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弄堂里藏著6道“怪”菜,名字聽著嚇人,吃起來卻香得放不下筷子。頭回聽“蒼蠅頭”,誰不皺眉頭?
難不成真和蒼蠅有關?其實是蒜苔丁炒肉末,碎得像蒼蠅頭,才得了這名。
鍋燒得冒煙,先下肉末炒到金黃,油星子噼啪跳。再放蒜苔丁翻兩下,撒把豆豉,淋點生抽,火大得食材直“滋滋”。
炒到蒜苔脆嫩帶焦,肉末香得飄出弄堂,端上桌油亮紅棕。
本地人說,奶奶炒的是放學盼頭,媽媽炒的是加班安慰。“再累,扒口蒼蠅頭就活過來了。
”外地人嘗一口,眼睛亮得直喊:“比我家辣炒肉還下飯!”草頭圈子更怪——草頭是地里掐的苜蓿嫩苗,圈子是豬大腸。
八竿子打不著的倆食材,咋湊一塊兒?草頭要選最嫩的,掐掉老根,清炒到碧綠透亮帶點苦。
圈子選大腸頭,鹽醋搓洗干凈,煮軟切圈,加冰糖燜到紅亮。
端上桌紅綠相間,草頭的苦裹著圈子的香,圈子的甜帶著草頭的爽。
本地人說,草頭圈子,草頭圈子,少了草頭太膩,少了圈子太淡。“濃油赤醬的講究,甜提鮮,咸壓膩,天生一對。
”外地人看大腸直皺眉,嘗一口倒吸冷氣:“原來大腸能這么香!”冰糖甲魚更“甜”得奇怪——甲魚不燉湯,咋加冰糖?
選兩斤重的肥甲魚,燙皮切塊,砂鍋里加冰糖、醬油慢燉兩小時。火小得湯面冒細泡,燉到肉酥爛,湯汁濃稠掛勺,紅亮像琥珀。
本地人說,這是“功夫菜”,慢燉才能讓甜滲進甲魚肉。“沒兩小時,燉不出這鮮而不腥、甜而不膩的味兒。
”外地人看甜湯直搖頭,嘗一口眼睛瞇成縫:“比我家清燉甲魚還鮮!”響油鱔絲名字帶“響”,吃著有“戲”——鱔絲快炒好,撒蔥花、胡椒。
最后澆一勺滾燙花生油,“呲啦”一聲,香飄半條弄堂。鱔魚要新鮮,去骨切絲,鹽酒腌十分鐘,姜蒜爆香快炒。
本地人說,這要“鑊氣”,火大炒得快,鱔絲才嫩。
“炒久了老,鮮勁兒就跑光了。”外地人被“呲啦”聲嚇一跳,嘗完連說:“鮮!嫩!
香!”糟缽頭名字“家常”,是夏天的“續命菜”——陶缽里泡著豬肺、豬肚。
還有雞腳、鴨翅,用黃酒、糟泥熬的鹵水泡一夜。糟香撲鼻,咬一口軟嫩清爽,咸鮮里帶著酒香。本地人說,夏天沒胃口,配涼面、冰啤酒,舒服得瞇眼睛。
“比吃火鍋還爽!
”外地人看內臟直搖頭,嘗完點頭:“清爽!
解膩!
”醉雞名字帶“醉”,吃著帶酒香——三黃雞煮八成熟,過涼水撕條。泡進黃酒、紹興酒調的鹵里幾小時,連骨頭都浸滿酒氣。雞肉滑嫩像豆腐,酒香里帶甜,甜里帶鮮。
本地人說,這是“溫柔的菜”,夏天吃清爽不膩。“吃一口,心里都涼快了。”外地人聞酒香直犯嘀咕,嘗完笑:“比我家白切雞還嫩!
”這些“怪”菜,怪的是名字,怪的是搭配,怪的是外地人沒嘗過的驚喜。
名字越怪,越藏著對生活的熱乎勁兒——上海人愿花時間琢磨食材。把蒜苔肉末做成“蒼蠅頭”,讓日子有煙火氣;把草頭圈子湊成對,讓食材有平衡美。就像上海這座城,表面是高樓大廈,骨子里是弄堂煙火,“怪”菜就是那密碼。
你在上海嘗過哪道“怪”菜?是蒼蠅頭的反差萌,還是草頭圈子的平衡美?是冰糖甲魚的鮮濃,還是響油鱔絲的鑊氣?
評論區說說你的“先皺眉后點頭”故事。畢竟,美食的樂趣,不就是“打破偏見”的那口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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