家的人!!”沈老夫人見她油鹽不進頓時厲道:“你以為沈家毀了,你能得了什么好?!”
蘇念安嗤笑:“誰說我是沈家的人?”
沈老夫人臉色瞬變:“你什么意思?”
蘇念安冷笑:“意思就是,與你們這等無恥寡情之人同族,我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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